14戚先生是A同影响我图他钱吗(9 / 29)
头,示意他继续说。
夏淮千提到了他的母亲,同样出身自联邦军校,多年前担任过联邦军校三年级学生会会长的一位女性alpha。
“我的母亲是一名alpha上将,她在实战演练中打败了我的父亲,又在学生会会长竞选中获胜,她出色的让我的父亲不惜暴露oga身份,只为了和她在一起。”
接下来就该是甜蜜毕业结婚生子了吧,我懂。
“父亲和母亲感情很好,但我经常看到父亲的身上有抽打的痕迹,每当我问起来,父亲总是笑得很幸福……”
懂了,你爸也是抖,这是遗传。
“我不能理解。”
嗯?
魏婪看向跪在地上的夏淮千,他的信息素浓度过高了,即使信息素没有温度,魏婪还是觉得自己被冰包围了。
“疼痛,怎么会让人觉得幸福呢?”
夏淮千站起身,压了压帽檐,袖口的红色月桂纹和黑发撞在了一起,他压低的眉眼比起郁阙之更有压迫力,像是一把尚未出鞘的弯刀。
“我一直以为父亲在骗我,直到我被您踩在脚底的那刻。”
魏婪在易感期的疲倦和寒意的侵蚀下努力转动大脑,实战演练的时候,他确实把夏淮千打了一顿。
似乎,踩了他的胸?
夏淮千的格斗技巧比魏婪这种野路子出生的强上太多了,但是魏婪一贯讲究熟能生巧,抛弃了军校教授的动作,直接用上了在早年在平民区的打法。
效果也非常显着。
魏婪专攻夏淮千的下三路,把彼时还很正经的夏淮千打得节节败退,他学不来那样下作的攻击手段,只能被动的躲避和防御。
最后甚至被魏婪踩着一边的胸肌夺走了积分。
夏淮千亲昵的抱住魏婪,将脸埋进他的脖颈,像一只渴望被爱抚的小狗。
“疼痛不会给人带来愉悦,施予疼痛的人,才是幸福感的来源。”
信息素交织在一起,一方暴躁的疯狂侵略,另一方冷静的接受,毫不反抗,充斥在空气中的寒意逐渐散开,魏婪回到了自己熟悉的气味中。
他看见夏淮千发红的耳尖和距离极近的脸,俊美的alpha压在帽子下的黑发扫过他的脸颊。
他虔诚的在魏婪的唇角落下一吻,近乎祈求的吐出一句轻缓的气音。
“请您疼爱我。”
这是表白吗?
这是表白吧!
比起馋他身子的学长,夏淮千居然是纯爱派!
魏婪承认他是有一点心动的,毕竟夏淮千长相俊美又好拿捏,比起两次把他吓跑的郁阙之,夏淮千只把他吓跑过一次……
这是什么,比烂吗?
魏婪的侧脸贴着夏淮千的黑发,抱着他的男人呼吸轻缓,似乎生怕吓到他,环在他背后的双手只敢虚虚的贴着衣物。
夏淮千好像…在害怕?
害怕被拒绝?还是害怕被接受?
他突然觉得自己对这个alpha似乎并不了解,一开始是“天龙人首席”、“前途无量的高官之子”,后来演变成了“狗”、“正经的变态”。
现在,魏婪又不确定了。
他和夏淮千并不是同班,除了大课之外几乎接触不到,仔细想想,魏婪从来没有见过夏淮千平日里的模样。
同样的,夏淮千也没有见过魏婪的真面目。
他歪了歪头问:“你真的有那么喜欢我吗?”
魏婪拍拍夏淮千的背,让alpha松开他,夏淮千顺从的站直身体,绿色的眸子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他没有急着去肯定或者否定什么。
“我要怎么做,才能让您相信呢?”
魏婪没有接话。
夏淮千摘下军帽,置于心口,袖口红色的月桂纹像是流动的血液,在alpha的心口涂抹。
月桂,代表胜利。
摘下军帽,代表臣服。
魏婪拍了拍脑子,把自己从易感期的副作用中暂时救了出来,他伸手勾住夏淮千的军帽,将它放回了原位。
帽沿压住一片黑发,夏淮千脑后的高马尾晃了晃,翠绿的瞳里不自觉缩紧,眼里只能看到魏婪细长的手指一点点靠近他的脸。
魏婪点了点夏淮千脸颊一侧的小痣,注视着他的瞳说:“你不用向我证明,我只是觉得我们还不够了解,给我点时间,嗯?”
魏婪的话几乎将意思摆在明面上了,他没有拒绝夏淮千的示爱,甚至可以说是给出了一个模糊的暗示——
深入了解之后,他们的关系可以转变一下。
夏淮千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极为浅淡的笑。
他抓住魏婪按在他脸上的手,俯首亲吻魏婪的指尖,薄唇轻缓、郑重的和魏婪的食指碰撞在一起。
“如您所愿。”
**
下课后,魏婪又去了图书馆,躲在角落的沙发里梳理情绪。
他!被天龙人!表白了!
作为一个平民,魏婪前半生能够接触到的oga要么同样为了生活摸爬滚打,要么隔着屏幕一辈子都见不着。
即使入学这两个月得到了过多的alpha的示好,但终究不是正儿八经的表白。
郁阙之只会撩骚,恨不得让魏婪死在他的肚皮上;简胥明满嘴“我们是室友,所以我们可以xxx”,他甚至还是个直a。
至于戚彦闻,不指望老男人能表白,别坏他的事就行。
夏淮千他,明明有着超级淫乱的抖属性居然搞纯爱!明明是天龙人居然不玩强取豪夺靠真心!
魏婪仰倒在沙发上,心脏dokidoki,下体bokiboki。
反差萌这么多年还能吃香果然是有原因的。
图书馆是什么地方呢?
大概是怪物刷新地。
上次魏婪躲在图书馆看漂亮oga,被郁阙之当场抓包,这次魏婪在沙发上躺了没多久,图书馆被人砸了。
图书馆的书架做了加固处理,牢牢钉死在地面上,即使厚重的木板中间贯穿了一个拳头大小的洞,也屹立不倒。
“敢在图书馆动手,几个学分啊这么勇?”
魏婪翻了个身,权当没听见。
“贱种!你怎么敢对魏婪下手!”
嗯?
刚刚是不是听到我的名字了?错觉吧。
“这么大的火气,你也喜欢他?”
“哈?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变态吗!”
魏婪试图捂住耳朵,两人争吵的声音却突破了防线,直指大脑,如果仅仅是声音,他还能装作不认识,但是信息素都从南区一路飘到北区来了。
alpha的信息素钩子一样和他的信息素纠纠缠缠,一边迫切的渴望接近,一边又因为alpha之间的信息素对抗而排斥。
魏婪难受的从沙发上坐起来,远远看到了处在斗殴中心的郁阙之和简胥明,一年级学生自发后退,清出一片真空带,方便两人交手。
二年级倒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挥舞着双手起哄,袖口的银色月桂纹在半空中晃来晃去。
作为冲突的始作俑者,郁阙之的袖子被撕裂了大片,身上看不出伤痕,笑盈盈的站着。
反倒是简胥明一只手捂着小腹抽气,胸前的布料也烂了,昨晚还被魏婪咬过的乳头顶起了一小块碎布。
魏婪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只是说,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