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12 / 38)
想说只喜欢,可想到七哥,想到将军,又想到那总是欺负他的右相。
“只喜欢”这三个字,就不由得折中成了最喜欢。
左相的却是嘴角弯起,露出一点轻浅的笑来,眉目舒展,一双眸子里像是有星辰。
就是这样。
这就够了。
最喜欢他就可以了。
他凑过去轻轻吻上皇帝的眉心,一切尽在不言中。
皇帝最喜欢他,这样就够了。
雍询眼瞧着宝贝弟弟跟左相互诉完了衷肠,才说:“阿宁可不要忘了七哥。”
说着,便挺了挺腰。
雍宁原本就被左相那轻轻一吻弄的心神荡漾,冷不丁的被顶了这么一下,张嘴就是一声呻吟。
左相轻笑一声,也跟着动了起来。
被这样前后夹击,皇帝那里还有什么心思伤感心虚,心思瞬间就被情欲席卷。
右相看着皇帝被左相跟睿王夹在中间肏,还呆愣在原地。
将军却是已经神色如常,他走向皇帝的时候,伸手碰了一下右相。
右相猛地回神,却是看着皇帝被左相跟睿王操的直叫,一只手上还握着将军的阳根。
“啊……七哥……七哥轻些……”
阳根的肉棱在后穴里抽插的感觉太过鲜明,骚痒的地方每每都被冷不丁被狠狠刮过。
“左相……别……太深了,要被肏坏了!不要磨!”
左相的长枪肏的那样深,宫口早就被肏开成了摆设,他却还要顶着子宫肏。
皇帝克制不住的淫叫着,太刺激了……
亲哥哥在后头肏他,心上人则在前面按着他的腰,一下下的猛肏他的子宫。
他手上还握着将军的阳根,又硬又烫,他整个手上都被弄的湿漉漉的。
下面两张小嘴,就更是湿的不像样子。
雍宁想到两根肉棒在自己穴里进出肏干的样子,就禁不住打了个寒战,挺着腰泄出一大股淫水来。
正在他爽的不能自已的时候,却是被人捏住了下巴。
还不等他反应过来,带着些许腥膻气息的阳根,便肏进了他嘴里。
好粗,他几乎要含不住。
皇帝不用看都知道,是右相……
右相一双桃花眼紧紧盯着皇帝,克制不住的把阳根往那张淫荡的小嘴里送。
“陛下,臣的阳根好吃不好吃?”
右相一边问着好不好吃,就更往里进了一些:“下头两张嘴馋得很,上头这张也要肏一肏。”
他手托在皇帝脑后,尽可能的让他多吃下去一点。
“多吃一点,等上头这张嘴,也跟下头那两张一样肏熟了,陛下就有三个淫穴了。”
皇帝被他说得羞耻,可却不得不努力的吞吐着他那粗的过分的孽根。
阳根的味道在嘴里弥散开来,略带咸腥,不好吃,却格外的让皇帝心神荡漾。
右相的一只手,却是摸到了皇帝的脖子上,在他不明显的喉结上来回的摸索着。
他说:“等什么时候陛下能将阳根吃到这了,臣就能把精水直接灌到陛下胃里。”
皇帝一惊,怎么可能含的那么深!
右相一双桃花眼里像是有燃烧的火焰异样:“陛下这样骚,到时候只怕是吃一吃肉棒,就要泄了身。”
皇帝被他描述的场景弄的惧怕不已,要真是被肏了上头的嘴,就泄了身,那可怎么是好!
他脑子里不住的想着那样的画面,身下两张小嘴克制不住的收缩着,直夹的雍询跟左相都是倒吸了一口气。
这俩人被夹的狠了,自然肏的更猛。
皇帝却是被右相的阳根堵着嘴,叫都叫不出来,只能从鼻腔里发出急促的哼吟声。
右相眼角发红:“怎么骚成这样,堵着嘴都能叫的这样骚!”
皇帝还没来得及生气,乳尖就被人含住了,又吸又吮的,简直要把他的魂都要吸走了。
他握着将军阳根的那只手,被蹭的几乎要破了皮,直觉的好烫,好硬。
他忍不住想到,被将军肏进来的感觉。
皇帝眼睛里都是泪,这回却是爽的。
怎么会那么舒服……
嘴里的阳根不知不觉的就被含到了喉咙口,口水顺着脖子往下淌。
他整个人都是湿漉漉的,胸前也不知道是自己的口水多,还是将军的口水多,腿间更是湿的一塌糊涂。
皇帝的意识被几乎让人疯狂的快感所侵袭,眼看着又要引来一次高潮。
皇帝终于把嘴里的阳根给吐了出来,自己掰开了身下的两张小嘴,哭着求:“射进来,快射进来!”
“要被肏死了!”
“七哥!左相!快射嘛!”
皇帝胡乱的喊着:“阿宁要你们的精,阿宁要生太子!”
左相到底是之前就已经肏了皇帝不短的时间,这会被他绞紧了这样一夹,忍不住就射了出来。
皇帝失神的喃喃:“好烫……好涨……”
小小的子宫早就被肏的肿了,精水灌进去,满涨的感觉格外的明显。
边上还有两头恶狼等着,左相射完之后,就抽身退开。
花穴里头的精水,跟皇帝的淫水顿时顺着腿根淌了下来。
皇帝的手摸向自己被肏的无法闭合的花穴,仰着脸,一张容色绝艳的脸上,尽是春情荡漾。
说的话,也是恨不能让人想要将他肏死才甘心:“好浪费……都流出来了……”
他话音刚落,花穴就又被猛地肏开。
皇帝惊喘一声,便听将军说:“臣这里还有。”
雍宁见是他,便靠进了身后雍询怀里,自然的挺起胸膛,好方便他玩自己的乳尖。
乳尖被将军含到嘴里,皇帝叹息似的说:“那一会将军多射一些进来……”
身后的雍询舔舐着弟弟的后颈,问:“那七哥呢?”
皇帝被肏的浑身颤栗不已,仿佛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成了敏感点,被这样轻轻舔舐,都觉得难耐。
“七哥也射进来……”
皇帝转头舔上右相的阳根,含糊不清的说:“都射到里面去……不要浪费了……”
几个男人听了他的话,哪里还忍得住,各个使出浑身解数,恨不能把榨干自己身上最后一滴精血。
到了后来,皇帝坐在龙椅里头,花穴被插着,上头的嘴也被肏着。
两边手里一边一根肉棒,腿架在龙椅扶手上,被几人轮流射在花穴里。
最后精水混着淫液,花穴里是真的都满了……
在宣政殿里胡闹了一场,皇帝在龙床上躺了两天。
雍宁缩在锦被里,只要一想到自己竟然在宣政殿里,被按着肏了又肏,就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那几人。
雍询看他跟个鹌鹑似的缩着,忍不住笑:“傻阿宁。”
皇帝从被子里瞪他:“都怪七哥!”
雍询仍是笑,凑过去在弟弟嘴上亲了一下,才说:“恩恩,是七哥不好。”
他这样好脾气,雍宁觉得倒像是自己在无理取闹,不由得气馁。
雍询摸摸他的额头,问:“还疼不疼,肿不肿?给七哥看看?”
皇帝刚想点头,却又想起他之前借着上药,玩的自己嗓子都哑了,便第一时间裹紧了被子:“不给看!”
雍询跟他鼻尖对着鼻尖,说:“可是七哥想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