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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侧脸。
“我每一天,几乎每时每刻都在偷看你,还是看不够。”庭檐声还在说,“你当时怎么那么纯,那么干净,像颗珍珠一样,漂亮得我看一眼就能硬。”
濯枝雨乖顺地趴在桌子上,受不了地要写自己的手指关节,“疼……庭檐声……要破了…”
庭檐声放过了他的腿根,把流出来的水全都抹在磨红的地方,然后用手指浅浅插了插女穴,硕大的龟头抵着半开的穴口捅了进去,只进入一半就停下了,太紧了。
“放松点,”庭檐声俯身亲他露出来一点的脖子,安抚他哄骗他,“让我进去,宝宝,你不喜欢我全部插进去操你吗?”
“啊…喜欢……”濯枝雨被他一亲就身上就软了下来,连带着女穴也放松下来,瞬间就把吃进去大半的性器吞得更深,一下一下收缩着,像在求他进去。
庭檐声全部插进去后濯枝雨就高潮了,身前的阴茎射出几股乳白色的精液,弄脏了桌子,庭檐声握住他的阴茎用力撸了几下,把最后一点精液全都榨干射空,只有女穴还在因为高潮不停地喷出粘稠的水。
“喜欢什么,说出来。”庭檐声拍了拍他的屁股掰得更开了一些,然后掐着他的腰毫不犹豫地用力抽插起来。
“喜欢你……”濯枝雨的胳膊都被桌子硌红了,他被撞得直接趴在了冰凉的桌子上,挺立起来的乳头在木头上一下一下地摩擦着,又疼又硬,爽得他害怕,哆嗦着胳膊要撑起来,“喜欢你插进来操我。”
“我也喜欢。”庭檐声满意地揉了揉他的屁股,在上面留下一个不轻不重的巴掌,不再整根抽出,只顶着最深处用力操弄,又把濯枝雨打得趴了回去,乳头猛地压在桌面上,濯枝雨尖叫了一声,穴口骤然缩紧,猝不及防地又阴道高潮了一次。
这一下夹得太紧了,庭檐声几乎动不了,轻轻吸了一口气,掐着濯枝雨脖子的手更用力了一些,然后小幅度地慢慢抽动,让濯枝雨这次高潮延长得又慢又敏感。
濯枝雨最受不了的就是这样磨人的快感,简直逼得他心脏都要炸了,他抓住庭檐声的手放到嘴边咬,求他:“不要了……哥,哥哥…射不出了……”
庭檐声顺手摸了摸他的嘴巴,动作停了下来,性器插在濯枝雨的逼里一动不动,“真不要了吗。”
说完就后退了一点抽了出来,刚把夹得太紧,出去的时候发出轻轻的啵的一声,濯枝雨腿一软往下滑了一截,难捱地夹紧了腿根,庭檐声伸出胳膊给他撑着,不让他倒下去,濯枝雨低头在他手腕上狠狠咬了一口,然后转过身抬头用哭红的眼睛瞪他。
庭檐声不怕被他瞪,反而笑了,“真漂亮。”说完把他的裤子全都脱下来扔到一边,把他整个人抱进怀里托起来,走到了窗边的钢琴前,放到了琴盖上,分开他的腿正面用力插了进去,动作又快又狠,一点缓冲都不给濯枝雨留,边操边解开了领口的两颗扣子,凑过去咬他的脖子和锁骨,忍不住地压着声音边喘边说:“想在上课的时候这么操你。”
滑腻的精水很快流到了琴盖上,濯枝雨整个人缩在琴上,光溜溜的脚堪堪能踩到琴凳,几乎撑不住他,只能完全靠在后面的琴上,胳膊肘撑在身后,高高仰起头,细长的脖子线条流畅漂亮,到骨头分明的锁骨,都泛着色情的粉红。
“哈啊……让你操…”濯枝雨终于撑不住松开了腿,然后勾住了庭檐声的腰,这个姿势他能看着庭檐声的脸,插得也更深,心理上的快感几乎翻倍,濯枝雨少有的在做爱时完全睁大眼睛仔细地看着庭檐声,像现在这样,他用力用小腿蹭了蹭庭檐声的腰,不知死活地说:“唔…你可以更用力一点……嗯啊…你想怎么操我都行……”
庭檐声仅剩的那点理智快要被他说没了,真听他的话,把阴茎整根抽出来又重重地插进最深处,严丝合缝,龟头几乎要全顶进宫颈口里,大开大合地冲撞着被他操开的腔口。
“看着我,小雨。”庭檐声的声音越发急促起来,带着沉闷的情欲和失控,掐着他的脖子用力操他的阴道,逼着濯枝雨看着自己,“谁在操你,告诉我。”
“啊啊……庭檐声…”濯枝雨的眼泪顺着下巴流到了庭檐声的手背上,翻涌的快感逼得他听话又乖顺,“老公……老公操我…嗯哈……”
“嗯,老公操你。”庭檐声顶着里面最热最软的地方用力顶撞,酸麻的快感让濯枝雨的小腹都胀痛起来,庭檐声从来没有操得这么深这么用力过,几乎要把自己的性器埋进他的身体里那样插他。
到最后庭檐声也没有之前的冷静,最后一下插得很重,几乎完全把子宫操开插进去,把濯枝雨整个人都撞得往后倒,微凉的精液射进滚烫的宫口,庭檐声抱紧了怀里的人,用力吻了下去,含着他的舌尖舔舐。
“啊!”濯枝雨狠狠抖了一下,下意识摸了摸小腹,觉得庭檐声好像要把他操透了,强烈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微微弓起背,双腿无力地耷拉下去,硬着的阴茎抖了抖,什么都没射出来。
半透明的水源源不断地涌出,滑过深红色的阴唇和股缝,顺着钢琴流下去,滴在地板上。
濯枝雨抬着下巴和庭檐声接吻,庭檐声吻得深,把他的整个口腔都舔弄一遍,濯枝雨配合地张开嘴任由他亲,口水在嘴角溢出来一点,很快被庭檐声舔过去了。
两人交合的地方没分开,庭檐声根本就没有软下去的过程,射完后仍然很硬,插在濯枝雨的逼里,濯枝雨也不想让他出去,两人接了个长长的吻,好不容易才抚平高潮带来的余韵,濯枝雨的手还微微发抖,无力地碰了碰庭檐声的下巴,他要换气。
庭檐声只放开他一点,两人的嘴唇仍然贴着,濯枝雨用力喘了几口气,终于说得出话,便抬起腿勾了一下庭檐声的腰,“去椅子上。”
庭檐声没动,把手伸进衣服里抱他的腰,“受不了就不做了。”
濯枝雨摇了摇头,撒娇似的晃了晃他的胳膊,“去呀。”
庭檐声便把他抱起来,性器插在里面就那样走到了书桌前的椅子上坐下了,走的这几步很稳,但还在女穴里浅浅插了几下,让濯枝雨忍不住腰软。
濯枝雨坐在庭檐声身上,忽然抬起腿从他身上爬了下去,等庭檐声反应过来他自己停在了他腿间,跪坐在地毯上,握住庭檐声依旧硬挺的阴茎。
上面全是濯枝雨女穴里带出来的水,微微发亮反着光,能闻见咸咸的腥味儿,濯枝雨凑过去闻了一下,然后往后退了一点,整个人躲进书桌下面,然后张开嘴就要去舔庭檐声的物件。
庭檐声眼疾手快地扣住了他的下巴,不让他动,“很难受,别弄,快点起来,这样膝盖疼。”
“不。”濯枝雨用力挣开他的手,握住他阴茎的手用了点力,庭檐声轻轻吸了口气,但还是强忍着冲动,弯腰要把濯枝雨拉出来。
濯枝雨躲开他的手,巴掌大的脸贴着庭檐声硕大的性器,抬起眼睛看他,“我想让你也舒服。”
庭檐声还是没放手,半哄半劝道:“不用这样我就很舒服了。”
“你不是上学的时候就想操我吗,”濯枝雨低声说,“如果我们上学的时候就在一起了,我肯定会这样躲在你桌子下面,偷偷给你口。”
庭檐声只觉得脑子里有根弦一下崩断了,发出嗡的一声响后,濯枝雨手里的阴茎又涨大了一些,龟头那里分泌出一些透明的液体,昭示着他已经按捺不住的冲动。
濯枝雨见他终于松了手,便不再看他,低下头没有犹豫地张开嘴含住了他的龟头,小心翼翼地避开牙齿,用舌头舔了几下,舔干净上面的水,然后往下吞了吞,只能吃进去小半个,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