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rtytalk/玩弄口腔/白切黑竹马美1/R首/时停(2 / 2)
尖宛转,渐渐地往软肉里戳弄着:“前边的性器以後会被锁起来日日受责,不会再让清霜用了。清霜也不想每次排尿都只能被夫君把着腿根,用玉针一点一点磨到失禁吧?——到时候就只能敞着腿根被夫君用锦帕一点点把女穴擦乾净了。”
“把锦帕弄脏的小狗是不是该有惩罚?怎麽罚呢……摊在小狗脸上晾乾吗?会不会耻到打着颤儿哭出来,反倒把帕子越晒越湿了?”
“……真是可爱,只要一想想那个时候的清霜会因爲羞耻,生生把自己憋到小腹圆涨,一边凄楚淌泪一边捧着小腹哀求,就觉得可爱的不行。”他好像真的在思考这种荒诞绝伦的惩处的可实操性,重又叼住了还在楞滞的你的下唇细细舔吮,柔情又残忍。
“清霜也可以慢点学。夫君很喜欢帮清霜做这样的事。”
贺敏识意犹未尽,指腹又轻轻地压下那枚验梦枝。你原本是张口想要喊人,因着这骤然涌入的快感与酸楚交杂的激爽,却大脑一片空白,一时间只剩下喘息气促的份儿。原先清秀白皙的脸庞泪痕斑驳,你不死心,仍然想回头看看始作俑者姓甚名谁,却只听到一声极轻的叹息,随即便再也动弹不得,重又回到那种被拘禁困囿的形势里。
时间又一次停滞了。
贺敏识有些爱怜地一点一点舔去青年颊上湿痕,心满意足地把对方圈拢在自己怀抱里。:他如今方觉出这术法的妙处,一沙一世界,嵗尽不知年。山下种种红尘事,甚至这山中,远到师尊和你的小妹,近到这桌案头的蜉蝣黄雀,无一可犯入这个独属於他和年轻的爱侣的小小世界中。
案头静心降尘所用的阳明綫香仍然静静烧焚着,明明灭灭的火光却始终不能向下燃去一寸一厘;薄纱样沉扬的香雾悬空,却再不飘动分毫。这术法以拘禁自身为引,将整个世界都拖入这窃来的一刻:包括他年轻的爱侣,也被他拖入这血肉形魄身筑的囚笼中。
那支半枯的验梦杨柳枝被贺敏识轻轻搁在案头。你平日里偷懒惯了,连习字都是搬了一张软榻倚着,坐无坐相地靠在窗前沐风戏雀,摹帖走神。然而这闲散而毫无戒备的姿势,倒是方便了贺敏识亵玩这具门户大开的身体,他甚至只需要解开浅灰色的下裳,那口青涩柔软的女穴就毫无遮挡地暴露人前。
因着刚刚调弄蒂珠和玩弄女阴的缘故,指尖撑开那两团半垂的大花唇,能看到两片原先隐匿其中的小肉唇已经湿润挺立了。贺敏识神情专注,毫不容情地倒捉着那只湖笔,彤管细瘦,那两瓣小花唇,连带着那枚勃立充血的蒂珠,凄凄惨惨地挨了几十下抽打,嘟起的花唇之间的窄窄入口,却恬不知耻地淌出一股温热清液来。
“夫君好过分啊,是不是,清霜。”
这“道歉”实在是毫无诚意,话音甚至还带着几分轻笑,那柄性器却悍然挺入尚还肿热的女穴。他刻意顶弄得缓慢,入得不深,剐蹭却重,碰到那层柔软的处子膜才罢休,却没有继续顶下去,而是低头吻了吻你柔软发顶:“现在就弄破它,顶到清霜的胞宫里好不好?那麽小的一团胞宫,被男人的精尿灌得满满的,三茶六礼聘来的新娘子,拜堂时候肚子大得跪不稳,好不好?……再或者,乾脆,清霜就不要再回勿离城了,好不好?”
“就留在梦隐庙,和我就这样一直相守着过下去,好不好?”
他説这话颇有几分诱哄的意思,然而你那张迷离淌泪的脸仍然定格在方才那一瞬,无人应答。
……好奇怪。
你揉了揉自己後腰小腹:许是坐了太久,竟然酸痛如此。然而桌案上鸟雀啄食依旧,并不似有人来过的模样。——荒疏课业的小少爷甚至没有意识到,笔架上习字用的彤管湖笔,已不翼而飞了一只。
“敏识……?”他似乎才注意到从堂外回来的人,青年身形修长挺拔,手中提着一屉还散着热气的点心:“这是什麽?”
“福寿楼的桃花糕。你之前说想吃,恰好我今天下山办别的事,就顺路给你捎带回来了。”贺敏识一边摘下斗笠,一边将手中屉笼放在鸟雀惊飞的桌案。提手旁系着一支枯柳枝,许是用来防食客滑手的。你不疑有他,新出炉的点心形致精巧玲珑,软糯清甜,属实不是山上避难清修时的伙食可比拟的。几只软糕下肚,你便把方才还未成形的疑惑抛至九霄云外了。
“你俩又背着我偷偷吃好的?!”
听见妹妹由远及近的清朗笑声,心知剩下半屉糕点已经无缘,还没来得及心叹呜呼哀哉,你紧忙又拿了一块糕点塞到贺敏识口中,又囫囵地衔起一块,口齿不清地回道:“没背着你!敏识才带回来,还是热的,你也吃嘛。”
“桃花糕……福寿楼欸,要去城南买,敏识哥费心了。”妹妹看到食盒内容不由得怔了一下,寄居山上的日子实在过长了,以至於重尝故园风味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我采了荠菜回来,一会中午吃这个吗?”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