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货(3 / 4)
了。”
“记得垫医药费。”
“好的,先生。”
“忙完你就下班吧。”
伊斯顿有的是闲钱,这种钱他心情好还是会出点人情费的。
毕竟受了他一拳,就当是感谢他临时做沙袋的费用了。
今天比往日轻松些,少了麻烦事。
因为流了汗的缘故,他没有换下衣服是直接穿着离开的,西装他有的是,所以暂且放在俱乐部也无所谓。
管家在车抵达别墅前已经准备好了所有伊斯顿回来准备做的事情,也已经等候多时。
今日回来的比平日早些。
将车停好,伊斯顿空手而归,也没有吩咐管家的事情,他只是淡淡道,“辛苦了,维克托,剩下的我会喊下人,您老人家赶紧休息去吧。”
“是,少爷。”
随后他便绅士鞠躬后便轻踏步伐离开。
来到二楼的浴室,里面已经放好热水,屋内弥漫着雾气,走进去只感觉一身的疲惫瞬间褪去。
脱下衣物裸露着身子进入热水池内,热气腾腾的室内,伊斯顿将身边的窗开了点缝隙,冷风也随之窜窗而入。
徐徐冷风吹在伊斯顿的脸颊,冷热交加,应景的点了根香烟。
眼眸好似染上了一股醉意,变得朦胧迷眼,微拢着眼皮,一口接一口的抽着。
等他弄好所有,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左右,他坐在点着月光的夜空下偌大的阳台处,坐在靠椅上看着ipad上点播的电影,喝着红酒。
松垮的睡袍穿在身上,散漫松懈带着极致的诱惑,没有了平日里时刻警惕或是时常挂在脸上的冷漠。
多了几分人情味,看着电影里有趣的一幕他也会随之挽唇浅笑,再缓缓来上一口香醇的红酒。
因为睡眠质量不好,所以总是会在如此舒心顺畅且投入总用神逐渐困乏才得以安心入睡,在外等候的下人就会给他盖上被子后便离开了。
第二天醒来,伊斯顿是被午时的烈日晒醒的,刺目惊醒,周身的温度也在炙烤着他。
这才有些睡眼惺忪的坐起身子揉了揉眼睛。
“维克托。”
维克托听到楼上伊斯顿的呼唤,放下手中的工作马不停蹄的赶来,也带着一些心虚,因为忙于打理和工作忘了这么热的天气少爷还在太阳底下睡觉呢。
但伊斯顿并没有因为这事而生气,只是问了问,“现在几点了?”
“少爷,现在是中午一点左右。”
和平日差不多的时间,睡眠时间还算规律。
“午饭好了吗?”
“好了,少爷。”
伊斯顿将左肩上垂落下的睡袍往上扯了扯,穿起拖鞋踩着轻稳的步伐跟随维克托前去客厅吃午饭。
他不喜欢吃饭时有人打扰自己,所以在他用餐的时间段里下人不能贸然出现,除非是非常严重要紧的事。
只有维克托会陪在他身边,与他聊聊天,解解乏闷。
他除了偶尔不吃早餐,其他时间饮食规律合理搭配,拒绝高热量的食物,因为他要健身,所以饮食方面格外注重。
否则会影响他一直以来保持的体脂。
“最近家人怎么样,如果有需要我提前给你打款的话您随时说,不用跟我客气。”
维克托连忙鞠躬,说道,“家里过的非常好少爷,您操心了。”
他是陪伴伊斯顿最久的老人,从小照顾到大,唯一对他好的非常明显的人,就真的把他当做亲孙子看待一般。
虽然他知道有些时候在权贵下不得不伪装而往更高处爬,虚假往往最深得人心,也是获取成功最快的捷径。
可维克托对他表现的种种都不像假的,似乎真的在惋惜一个孩子而处处对他表达善心。
也因此伊斯顿不管是真还是假都会视他为重要的人,给他付出的机会和比付出更高的报酬来维持报答这份曾经他合时宜的善心。
“少爷近日是遇到什么好事了?”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你面色看上去似乎比平日更有色彩。”
伊斯顿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再是捏了捏,“您可能看错了吧,不过确实小展身手一番,心情确实好了不少。”
“那少爷有没有考虑重新拾起呢?”维克托有些小心翼翼。
虽然这是伊斯顿最不愿提起的,但是克劳斯提起他也会耐心回答他,不禁往后活动了一下手臂,扭了扭脖子,“恐怕有点难,旧伤会不近人情的复发的,到时候又要麻烦克劳斯你照顾我。”
有些牵强的扯了扯嘴角。
“抱歉少爷。”
“没关系,你还没吃饭吧,坐下吃吧。”
维克托连忙婉拒,他对自己的身份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多谢少爷,不过我已经吃过了,我就不继续打扰少爷用餐了,先去忙了。”
他颔首,允许了。
到了下午,他从书房里出来,食指和中指蜷起骨节抵在眉间揉了揉。
回房间将身上的衣物换下,穿上西装,熨烫平整装面的西装外套,完美与他的身形贴合,细腻的裁剪,精准的尺寸,优流畅的质感尽显雅致端庄。
再搭配上蓝色的条纹领带,平静的海面卷起滚滚浪花,天空轻舞飞扬的海鸥,曼妙绝伦。
带上表,穿上皮鞋提上公文包便离开了别墅,维克托送他到车边为他开了车门。
伊斯顿长腿一迈,便坐上主驾驶座,扬头看向慈祥的维克托,浅笑,“好了,你去忙吧维克托。”
他笑起来左嘴角有一个不易察觉的酒窝。
长睫轻眨,眉眼也随之牵动,刻出漂亮的弧度,用美丽来形容男人都不为过。
“好的,少爷路上小心。”
维克托往后退了退,双掌交叠置于腹处,虽然鞠躬,伊斯顿驾车扬长而去。
开到一处偏僻的小镇,来到一间封闭的店面,利落的开了锁将门打开后推门而入。
屋内弥漫着灰尘气息,阳光通过窗帘的遮盖缝隙投射进屋内,给阴暗的屋内增添了一丝生机。
周边摆放着各种各样的作品,画作废稿都在堆在一处,还有一些个雕塑到一半的作品,但没有一个有脸的。
因为他都不满意。
将窗帘大肆拉开,让炽热的光线照进室内,杀杀菌,再随性的点了一根香烟,叼在一侧唇角,开始收拾现场,将丢在地上的画笔统统捡起来,再进行一番洗刷。
似乎已经习惯了这些流程,一套下来行如流水。
“叩叩叩,伊斯顿先生!在吗!?”
用着中指和大拇指从唇中捏拿下香烟,来到门前将门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位老人,手里还有一沓信。
他慈祥的眉眼弯弯的牵动嘴角笑起。
“有一段时间没看到伊斯顿先生你了,近来过的还好吗?”
“嗯,过的不错,村长呢?”
“最近村里很和平,少了很多繁琐事也算是过的悠闲吧。”
伊斯顿眨了眨眼,看向他手里的一沓。
“这是什么?”
“嗷嗷嗷,这啊,是你的。”将信递到他手里,紧接道,“这些都是你前些时间带来的人写的信,都因为想见你又找不到你,于是都来找我转交给你,伊斯顿先生魅力可真是太大了,老夫甚是欣赏啊。”
“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人,村长你没必要帮忙的,婉拒了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