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2 / 3)
“你知道吗。”唐译铭的声音带着几分魅惑,“阿登是一个在性上喜欢粗暴的男人。”
他一边说一边扯下了自己的内裤,性器弹跳出来,他一只手扶着性器在柯彦的嘴唇上滑动,很快嘴唇便亮晶晶的沾上了顶端小孔渗出的淫液。
“他喜欢别人让他痛。”
随着这句话落音,粗长的性器猛地插入柯彦的嘴里。
柯彦被噎的往后缩了一下,随即一只手绕到他脑后用力抓住了他的头发,将他的脸往几把上按。
“嗯……”唐译铭顶进了不可思议的深处,泄出一声低吟。
瞬间,柯彦感觉自己全身的血都在往脑袋上冲,他耳朵发烫,被这声低吟撩的心头狂跳。
好骚啊,好骚啊。
柯彦发疯的想,唐译铭真是太骚了,随便叫一声都像磕了春药一样。
他不再躲,学着平时沈鑫舔他的几把一样,开始舔起了嘴里粗大的性器,舔的卖力,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就为了再逼出一句唐译铭的呻吟。
可没有再如他所愿。
直到柯彦舌尖都酸软了,唐译铭才轻笑一声,卡住他的下巴,挺腰在他嘴里狂风骤雨般的抽插起来。
喉咙被戳的又痛又痒,柯彦抬眸看着唐译铭此刻的样子,与先前坐在办公椅上似笑非笑看着他时并无两样,只有眼角眉梢带上几分媚意,证明他确实有在享受。
这张脸淫荡起来会是什么样子?
唐译铭会不会像沈鑫那样露出被插爽了忍不住翻白眼的表情?
有人看到过吗?
一想到可能有人看到过,一想到唐译铭可能被人插过,柯彦心头就涌现出一股想杀人的愤怒。
“你竟然还能分心?”
唐译铭停下来,从他嘴里抽出来,捏着他的下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柯彦仰头看着他,眼睛里都是春意,讨好地说:“对不起,请继续。”
不知怎么的,一句话不经过大脑就冒了出来,他说:“导演,我们现在这样算不算潜规则啊?”
唐译铭歪头看着他,“当然不算,因为……”
“因为什么?”
唐译铭转身回到自己的办公桌旁,似乎是觉得很好玩,他声音带了几分笑意:“因为……我是这部电影的另一位主演,我们的对手戏可不止有口交。”
柯彦咽了口口水,激动的问:“还有什么?床戏?”
“你好像很期待?”唐译铭左手支着下巴,了然的笑道:“你想肏我。”
“呃。”柯彦可不敢直接说是,抿嘴眨了下眼睛。
“放心,你有的是机会。”
试镜结束了,柯彦还一直磨蹭着不想走,他还惦记着唐译铭刚刚没被他口射,能不能再跟他来一发,直到林清过来叫他出去签合同,他才失望的明白今天没戏了。
签完合同,柯彦流连在那条长廊里,来的时候太紧张没能好好欣赏,现在倒是可以好好看看。
两侧的海报从唐译铭的处女作《千惠子》一直到最新的一部《马丁之死》,三部文艺片,两部恐怖片,一部纪录片。
就在柯彦准备离开时,突然从最里面的那间办公室传来压抑的呻吟声,是女人的呻吟声,显然是被操的很爽,甜腻的不成调子。
是谁?
柯彦蹙眉折返。
办公室门没有关,大大方方的开着,似乎就是为了等人来看。
林清在唐译铭身下饥渴的蠕动着,双腿夹着他的腰,被粗大的性器插的面容都有几分扭曲。
她嘴里吐出淫词浪语,无非是些“干死我了,好大,好粗”之类的。
他终于看到了唐译铭沉浸在欲望中的表情,妩媚极了,真骚真带劲。
林清的批只能容纳半截性器,还有半截在外面。
唐译铭就用那顶进去的半截肏的林清淫叫着潮吹。
真煽情。
柯彦在门口一眨不眨的看着,手摸到裤裆,快速的自慰。
终于在唐译铭插了数百下抽出来射在林清脸上时,他也小腹一抽,射了自己一手。
“啊……啊……嗯……你疯了,柯彦,这里是停车场!嗯……!”
保时捷车身剧烈的摇晃着,沈鑫的脸贴着车窗,呼气的水珠和他合不拢嘴的口水一起一滴滴落下来。
柯彦置若罔闻,他掐着那截细瘦的腰,性器铁杵一样往沈鑫屁股里钻,还能腾出手将沈鑫忍不住转过头的脸再转回去。
沈鑫也算长得漂亮,但柯彦从未像此刻一样抵触,他掏出手机,调出相册里最新的那张照片。
那是他刚才偷拍的唐译铭和林清做爱的画面。
他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屏幕中唐译铭临近高潮的脸,埋在沈鑫体内的性器又暴涨了一圈。
他已经想过要跟沈鑫断了,可是现在这个局面也不能怪他。
这只能怪沈鑫非要在他欲望最强的时候送上来,说什么送他回家,无非就是屁股痒了。
人来人往的停车场,这辆红色保时捷旁若无人的震着,呻吟一阵阵传出,每个人都自发的远离。
突然车窗被一只骨节分明的白皙的手敲了两下。
车窗贴了防窥膜,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里面的人却可以清晰的看到外面。
只见那人礼貌的开口道:“不好意思,你的车挡道了,麻烦挪一下。”
好熟悉的声音,柯彦有些发愣,不自觉停下了抽插的动作。
沈鑫正在将要高潮的边缘,分外不满,但还是坐了起来。
坐起来的姿势让柯彦深深的捅进了最里面,他吟叫一声,颤抖着启动车,将车往后退了一截路。
这一退,车窗外的人出现在他的视野中。
是那个令他魂牵梦萦的导演。
唐译铭。
比照片美一万倍。
沈鑫今天来接柯彦只是一个幌子,他过来其实是想见见唐译铭真人,没想到真的让他遇到了,虽然是如此尴尬的时刻。
柯彦也看到了车外的唐译铭,看沈鑫发呆,他笑了一下,轻声问:“怎么样,是不是长得很带劲?”
沈鑫点点头,伸出舌头舔了下嘴唇。
“别想。”柯彦语气中带着警告,“他是我的。”
两人看着唐译铭走向旁边那辆银色的法拉利,又看着法拉利从他们身侧离去。
“真骚。”柯彦低声说,“没见过长得这么骚的。”
沈鑫瞥他一眼,“也就是长得骚,在床上可不一定骚,看他的样子,不像0。”
“呵呵。”柯彦皱眉,“岂止不是0,他是个直的,我刚看到他操女人来着,那玩意儿还很大很长。”
“直的好啊。”沈鑫嘻嘻一笑,“掰弯不就行了。”
两个人对唐译铭那张脸都意犹未尽,各自想了一会儿,性欲又窜上来,久久不能平复。
“操。”柯彦骂了一声,“这骚货是春药做的吧,我看一眼就硬的不行。”
沈鑫也有点把持不住,“嗯……别废话了,快点操我。”
沈鑫坐在柯彦腿上一上一下的耸动着,保时捷又晃动起来。
虽然彼此屁眼与几把亲密相接,但两人脑海中想的却都是另一个人。
晚上柯彦在网上到处搜索唐译铭的信息,犄角旮旯都不放过。
第一部导演作品便拿到了柏林金熊,是横空出世的天才;第二部导演作品捧出了戛纳影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