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外室后我只想种田 第78节(1 / 2)
除此还上了几样小菜。
松花蛋拌豆腐,姜汁藕片,凉拌什锦菜,手撕杏鲍菇,干炸茴香小油条,干炸椒盐蘑菇。
苏玉锦尝了尝滋味,皆是不错。
可见康氏这里也寻到了手艺不俗的大厨在后面坐镇。
有康氏这般精心尽力地管着,这家铺子往后想要不赚钱只怕都难。
三个人一顿晌午饭吃了一个多时辰,又说了好一阵子的话,到日头西斜时,才准备离去。
到门口时,苏玉锦抬眼看着店铺上面空着的准备挂匾额的地方,问,「可想好了店铺名?」
「想好了。」康氏扬起了下巴,笑得眉眼弯弯,「叫做第一家串串香。」
陈氏,「……」
名字有些随意啊。
苏玉锦亦是笑了起来,「名字极好,好寓意呢。」
「是呢。」康氏见苏玉锦认可,心中亦是越发欢喜,「到时候就看从一能涨到几了,不过按我的估量,不敢说一百,五十是有的。」
要开五十家串串香店?
这次惊到的是苏玉锦。
倒不是觉得康氏夸下海口,毕竟这段时日接触以来,康氏的经商能力她是实打实看在眼中,是超越寻常生意人的存在,长此以往,往后成为一方首富也不无可能。
但是五十家串串香……
她占了三成纯利,若是一家铺子不多吧,按照每年按照她可以分一千两银子来算的话,这五十家的话,就是五万两了。
一年五万两,这十年的话……
未来可期!
以后单单这一项都可以实现财富自由了!
苏玉锦一双眸子变得晶晶亮。
因为这个未来梦实在是太美,苏玉锦从第一家串串香回去时,这口中都哼起了小曲儿,整个人也是兴奋地走路有点蹦跶。
甚至到了府衙后院时,开始高兴地琢磨起新的吃食来。
不过是一时兴起做了一顿冷锅串串,便拥有了康氏这么一个摇钱树,要是再做更多美食的话,岂非会有更多有眼光之人想要出钱与她合作?
嘿嘿嘿……
不行,这个饼太好吃了,她得沉醉其中一会儿。
贺严修忙完事务从前头回来时,看到的是一个兴高采烈,眉眼之间满都是笑的苏玉锦。
而苏玉锦看到贺严修时,亦是笑着迎接,「二爷回来了。」
声音甜了两个度不止。
贺严修,「……」
突然感觉心里毛毛的。
苏玉锦平日里对他尽心是尽心的,但这般带着些撒娇和欢喜的情况还是第一次见。
莫不是又想要银子了?
贺严修攥了攥自己的袖口,从袖子里头摸了一个五十两的小面额的出来,递给苏玉锦。
苏玉锦在愣了愣后,欢天喜地,「谢二爷。」
今天果然是个好日子啊,到处都在给她送钱!
「婢子看这里的小厨房里有清江鱼,晚上吃烤鱼如何?」苏玉锦顿了顿,「就吃酱香的吧,微辣口感,入口舒适,也更耐吃一些,再放一些配菜,炭火煨着慢慢吃,能越吃越好吃的。」
「二爷主食是吃饼子还是面条?」
贺严修是北方人,喜好面食,所以苏玉锦并未推荐米饭。
「饼子吧。」贺严修道。
「好,婢子这就去准备,二爷稍等片刻。」苏玉锦言罢,几乎是一溜烟地便领着艾草和青葵去小厨房忙活了起来。
贺严修站在原地,摸着下巴,沉思了许久。
兴安见贺严修神色凝重,心中却是略略安稳。
看来二爷也总算是开始担心自己的荷包了。
而此时的贺严修,却是拧眉思忖,半晌后叹了口气,抬脚往自己房中走去,等到了房中又呆坐上了一会儿,接着嘴角微微翘了翘。
这嘴角上扬的模样,应该是高兴吧。
这二爷,一会儿阴一会儿晴,一会儿不悦,一会儿高兴?
这便是传说中的阴晴不定吧……
「明日去买些作画用的颜料来。」贺严修道。
「二爷要作画?」
贺严修丹青技艺极佳,甚至连莫大师都将其绘制的画作视若珍宝,评价极高。
京城之中,也有部分人得到过贺严修的画作,珍视无比,但因为贺严修素来不透露自己的姓名,画作的落款处,素来落得都是无名二字。
也因为这无名二字,让贺严修的画作在京城之中备受人崇敬。
不在意虚名,才是真正的大师。
所以,无名大师的画作,在京城中被人追捧的程度不亚于莫大师,甚至因为不知其身份,更是无法求得画作,一切皆以其心情为准,在许多时候隐隐越过了莫大师的名头。
一幅画,用千金难求来形容也不为过。
「也不知道是何人有这样的福气,能让二爷想起来作画了。」兴安咋舌,「二爷上次作画,还是一年半以前了。」
「是啊,也不知道最终会落到谁的手中。」贺严修也轻叹。
二爷并不知道要作画给谁?
兴安顿时有些丈二的和尚,「二爷这是什么意思,小的有些听不明白了……」
「待作好了画后,命人悄悄送往八珍斋。」贺严修道。
兴安,「……」
八珍斋,是京城的一处拍卖行,因为其总有稀世珍品而被人瞩目,而其拍卖的东西,也各个价值不菲。
所以,二爷要画一幅画送去八珍斋拍卖?
二爷果然知道自己的荷包瘪掉了……
从前总是羡慕感慨苏姑娘待二爷尽心尽力,但仔细想一想的,这都是用二爷的荷包换来的,倒也不算是白得的。
二爷也是怪不容易的。
都要卖画换钱来打赏苏姑娘了。
不过说来说去,自家二爷到底是意志不太坚定了……
贺严修:突然发现自己需要搞点钱
苏玉锦:什么什么,二爷说他要烤蜜饯?这活我熟,放着我来……
贺严修:还是我来吧
苏玉锦:二爷不必如此客气
贺严修:倒不是我客气,是我怕你对荷包不客气
……
不太对劲
钱这种东西,到底不是随便就能这般花销送人的,对于他兴安来说,别说是苏姑娘了,什么李姑娘,唐姑娘的,他才不会把自己辛苦攒的银子这般送出去呢!
兴安这般想着,以至于要给贺严修去倒杯热茶的路上都若有所思。
结果路上险些撞上了后院里头拨来伺候苏玉锦的小丫头水杏。
「对不住。」兴安忙道歉,在看到是这几个丫鬟里头生的最眉清目秀的水杏时,忙又关切询问,「这是怎么了,眼睛都肿了,可是受了什么委屈?」
水杏冲兴安福了一福。
原是在院子里头伺候,这段时日跟兴安见得面儿也多,兴安性子活络又爱说笑,几个丫鬟跟他倒也不拘谨。
水杏此时也是拿帕子擦了擦有些发红的眼睛,「无缘无故丢了只发簪,怎么寻都寻不到了,那只发簪还是先前我攒了半年月例银子买的呢。」
提起这件事,水杏越发觉得委屈,这眼泪也是扑簌扑簌地往下落。
看水杏哭的伤心,兴安忙道,「我当是什么事情了,原不过丢了只簪子而已,刚好我今日得了二爷一些赏钱,给你去买只簪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