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害同门(3 / 20)
乖乖站着让我s出暗器。」
董昭不解道:「你若存心想杀我,大可一开始就在烟雾珠里面加入剧毒,为何多此一举,难道你就不怕我趁机逃走?」
李长风道:「我就是担心你逃走,这才故意示弱给你看,好让你以为我拿你没辙。我一开始不用剧毒,那是因为我没把握,毕竟我不确定你是否能闪过。此外,当时云师妹与你很靠近,我也担心误伤了她。」
董昭摇头叹道:「原来如此,你故意告诉我烟雾珠有毒,又谎称你要生擒我,目的便是让我放松警惕,一来你让我以为你不会用剧毒,二来让我以为你过度自负,如此一来,一步步引诱我落入你设下的陷阱之中。」
李长风笑道:「si前能知晓全部真相,我相信你也瞑目了。」
董昭问道:「如果我愿意与你做个交易,你是否能放过我?」
李长风道:「si人才能保守秘密,我特地把云师妹迷晕,便是不想暴露我的实力,所以你今日必si无疑。」
董昭叹道:「不错,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也会这麽做。」
正当李长风以为董昭已经放弃之时,但见董昭身子一动,目光s出怨毒之se,施尽全力,大手一挥,一团云雾般的火焰凭空冒出来,朝李长风狠狠地砸了过去。
这是董昭最後的反击了,他知道自己大势已去,丹田真气提不上来,火云术威力骤减不少,故而不奢望这此招能杀si李长风,只求造成对方些许伤害,若是致残那是最好不过。
可惜的是,他的想法落空了。
李长风十分谨慎,从头到尾都在注意董昭的一举一动,哪怕董昭已经身中剧毒,他仍始终保持警惕,绝不给对方任何机会。
火雾来到李长风的面前,李长风凝聚真气,一道无形的真气垄罩全身,火雾像是被阻隔在外一般碰不着李长风,片刻之後,火雾渐渐散去,李长风仍屹立不摇,一动也不动。
李长风双手负後,故作惋惜道:「这是你最後的机会了,可惜你失败了。」
董昭见状,当场又咳出几口血,他双手撑地,脸se惨白,悲愤地说道:「你又骗了我,这分明是先天真气,你果然是筑基境。」
李长风漫不经心道:「这便是你的遗言吗?」
董昭撑起身子,单膝跪地,道:「告诉我,如果不靠偷袭与我分胜负,你是否能赢我?」
李长风道:「实话实说,就算不靠这些伎俩,我还有很多手段能杀si你。」
董昭皱眉道:「既是如此,为何你不堂堂正正与我决斗?」
李长风若无其事道:「你不也说过了,你选择偷袭是不想浪费太多气力和时间,我这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董昭咬牙切齿道:「想不到我会si在你手里,真是可恨。」
李长风道:「看在你对我有贡献的份上,我不会让你曝屍荒野的。」
董昭纳闷道:「我对你有何贡献?」
李长风淡然一笑,道:「我虽学会斗转星移,但法术是si的,人是活的,与你对战之时,我又感觉jg进了不少。」
董昭叹了口气,道:「你真是可怕的家伙,看来我si得不冤。」
倏忽间,董昭如同断线的纸鸢般倒了下去,双眼缓缓阖上。
李长风目光凛冽,表情仍没有松懈下来,他从袖口取出三支六棱飞针,分别对准太yanx、风池x和角孙x三处。眼见董昭毫无反应,李长风这才松了口气,他缓缓地走到了董昭前方,蹲下来开始搜身。
不一会儿,李长风从董昭的腰间取出了乾坤袋,确认没有其他值钱的东西後,他拿出了一只装着化屍水的瓶子,均匀地倒在了董昭的全身上下。
不到片刻工夫,董昭肌肤腐蚀凹陷,整个人迅速凹扁下去,直至整个人被完全融解掉。由於化屍水只会腐蚀人t,不会伤及衣物,故而李长风施展火云术,烈焰将残留的衣物焚烧殆尽。
李长风望着地上的余烬,笑了笑道:「我这次没骗你,的确没让你曝屍荒野。」
接着,他走到了云惜寒的身旁,稍作把脉,再次确认云惜寒没有x命危险後,他并没有救你一命?」
云惜寒慢条斯理道:「你们合演这一出戏,让我欠你一个人情,兴许另有所图。」
李长风沉y半晌,道:「你何以见得我会害你?」
云惜寒道:「在我失去意识之前,我亲眼所见你手上的粉末,我分明是被你迷晕的。」
李长风怔了怔,故作无奈道:「不瞒你说,我之所以迷晕你是为了你好,我担心你意气用事,想与董昭拚个鱼si网破。」
云惜寒质疑道:「此事尚且说得通,但你又是如何从董昭手中逃脱的?」
李长风道:「你忘了我的身法吗?」
云惜寒不以为然道:「你若独自一人逃跑,我倒相信你能办到,但你当时还带上我,我不信他仍追不上你。」
李长风思索片刻,道:「好吧,事到如今,我便实话实说了,其实我用了不光采的手段。当时我故意谎称我师父韩玄也来了,他生x多疑,乍听之下不敢贸然追上来,等回过神来之时,我早已带着你走远了。」
云惜寒纳闷道:「此事有何不光采?」
李长风面不改se,脸不红气不喘地继续撒谎,道:「我原本想在你心中留下好印象,让你以为我是凭实力带你逃出来,不想让你看见我窝囊的一面。」
云惜寒犹豫半晌,道:「就算你所言不假,但你又为何碰巧出现在此处?」
李长风道:「我是被沐师叔派来找你的。她担心你与其他人处得不融洽,特地让我暗中观察,孰料我恰好撞见董昭行凶,这次迫不得已出手救你。」
云惜寒谨慎道:「口说无凭,你可有证据?」
李长风取出驭兽袋,笑了笑道:「不知你是否还记得芸儿?」语毕,他将束口缓缓松开,重获自由的芸儿显然很雀跃,欣喜地拍了拍翅膀,盘旋几圈後,轻盈地落在了李长风的肩上。
云惜寒秀目一亮,大喜道:「你、你当真是师父派来的!」
李长风道:「若非沐师叔将芸儿借给我,我又如何能寻到你的位置?」
云惜寒纳闷道:「奇怪了,为何芸儿会知晓我身在何处?」
李长风道:「我想你离开宗门之前,沐师叔应当有交给你什麽东西才是。」
云惜寒怔了半会,缓缓从腰间取下一只香包,问道:「临走之前,师父特地嘱咐我要将这香包挂在腰间,绝不可轻易离身,莫非与这个有关?」
李长风点头道:「芸儿嗅觉灵敏,多半是寻这香包上的气味追来。」
云惜寒想起方才种种失礼的举动,顿时面se羞赧,道:「方才错怪了李师兄,还望李师兄大人不计小人过,莫要放在心上。」
李长风不以为意道:「出门在外本该谨慎行事,毕竟此事攸关生si,纵是熟识之人也不可全然相信,更别说我们不过几面之缘。」
听到李长风的话,云惜寒垂下睫毛,目光透出一丝悲愤,咬唇道:「李师兄说得是,若我能早些看穿董昭是如此歹毒之人,兴许程师姐就不会si了。」
李长风摇头道:「此事与你无关,他隐藏如此如此之深,就连沐师叔都被他骗过去了,你又如何能察觉出来?倘若我没猜错,若非我及时赶到,待他得手之後,他可佯装被七玄宗袭击,大摇大摆返回宗门且不被人怀疑。」
云惜寒美眸闪过一丝寒闪,咬唇道:「程师姐si得太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