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伪师生）（1 / 4）

克莱尔一路向王城的方向行进，让他感到欣慰的是，马尔萨斯的确遵守了和他的约定，尽管这个世界还是破败不堪，但已经开始恢复秩序。

傍晚时分，他在一个村庄停下脚步歇息，这里聚集了一批从各地逃难来的难民，村庄四周有王城派来的士兵把守，还有教会的神职人员在为人们分发食物，尽管每个人只能分到半块干巴巴的面包和一碗寡淡的汤。

受到邪神降下的自然灾害的影响和遍布的魔物的突袭，大片田地遭到破坏，几乎是颗粒无收，各地储备的粮食很难供给到所有人，他在来的路上搭乘顺路的马车时听说，他不在的那段时间里，已经有走投无路的难民发起了暴动，太多人为了一口吃食大打出手，目前的局面已经比当时要好上太多了。

不远处的空地上，几个孩子聚在一起玩着玻璃弹珠，他们没有大人的烦恼，因为弹到了一颗玻璃珠就会开心的欢呼，克莱尔站在一旁看了一会，突然注意到有个孩子一直在盯着自己，见自己向他看去慌忙把手背到身后低下了头，不过没过一会又抬了起来，走到了克莱尔面前。

“哥哥，你长得好漂亮。”他鼓足勇气朝着克莱尔开了口，伸出的掌心里躺着一颗用彩色糖纸包裹的糖果。“妈妈说，为了拯救世界牺牲的英雄就是留着白色长发的魔法师，我想他应该和哥哥一样漂亮……这个送给你。”

小男孩有些扭捏的瓮声瓮气的说着，不由分说把糖塞进了克莱尔手里，不等他说些什么便跑开，克莱尔剥开糖纸，里面的糖已经有些化掉了，他把糖放进嘴里，草莓味在口中散开，甜的发腻。

克莱尔还不便于表明身份，更不便于使用魔法，他不确定暴露行踪后马尔萨斯会不会更快的找到他，或是对其他人不利，甚至于他也无法相信身边的任何一个人。他装作一个途径此处的吟游诗人，暂且在给他糖果的小男孩的母亲的邀请下留宿。小小的房子里只有母子二人居住，小男孩在母亲面前倒是表现得跟活泼，披着床单高高站在椅子上，昂首挺胸地说自己将来要成为和拯救世界的英雄一样厉害的魔法师。

英雄吗？他应该配不上这个名号吧。

小床上铺了一层厚厚的垫子，很柔软也很温暖，克莱尔躺在床上，听着女人给小男孩讲着睡前故事。他有点想妈妈了，好在有伊赛尔在王城接应照顾，他们应该是安全的。

不知不觉间，克莱尔沉沉的睡了过去，他感觉有人在推他，一遍遍小声喊着他的名字，那声音很熟悉，却又像是隔了很久远的时间，让他想不起来声音的主人是谁。不堪其扰的睁开眼，克莱尔从桌面上抬起头，迷茫的环顾了一下四周，伊赛尔正坐在他旁边，教室里所有的同学都在看着他，他顿时一愣，自己居然在课上睡着了。

“克莱尔，如果你身体不舒服的话，可以让你的朋友送你去医务室，如果没有，可以打起精神听老师讲课吗？”

讲台上传来成年男性的声音，温柔而严厉，克莱尔慌忙站起身，动作幅度太大还踢倒了凳子，引起一片窃笑声，他有些羞窘的涨红了脸，支支吾吾的解释道：“对不起，老师，我我昨晚睡得有点晚”

“克莱尔，我知道你很有魔法天赋，你发表的研究报告也颇为精彩，但是这已经不是你第一次在我的课堂上睡觉了，上一次，还有上上次的模拟考试成绩也退步了许多，我想你应该学会合理分配时间和精力。”下课铃声适时响起，男人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合起了书本“放学来我办公室一趟好吗，克莱尔，我想和你谈一谈。”

克莱尔垂头丧气的应了一声，看着老师离开教室后一脸颓然的坐回椅子上，伊赛尔凑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没事的，以你的头脑，很快就可以把成绩补回来的。”克莱尔轻轻叹了口气：“可我想给马尔萨斯老师留个好印象的，我很喜欢他的课……放学就不用等我了，你先走吧。”

马尔萨斯隔着门窗看了一眼克莱尔，嘴角忍不住上扬，他篡改了克莱尔梦中的记忆，虽然说出来很不道德，但是他本来也没什么道德可言。

放学后没多久，克莱尔敲开了办公室的门，礼貌的喊了一声老师，他看上去有些局促，开关门的动作也很轻。梦境中这个时间的克莱尔只有14岁的年龄，个子比同龄人要矮一些，看上去像只瘦弱的小白猫。马尔萨斯想起了克莱尔强行破开他的领域屏障闯入城堡的时候的模样，他看上去像是一根纯白的羽毛，轻飘飘的落入黑暗的沼泽，却出乎意料的锐利的如同势必要刺入他心口的一柄利刃，和现在的模样大相径庭。

他坐在办公桌前招手示意克莱尔来到面前，摘下眼镜放置桌面，从抽屉里取出一把钢尺轻轻敲击着掌心：“克莱尔，你一直都是老师最喜欢的学生，你很优秀，但是正因为如此，老师才更要严厉的要求你，你可以理解吗？”

克莱尔正是自尊心强的时候，第一次留校被老师批评，还是自己最喜欢的老师，进办公室前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顿时泄了气：“是的，老师我会尽快补上落下的课程的，我保证不会再在您的课堂上睡觉了。”

“好了，老师就不留你堂了，早点回去把今天课上的笔记做好，明天我会检查。不过，在此之前，你需要一点小小的惩罚来记住这次教训。克莱尔，把手伸出来。”马尔萨斯不动声色的扮演着老师的角色，他有点乐在其中，说不准以后可以常来这里陪小克莱尔“玩玩”。

克莱尔依言伸出手，马尔萨斯轻轻捏住他的手指，还没长开的小孩连手掌都是小小的，指尖娇嫩的只是按压下去就褪了血色，他的小金丝雀，脆弱的好像只要他稍微用点力气就会将他的翅膀掰断，马尔萨斯将带着些微凉意的钢尺贴上克莱尔掌心，示意他做好准备：“五下，手不可以往回缩，听懂了吗？”

克莱尔抿着双唇点了点头，钢尺落在掌心并不疼，似乎只是为了让他长一点记性，一下，两下，三下……克莱尔下意识的放松了神经，但最后一下落下时马尔萨斯却突然加重了力道，掌心传来一阵疼痛，克莱尔本能的把手向后缩，从马尔萨斯指间脱离。

一时间的反抗就连克莱尔自己都愣了愣，指尖攥进发疼的掌心，张了张口半晌才在马尔萨斯迎上的目光中发出声音：“……对不起，老师。”

马尔萨斯当然知道克莱尔会缩回手，他故作失望的轻叹了口气，伸手握住了克莱尔的手腕轻轻一拽让他顺着力道趴在了自己腿上。克莱尔不会拒绝的，他被家里人保护的太好，纯净到看不出自己无耻的意图，即便如此都没有半点挣扎，只是身体明显紧张的紧绷起来。

“我想你应该需要更严厉一点的教训才会真正听老师的话，克莱尔，现在，把手背到身后，不许动。”

克莱尔面朝下趴着的姿势看不到马尔萨斯的表情，他只能听出老师的声音很严肃，似乎是有些生气了，犹豫再三还是乖乖把手背到了身后。马尔萨斯嘴角扬起得逞的笑意，小克莱尔比他预想中要好对付太多了，就像是一张纯白的纸，可以任他肆意在上面涂抹自己的色彩。

手臂扬起，手掌落下时马尔萨斯故意偏移了一点位置，指尖隔着裤子抽打在克莱尔稚嫩的花穴上，一瞬间让克莱尔本能的伸手去挡，却被马尔萨斯又抓了回去，和另一只手腕交握在一起按在他的腰窝处。臀瓣上传来火辣辣的疼，克莱尔长这么大还没挨过打，老师指尖无意间碰到的地方还是他小心翼翼藏起来的秘密，比起疼痛他更觉得羞耻，眼眶一热眼尾顿时犯了红。

巴掌接二连三的抽打在同一处，克莱尔在心里默默数着，直到第十下结束，马尔萨斯老师才放开了他的手腕让他站起身，他的屁股很疼，屡次被指尖抽过的花穴也热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