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9 / 20)
与吹月楼再无瓜葛了!”何如倩将她房中的那些首饰银两,当是她的赎身费,如此一来,赎身费算是已付了!至少她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何姑娘,如此多的银两,你竟然替我付了!”她怎么可能有那么多的银两呢?
何如倩心知她误会了,便道:
“并没有多少银两,不过一千多两而已,而且还是用你的钱付的,我并没有出到分文。”
花遣云满脸疑惑的望着她,一千多两?这怎么可能?以她的身价,绝不止这个数字,而且赎身费还是她自己付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她错过了什么?
见她满脸疑惑,何如倩笑道:
“你不用怀疑,你的赎身价确实是一千多两没错。昨夜我清点你的首饰银两,估算约一千两百两左右,我就用这些银两首饰,当是你的赎身费,交给老鸨了!”
“才一千多两,嬷嬷她怎么可能让你替我赎身呢?”她十分怀疑。
“哈!我何如倩出马,她纵使不肯也得肯呀!要不然连一文钱我都不留给她。”
“何姑娘,你是如何说服嬷嬷接受这一千多两的赎身费呢?”她很好奇,以她对嬷嬷的了解,她是个很贪财的人,绝不可能如此轻易便打发了!
“哪用”她忙收住口,险些就脱口而出了,此事的原委怎能让她知道,那可就没戏唱啰!她精心的策画不就泡汤了!“天机不可泄漏,总之,你记著,从今以后你与吹月楼毫无瓜葛,再无任何关系,你已是自由之身,不再是吹月楼的人。”
这一直是她的奢想,想不到竟成了事实,她真的离开了吹月楼,心中万分激动与兴奋。
“那此地是何处呢?”花遣云放宽心,既然已经出来了,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此地是我一位朋友孟机的别苑。”
“我怎好在此打扰呢?”孟机!会是他吗?她记得他也叫孟机,天下不可能有这么巧的事吧!也许只是同名同姓罢了!
“他早巳非常爱慕啊!不是,他是爱交朋友的人,更乐于帮助朋友,这么大的宅子,多一、两个人,他是不会介意的,你只管安心在此住下,不会有人赶你走的。”
“但是”
“别但是了!难道你信不过我吗?既然是我把你带出来的,你未来的生活,我会替你安排妥当,你无需担心,安心在此住下吧!”
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
何如倩跳下床,打开房门。
门外立著俊秀的孟机,他的眸中流露出无比的喜悦与期待之情。
“孟机,有事吗?”她这是明知故问。
“我只是想来问看看你们昨夜睡得可好?可还有什么需要的吗?”他瞪了何如倩一眼,她是真不知他的来意,抑是存心作弄他,居然将他挡在门外,不请他进房看看他朝思暮想、魂牵梦系的人儿。
何如倩不知是真迷糊,抑或有意逗弄他。“昨夜我们睡得很好,目前尚未发现有缺什么,倘若有缺什么,我们会告诉你的。”
花遣云在房中听到他们的对话,略整衣衫,便走至何如倩身旁。
是他!居然真的是他!她心中扬起一阵狂喜。
孟机一瞧见她,两眼发亮,语含柔情道:
“花姑娘,早啊!昨夜睡得可好?”
她心中狂喜,面上也露出了如花般的笑靥,含羞的道:
“昨夜睡得很好,谢谢孟公子收留,在此谢过公子大恩。”
“花姑娘千万别这么说,花姑娘肯屈就寒舍,这是在下的荣幸,在下求之不得呢!”
“好了!有话咱们进去再说吧!别净杵在门口。”何如倩走进房中,坐了下来,为自己倒了杯茶水,啜了几口,花遣云与孟机也随即走过来,分别坐在她两旁。
花遣云为孟机倒了杯茶水。“孟公子请用茶。”
孟机忙不迭接过花遣云倒来的茶水。“谢谢花姑娘。”
“你们俩别这般生疏谢过来谢过去的,谢得我头都晕了!我先出去透透气,有什么事,你们两人慢慢谈啊!”她丢下他们两人,迳自走出房门。
房门正对著一雅净的庭子。
一年约十四、五岁的少女,正拉著项晨的手,娇声道:
“项大哥,四川好不好玩,改天你带我到四川玩玩好不好?”
“好,以后若有机会的话,我很欢迎你与孟兄到项家堡来玩。”
“不要,我不要跟他一道去,大哥最会管人家了,若是跟他一道去项家堡,一定不好玩,这样吧!我跟你一起去,你不是也要回项家堡吗?”
“思雪,我这趟回去是有要事要办,不方便带你同行,下次吧!”他可不想让人知道他与何如倩的婚事,况且这一路上有何如倩一个麻烦就够了!他可不想再自找麻烦。
“项大哥,看在你是大哥的知交好友,有什么事我也可以帮你办啊!况且多一个人手总是好的嘛!”孟思雪仍不死心的央求。
“思雪,谢谢你的好意,这件事我一个人办就可以了。我答应你,下次若有机会,一定带你到项家堡玩。”她的心思他岂会不知,她无非是想离家到别处去玩。
何如倩望见他们两人在庭中拉拉扯扯,极为亲匿,心中突然觉得怪怪的,极不舒服,仿彿被人背叛了一般。
尤其是看见那名少女,肆无忌惮的拉扯项晨的衣袖,而项晨却也并不拒绝,更令她觉得心头酸涩,且有一股无名怒火。
她越瞧越觉得生气,项晨怎么可以任她这般呢?太过分了!
她忿忿的走过去。
“这位姊姊,你是谁呀?我好像没见过你。”孟思雪好奇的瞧着她。
何如倩瞪著她仍揪著项晨衣袖的手,没好气的回她:
“我叫何如倩,你又是谁?”
“我叫孟思雪,孟机是我大哥。”孟思雪心想她既然会在家里,定是大哥的朋友,但是她有些不明白,她仿彿对她有些敌意,这是为什么?
“原来你是孟机的妹妹!”她发觉自己的语气似乎十分不善,却不明白为什么,只觉得看见她与项晨如此亲匿,令她心头不禁升起一把火。
“何姊姊,你是大哥的朋友吧!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我是到了这里才认识孟机的。”她十分不悦的睨了项晨一眼。
项晨见她投来不悦的眼神,觉得莫名其妙,他没惹她吧!她作啥给他白眼看呢?照理说该生气的人应该是他才对,她不理会他的警告,硬是跑来管采花贼的事,这笔帐,他还没与她算,她反倒先给他脸色看,这是何道理。
孟思雪敏锐的发现他们两人好像神色不太对,心想不如先避开,免得待会儿枉受无妄之灾。她佯称有事,借故离开,躲在庭中一隅,观看他们两人的情况。
“姓项的,你也未免太不知廉耻,竟然在这里拐骗小女孩!”见孟思雪离开,何如倩便忿忿的指责他。
“我拐骗小女孩?我几时拐骗小女孩?何如倩你说话可要有凭据,莫要在此信口乱说。”她简直是莫名其妙,胡乱瞎说,竟然说他拐骗小女孩,太过分了!
“我信口乱说?哼!方才你不是在这与孟思雪纠缠不清。”提到她,她怒气上冲,火气更大了。
“你少瞎说,我哪有与孟思雪纠缠不清,你可别信口雌黄,颠倒是非。”他从头到尾都没碰孟思雪一根寒毛,她竟然说他与她纠缠不清,简直是莫名其妙。
“我有没有信口雌黄,颠倒是非,你自个儿心里有数。”她冷哼。
“我自问光明磊落,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