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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远一听宗锐泽宁愿签一个没名气的小鲜肉也不愿意签他,还弄得他没办法在圈子里待着,新仇旧恨加在一起,就想出了这个办法。
至于为什么不是直接对付宗锐泽,曹发给出的解释是——宗锐泽树大根深不好扳倒,先毁掉宗锐泽看好的人,再想办法弄倒宗锐泽。
因为明远尚在国外,并不能抓到他,曹发的证词也不能完全被证实。不过曹发也不是全然说谎,给那帮“假私生”汇款的境外账号的所有人正是明远。
不过让他们哭笑不得的一点是,现场真正有预谋犯罪的只有进入冉时房间的那三个男人和安装摄像头的工作人员,其余的拦着大李他们以及砸宗锐泽房门的是真的私生粉。
宗锐泽住在这个酒店的消息是曹发放出去的,他是想浑水摸鱼,只不过他没想到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那群私生竟然绕过了酒店安保偷溜进了酒店。
要知道这些真私生可没有假私生那样的酒店工作的朋友接应,能绕过安保、精准找到宗锐泽所在的楼层和房间不得不说他们也算是神通广大了。
鉴于他们没有真正的实施侵害,宗锐泽提到的砍门凶器是酒店用来消防的灭火器,承认认识这帮“假私生”是因为他们也打心底认为这帮人就是私生,不是想要做伪证。
警察批评教育一番后,被各个家长领回了家。
因为冉时还差三个月才成年,这帮人又是有预谋的,冉时还在事件中受了伤,案件肯定不能像当初那样用民事案件定性,以被警方列为刑事案件准备提起公诉。
忙碌了一天的史进千恩万谢地走出警察局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他一出警察局就给元让起打了个电话。
这次冉时遇到危险,剧组逃脱不了责任,如果这帮人嘴严一点,宗锐泽他们的行程、冉时的情况不被泄露也不一定会给曹发机会。
这次冉时是幸运的,宗锐泽没有去聚餐,如果去了,后果简直不堪想象。他必须让元让起彻查一下剧组里面的人,这种事情不能再发生了。
电话另一边的元让起得知一切后连连道歉,发誓一定彻查剧组内部给他们一个交代。
等元让起挂断电话后,史进又给宗锐泽打了一个电话,将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
电话那边的宗锐泽沉默了许久,才用低沉的声音说:“史进,这件事不要告诉冉时。”
“什么?”
“他们想要对付冉时的手段不要让冉时知道,就说曹发记恨我才会想要打他出气。”
史进愣了一下,才明白宗锐泽担心什么:“你放心,冉时什么都不会知道,他怎么样了?”
宗锐泽透过窗户看着病床上吃了止疼药睡觉的冉时,淡淡道:“伤口深,虽然没伤到骨头,但青紫了很大一块,他很疼,流了很多血。”
史进听到宗锐泽淡淡的语气,心里有些不踏实,试探性地问:“那你呢,你还好吗?”
宗锐泽低低地笑了:“我又没受伤,能有什么事?”
史进皱眉:“你这还没事呢?我预约了何医生,你等冉时睡着去找他聊一聊吧。”
“你今天有点啰嗦。”宗锐泽斜靠在墙上,眼神淡淡的,一双大长腿支在地上,漫不经心地动了动,“我知道了,我一会儿就去找他,你来的时候去瑞宴斋打包一些补血的饭菜。”
“嗯,我知道了。”史进这才放下心,挂断电话一脚油门朝医院驶去。
宗锐泽放下电话,推门进入病房,坐在冉时的床头看着面色苍白的冉时,良久,喃喃道:“你是他吗?”
作者有话要说:
史进:宗锐泽有点不对劲。
宗锐泽灿烂一笑:我很好,好得很。
史进:唉呀妈呀,这一笑就不正常。
解释一下,攻没有白月光,这也不是什么替身梗。他对受好另有原因,现在还处在试探阶段,对受也还处在陌生又熟悉的朋友之间的关心。
请客
好不容易睡着的冉时当然听不见宗锐泽近乎呢喃的低语,微微偏头换了个姿势让自己睡得更舒服一点,却被从窗户照进来的夕阳晃到了眼睛,不安地动了动。
宗锐泽走到另一边,用自己高大的身体挡住阳光的余热。他低头看着再次安稳下来的冉时,眼中蕴含着常人无法理解的、似疑惑、似肯定又似迷茫的情绪。
许久后,他似乎下了什么决心,拿出手机给回去帮冉时拿换洗衣服的小朱发了一条信息,又出门和护士交代了一下,朝着医院另一栋楼大步走去。
病房里,睡梦中的冉时像是感受到了身边人的离去,好看的眉毛蹙起,额头上还渗出一丝汗水,脸上的神情有些痛苦,嘴中不住地唤着一个名字。
如果,宗锐泽此时还在冉时床边,就会发现,冉时呼唤的是他的名字。
另一边,宗锐泽熟门熟路走进一间布置的极其温馨的诊室,坐在了一个正在忙碌的身影前面。
“来了?”身影头也不抬,继续写着手中的东西。
“嗯。”
“史进跟我说你不太好,前天咱俩聊天的时候,你状态还很好。”身影抬起头,斯文儒雅的面容映入宗锐泽眼帘。
他将手中的本子合上放在一边,掏出手机点开热搜第一位放在宗锐泽面前:“是因为他吗?”
宗锐泽低头,手机界面上是他抱着裹着他衣服、没有穿鞋、手臂上都是鲜血的冉时冲进急诊室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