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5 / 11)
在此向你赔罪认错,求你不要再哭了!好不好?”
她不理会他,哭得更是大声。
她哭得这么伤心,他却一点都不明白她的心意,越想越难过,臭项晨、死项晨,呜
他真是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抑是说错了什么?竟惹得她伤心至此。
方才,他不过是说了“我没有与思雪纠缠不清,我与她不过是兄妹之情”虽然兄妹之情他没有说出口,但是他想不透这句话到底有何不妥,竟引得她如此大的反应;先是怒而责骂他,然后便是嚎啕大哭。
他实在参不透个中原由,见她的珠泪如雨般不停的落下,他的心也隐隐作痛。
“就算是我真说错了什么,做错了什么,你可以打我、骂我,我只求你不要再哭了!你哭得我心都疼了!”
“你走开,我不要你管。”她忿怒的推开他想为她拭泪的手。
“你哭得这么伤心,我怎忍心不管你呢?”他眉头深锁,不知该如何劝她收住泪水。
“你走啊!我不想再见到你,走啊!”他苦恼的呆立原地,不知究竟该怎么办。他到底是哪里招惹了她,竟惹得她啼哭不休。
“我叫你走,你听见没有?好,你不走,那我走。”泪水滑落她的面颊,遮住了她的视线。
忽闻“咚”的一声,她滚落小山丘。
“如倩!”项晨惊呼。立即纵身跃下,抱住她,与她一同滚落山丘。
当他们翻滚了十数圈,终于滚到山丘下时,项晨将自己当成肉垫,让何如倩安稳的趴在他身上。
“如倩,你有没有受伤?”当他们停止滚动,项晨焦急的问。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她怔怔的看着他。
“我不想你受伤。”他拨了拨她散落的秀发,专注的瞧着她。
“你没必要这么做。”
他温柔的拭去她脸上的泪痕,深情的凝视她:
“倘若让你伤著了,我会比你更难受。”
她不解的望着他。
“如倩,之前我从不知道你对我有多么重要,直到上次在林中时,我才明白你对我有多么的重要;见你受伤时,我的心仿彿也在淌血,看你痛苦时,我的心也紧紧纠结著,你知道吗?那时我才明白,我不能没有你。”他紧紧抱住她,终于提起勇气诉说自己心里的话。
“你”她听得呆住了!只是愣愣的瞧着他,半晌才道:
“你这么说的意思是”
他鼓起勇气,微笑的凝视她,一个字一个字道:
“我喜欢你,我--爱上你了!”
她深吸一口气,消化著方才她所听到的话。
这是真的吗?
她没听错?!
他真是说“他喜欢她,他爱她”!
噢!天呀!
“你方才说什么?可以再说一次吗?”
“就算是说一百次,我也说,我喜欢你,我爱你”他不停的在她身边呢喃。
“喔!项晨,我好开心!我真的开心。”她兴奋又激动得紧紧挽著他的颈子。
她接受了!她真的接受了!
他的一片情意,果真没有白费!
总算是皇天不负苦心人!
“咦!”何如倩突奇怪的看着他。“你喜欢我,那么思雪呢?你该不会是想脚踏两条船吧!我告诉你,若你真是这么想,我是绝不会饶你的。”
“我喜欢你关思雪什么事?我对她不过是兄妹之情而已,怎么会脚踏两条船呢?”她说不定是误会他和思雪,啊!难怪方才她要他不能再和思雪纠缠不清,原来是这么回事。
“兄妹之情?!你当真对她只有兄妹之情?”她闻言心中一喜。
“是啊!三、四年前我认识她时,她不过是个十来岁大的小孩子,我一直当她是妹子,她也把我当成是大哥,有什么不对吗?”她果真是误会了!敝不得她每次瞧见他与思雪在一起,便都责怪他不要脸,咦!难道她是在吃醋?这么说她对他果真是有情的了!
“原来是这样。”她脸上漾起甜甜的笑容。她错怪他了,不过这也不能全怪她,谁教他与思雪那么亲匿,难怪她会误会嘛!
项晨总算发现她还趴在他身上。“如倩,咱们这样不方便说话,不如换个姿势吧!”
“不会呀!”她没意会过来。
“咳!咳!你不觉得咱们这样说话有点奇怪吗?”
她左看右看,终于发现自己竟然趴在他身上,羞得立即爬了起来。
“砰”的一声,她绊到裙摆,又栽了下去,将他胸中的空气给撞了出来。
“咳!”项晨猛咳一声,她撞得还真疼。
“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怎么样了?”她立时移动身子,蹲在一旁,揉著被她撞到的胸口。
她这股难得的温柔,令项晨不禁有些晕眩了!
能享受她这般前所未有的温柔,就是再被她撞一次也值得。
“痛呀!”他佯装一副很疼的模样,享受这千载难逢的温柔。
她歉疚又心疼,不停的按住他的胸口“好些了吗?”
“还是很疼。”果真是最难消受美人恩,她如此难得的温柔,不禁令他有些销魂,飘飘若仙,若是她以后也都能如此,那就更完美了!
“还疼呀!也许是内伤了!咱们得赶紧找个大夫瞧瞧,来,我扶你回去。”她担心的扶起他。
“不用了,现下好多了。”唉!快乐的日子总是短暂的。
“真的好些了吗?你可不要勉强。”何如倩扶著他,挺担忧的问。
见她如此担心,项晨心中一暖;方才骗她,心中虽有些过意不去,但应也无伤大雅,而且又能见到她百年难得一见的温柔,实在很值得。
“真的好些了!你不要担心。”他柔情万缕的凝视她,不禁觉得此刻的她真是美!”
微风伴著星子,徐徐拂著,令夜真是最美的一夜
春末夏初,骄阳也开始变得猛烈了!
百花亭中,坐著三个人在躲避艳阳。
“妹子,明日你们就要上路了,我真是很舍不得,这一路上,你要自己照顾好自己。”文池月离情依依的拉著何如倩道。
“池月,这一路上有项兄照顾何姑娘,她不会有事的,况且再过两个月,我们大喜之日,你又可以再见到何姑娘了!”孟机心疼又深情的瞧着自己未过门的妻子。
“是啊!姊姊,再过二个月我们又可以再见面了。”
“咦!何姑娘、花姑娘、孟公子,你们怎么全都在这儿?”季平面带笑容,朗声道。
“季捕头,你叫错了吧!咱们这里并没有花姑娘。”孟机早已将事情告诉他,怎么他还改不了口。
“喔!对,我一时叫错了!应该是文姑娘才对。”孟机已对他坦言,采花贼之事是一时的权宜之计,目的是为了花遣云,既然此事没有伤及无辜,见他又是一片痴情,季平便答应为他保守此一秘密。
“季捕头来此可是有事?”孟机见他满面春风、意气飞扬,莫非是有什么喜事!
“我是来向你们辞行的。”
“辞行?季捕头要远行?”
“我奉派调往府衙,担任九县总捕头。”季平开心的道。
“原来季捕头升官了!抱喜恭喜。”
“其实这次我能升调九县总捕头,都是拜项兄及何姑娘所赐。”
“这话怎么说?”何如倩不解的问。
“因为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