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外室后我只想种田 第251节(1 / 2)
苏玉锦歪头看贺严修,而贺严修亦是扭头看着她,更是点了点头。
没事,还有我在。
知道贺严修是在安慰她,苏玉锦鼻子微微发酸。
「父亲和母亲在青河的宝丰钱庄那给你存了些东西,你得空的时候去看一看是什么。」
苏文宣道,「不过不拘是什么,皆是父亲母亲的一片心意,你还是尽数都收下来为好。」
「嗯。」苏玉锦点头。
不过也不知道伯伯和伯娘给她存的是怎样的东西。
但不拘是什么,正如堂哥所言,是伯伯和伯娘的一番心意,留着便是。
苏玉锦笑道,「时候不早,文宣哥既是已经告了假,不如在家中吃过晌午饭再走?」
从这里到京城,也不过两三个时辰的路而已,不耽误他明日去上衙。
「也好,刚好我也有事情要跟你们说。」苏文宣沉声道。
待到了县君府邸,吩咐艾草和柳妈妈去预备午饭,苏玉锦给苏文宣倒了一杯热茶,「文宣哥要说什么事?」
「在翰林院任职了半年,皇上对我也算赞许有加,打算将我调至礼部任职。」苏文宣道。
「嘉王爷大婚,大殿下娶侧妃进门,又适逢龚婕妤和二殿下先后离世,这几样大事尽数都赶在了一起,礼部自是有些忙不过来,缺人的档口从各处抽调一些人前去,也算寻常。」
贺严修想了想,道,「不过当初二殿下在礼部任职,上下打点了许多,自二殿下被罚之后,皇上却也并未动礼部分毫,想来现如今也是要趁这个时候塞些人进去,也好将一些用着不顺手的给清理一二。」
「我也是这般想的,所以当下便应允了此事。」苏文宣笑道,「不过礼部这段时日忙碌成这个样子,倒也不单单是因为这四件事的缘故。」
「那便是要预备着淑贵妃册封之事?」贺严修扬眉。
皇上已是下了圣旨,淑妃入宫多年,伴驾有功,晋封淑妃为淑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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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不爱
只因淑妃现如今怀有身孕,不宜行册封礼,更无精力应对来往恭贺,皇上便特地下旨,交代待其平安生产之后,册封礼与满月礼一并进行。
宫中从未有过贵妃,淑贵妃乃是头一例,且淑贵妃膝下儿女双全,现如今再添一个孩子,往后地位越发尊贵。
且现如今皇上对皇后和大殿下皆是态度淡淡,而对三殿下青眼有加,许多人皆是猜测着往后的太子之位极有可能落在三殿下的头上。
淑贵妃身为三殿下的生母,这册封之礼自然不能马虎。
而淑贵妃的预产期在五月下旬,六月初,到时候忙完四月份的许多事情后,刚刚好接上茬。
贺严修猜想,能让礼部费神的,大约便是此事了。
苏文宣却是摇了摇头,「淑贵妃册封之事的确十分重要,但到底是六七月份之事,有极为充足的准备时间,虽然礼部自觉此事需谨慎对待,却也并不慌张。」
「眼下需要忙碌的,是越王之事。」苏文宣看了贺严修一眼,道。
「越王?」贺严修想了想,道,「我倒是听闻越王早先在外养了一个外室,但在娶了现如今的越王妃后,便将那外室遣走,可那个外室生养了一个儿子,却一直瞒着越王,现如今那外室带了儿子前来认亲。」
「越王起初并不承认这对母子,对其颇为冷落,反倒是越王妃,做主将那对母子接入了府中,强逼着越王滴血认亲,明确了其母子身份。」
「越王妃请求越王在皇上跟前为那失而复得的儿子请封世子,更是请求越王将那外室封为侧妃,好为未来世子正名。」
「正是此事。」苏文宣点头,「越王按越王妃所请求的向皇上上了奏折,而皇上亦是觉得越王一直不曾有子嗣,此时既然有了,也算了了先帝的一桩憾事,便已是同意此事,所以礼部近日需要忙碌的事情也就多加了一件。」
认祖归宗对于皇家是一件大事,尤其越王一脉自越王妃生下郡主之后,便再无任何喜事,皇上自然也颇为重视。
对于礼部而言,的确是一桩需要谨慎对待,不容有任何纰漏之事。
只是,越王有了子嗣……
当初贺严修觉得越王与大殿下和二殿下走的极近,颇为不能理解他这般急切地要在几位皇子做出抉择是为了什么。
现在看来,大约是为了自己的后代打算?
早早地站了队,也就早早地为自己儿子铺平了路?
……
晌午饭做的是酱香烤鱼,用的是个头极大的清江鱼,配上各种菜蔬,只围着炭炉子一起吃。
也不在屋子里头,只趁着晌午的暖意融融,在院子里头支上了桌子,一边看院子里头的繁花似锦,一边聊天,一边享用这香喷喷的烤鱼。
可谓是极佳享受。
尤其是对于苏文宣来说。
左边坐的是初初,右边坐的是初初的未来丈夫……
可谓人生一大幸事!
往后这样与初初吃饭的事,还是要多一些为好。
苏文宣吃罢饭后,在这里待到日头西沉,盘算着京城城门关闭的时间,待实在不能再耽搁时,才告辞离去。
苏玉锦和贺严修去送了一送,待回来时,苏玉锦看着垂花门内栽种的那棵开的极盛的桃花时,忍不住感慨。
「这越王妃,竟是这般爱越王?」苏玉锦拧眉。
爱到,连旁人的孩子都能接受,甚至还主动去请封世子。
当真是世间少有,用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来形容,只怕也不为过。
贺严修扬起了眉,「那你,爱不爱我?」
「好端端地,怎么问这个?」苏玉锦好奇。
「先说嘛。」贺严修拽着苏玉锦的袖子,扭糖儿似的撒了娇。
苏玉锦抬眼张望了一番,见四下无人,便微红着脸颊点了头,「嗯。」
「那你……」贺严修顿了顿,「可愿接受我与旁的女子恩爱生子?」
苏玉锦,「……」
好家伙,在这儿等着呢!
微眯的眼睛迸出了利刃一般的目光,苏玉锦伸手揪住了贺严修的一只耳朵,「你要不要猜猜看?」
「不必猜,你肯定不许。」贺严修赔了笑脸,「不过我也自然不会,不过跟你玩笑罢了。」
苏玉锦见贺严修这般说,松开了手,片刻后又去仔细查看,「可揪疼了?不过是听着那些话生气……」
「没有。」贺严修笑答,「你这才是正常女子应有的反应。」
「嗯?」苏玉锦歪了歪头,想了好一会儿,顿时恍然大悟,「你是说,越王妃的贤惠,不同寻常?」
是了,爱情这种东西,从来都是自私的。
不存在什么贤良大度,亦不存在什么爱屋及乌。
不过是颜面之下的不得已罢了。
那越王妃,大约也是看事已至此,不得不做出一副自己主动的模样,保全自己的名声,以及在越王跟前的地位。
在这样一个妻妾成群,合法合理的时代,越王妃大约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头咽?
「嗯。」贺严修点头,「应该是这样的。」
非但如此,大约这些事情,都并非是越王妃所做,不过是背上了这些事情,戴上了一顶本不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