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目睽睽之下的暴力侵犯(3 / 4)
的过程中被迫学会了尔虞我诈,但那都不是他正常的状态。
但悬宗功法包罗万象,最是玄妙复杂不过,能以灵修之身在悬宗中立足、成为少掌门,程狸的脑子在需要的时候称得上是一点就透。
那之前……过了多久?
他想必不会一直在昏迷,而“紫”会知道他并非当前时间的正常他,显然他的状态和这位强大到让人无法反抗的主宰者脱不了干系。
是精神系的秘法吗?还是?
程狸甚至不敢想象,假如他连意识都可以被“紫”轻易操纵,那在过去的、足以让他修炼至大乘的漫长岁月中,“紫”到底对他做过什么、四荒又变成了什么样子。
“他们挺好的。”似乎看出了程狸的想法,“紫”说,语气里没有什么不好的情绪,“目前不会被‘封存’。”
“封存”是什么?程狸不知道,但他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本能地恐惧就忽然窜出来、背脊一片冰冷。
对于“四荒”,这样一整个世界而言,怎么才能用上“封存”这样对普通物件的词语?“目前不会”又是什么意思?
“……我。”程狸垂下头,咬紧了唇,“我是不是很听话?你满意吗?”
为了保护自己的家乡、为了不让家乡被这样骇人听闻的存在毁灭,或者用对方的话来讲,“封存”,在他记忆中消失的几百年中,对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像一条狗一样侵犯凌辱的耻辱视若无睹,听话、乖巧地做对方的玩物,这是他的记忆中消失的事情吗?
“听话?”
“紫”听到这两个字,重复了一遍,甚至有点茫然地歪了歪头。
另程狸感到心情复杂的是,他远比记忆中的“昨日”、那场残酷的凌辱中的样子要平和得多,而这样说话的他,微微歪头思索的样子,配上那张非人感少了许多、更肖似程狸熟悉的“人”的模样的面容,这个“紫”几乎就是程狸能想象的、紫成为人形的样子,只是英俊漂亮得有些超乎四荒人的认知。
“是挺听话。”“紫”说,语气漫不经心,“也挺无聊的。”
【无聊】。
愤怒、伤心,是本能的反应。不论他的小龙是怎么变成眼前的主宰者的,程狸仍旧无法接受“紫”会这样对他说话。
把他那样翻来覆去地肏弄、甚至几乎把他活生生地、在众目睽睽之下肏死,然后在不知道多少年里肆意玩弄,对这位主宰者来讲,只是“听话且无聊”的玩物而已。
更可悲的是,就像听到“封存”的反应一样,程狸在自己的身体里,明显地感受到了另一份情绪。
那是……
习以为常。
即使记忆停留在那次对俘虏的残酷的凌辱处刑之时,在过往的数百年中刻下的许多,仍旧存在于这具身体里、甚至程狸的灵魂里。
他早已习惯了并接受了,他只是“紫”一个听话的、无聊的、即使献祭出自己的一切随主宰者玩弄、主宰者仍旧兴味缺缺的玩具。
或许是程狸的情绪太明显,或许是“紫”真的能他的意识。
“紫”勾了勾唇,他侧过头的瞬间,鼻尖上最明显地那一颗光点闪了闪,稀碎的紫色偏光一闪而逝。
“我好像还记得……”近乎自言自语地、主宰者若有所指地说,“你很弱,但挺能忍的。”
“不错。”
那句话,拉开了凌虐的幕布。
程狸没有回答、“紫”也不曾给他时间回答。
在灵修的视线里,主宰者微微垂眸,再张开之时,那双眸子里的流光……顷刻之间变得混乱而狂暴。
无数混乱的光点在那双眸子里乱窜、带着不详的血色……不,那是光点吗,那是……
一瞬间的明悟闪过,但程狸无暇细想。
——他的身体动在理智之前,他想要逃跑。
那是渺小、脆弱的生灵本能地恐惧和自我保护、就像小狸们听见虎啸就会躲避一样,是属于蝼蚁的生存本能。
但他逃不掉,他从来就逃不掉。
“呜……”
程狸在转身的一瞬间,肩膀就传来剧痛,他闷哼出声,想要继续向前的脚步却一步也动不了。
——“紫”似乎对他的右肩有什么特殊的“偏爱”,肩胛骨被活生生碾碎的幻痛还存在在那里,恐怖的贯穿伤又一次撕裂了程狸的痛觉。
那是一根铁链粗的藤蔓,看上去单纯无害、却轻而易举地贯穿了程狸的肉体,然后更进一步地、残忍地卷起、粗暴地拉扯着破开的血肉,强行把程狸拽回了紫的身前。
大乘灵修,四荒的战力巅峰,那样坚韧的肉体在主宰者的面前,就如同白纸一样脆弱。
肩膀……很疼。
程狸的眼睑抽搐了一下,下意识地想要阖上、但充血的眼球、过度紧张的神经,让眨眼这个动作都变得艰涩。
灵修程狸、一个成年男性的重量,七成全都挂在那根贯穿他右肩的那根藤蔓上,程狸用左手努力握住那根藤蔓,才勉强让自己的右肩没有被彻底撕裂开来。
或许是肩膀太过贴近心脏,程狸感觉到撕裂的剧痛不仅停留在右肩,也蔓延到他的胸口、他的心脏。
这个角度,他勉强地、从因为剧痛而发白的视线中、俯视着“紫”。
“他”……或者……“祂”……
“哈……哈……呼……”
程狸艰难地、小心翼翼地喘息着,终于、终于习惯了一些疼痛,干涩的眼睑阖上、然后压下心中那点想要靠昏过去逃避的侥幸,再一次睁开眼。
“紫”正坐在那里,微微抬着头,带着程狸完全无法理解、无法领会的表情,看着程狸。
疼痛让程狸的思维变得困难、一切变得混乱而无序,就像这次醒来至今的一切,都难以用理性来对待。
“哈……你……”
但紫没有给程狸说话的机会。
在程狸的第一个字说出口的瞬间,此间的神只微微垂眸,浅色的睫毛遮住了他那双隐隐泛着血色的眸子。
下一秒,贯穿程狸肩头的藤蔓猛然下压,把程狸狠狠地按在地上。
“呜!!”
肩胛骨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程狸疼地惨叫出声,扶住右肩的左手骤然攥紧,生理性的泪水从泪腺里涌出,整个眼眶都因为过度的疼痛而像是火烧一样灼痛。
“……也不是很能忍。”
“紫”用轻描淡写地话语描述他的俘虏的痛苦。
“哈……你……”程狸喘息着、勉励张口,但最终那句到了嘴边的,【你也可以试试】仍旧没有说出口。
他不知道自己在犯傻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在希冀什么,他只是没有说出口,选择了自己把嘴唇咬到发白,左手按着伤口的关节也按得发白,闭上眼睛,不去看那个施暴者。
这不是个噩梦、不是心魔、不是幻境。
是……超出了他的理性、超出了理解的界限、掀翻了他的整个世界的……他的现实。
暴力。
身体被藤蔓强行撕裂开来。
右肩被贯穿的、是撕裂的剧痛,很疼,疼得程狸眼前一片发白。
但那只是、只是伤、是单纯的暴力伤害,而不是……
程狸的喘息变得艰难而破碎,生理性的泪水大颗地从眼眶里摔出来。
“啊……啊……”
喉咙。
太粗了……被撑到这样……不行的……
脖颈向后仰到了极致,喉管被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