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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火锅,谢酊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准备去朋友的酒吧。
我把最后一块鸭血吃掉,问他:“那我先回去?”
谢酊犹豫了一会,说:“你和我一起过去也没事。”
我想了想,去就去,我还没去过酒吧呢,让我也体验一下有钱人开香槟的快乐。
于是谢酊结了账,我们一起走出商场。酒吧离得不远,我们走路过去,天黑之后气温降了下来,走在路上吹着夜风很舒适。霓虹灯光闪个不停,璀璨路灯能谋杀无数菲林。
不一会,我们到了地方,我仰头一看,招牌写着“rtyforest”,站在门口看里面倒是一片漆黑,看不出所以然。
谢酊领着我上前,对服务生报上了姓名,便有人带着我们绕进里面。
到了里面才知道别有洞天,原来外面一片未开张似的漆黑只是幌子,里面才是真的酒池肉林,红男绿女贴在舞池里摇摆身体,鼓点催动着血液里的兴奋因子。
有个男人大喊着“谢哥”朝我们走过来,我被彩色光点晃了眼睛,待这人走到近前才看清,蓝色的头发,嘴上一个唇钉,眼睛细长——这就是老板?
来人不见外地在谢酊肩上一拍,说:“今天来了好多妞!都够靓!”
谢酊没理睬,扭头看向我,面上带了点犹豫,说:“要不我还是叫司机来先送你回去?”
蓝头发这时才注意到我,登时瞪大了眼睛瞧着谢酊:“这谁?你女朋友?”
我一愣,还没反应过来,蓝头发已经上来拉住了我的胳膊,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美女别害怕,别听谢酊的,我这地方好玩得很,来都来了,岂有不进门就走的道理?”
谢酊说:“还是算了,他不喝酒的。”
蓝头发置若罔闻,继续说道:“我叫乔泽坤,美女叫什么名字?”
我张了张口又闭上,下意识看向谢酊。谢酊却也是一愣,我这才恍然意识到,我还没告诉过他我的名字。
还是谢酊解了围,把乔泽坤拉着我的手打开。但大概他也不想扫兴,没再说要送我走,只对乔泽坤叮嘱不准灌我酒。
乔泽坤一个劲答应,领着我们去了吧台,却好像撞破了惊天大秘密一样四处乱窜,喊人来观摩我,叫得起劲:“快看,谢哥第一次带女朋友过来!”
我趴在吧台,几乎要把脸埋进胳膊里。偷看一眼谢酊,他却不反驳不解释,一脸无所谓,任别人怎么围着他打趣,他都自顾自喝他的威士忌。
过了一会人散了,我抬起脸,还是想尝鲜,点了一杯龙舌兰日出。谢酊看我一眼,倒没阻拦,只说:“小心别喝吐了。”
我嗯嗯两声,看调酒师忙活。调酒师也是个帅哥,宽肩窄腰,我在心里丈量他的腿长,却遗憾地发现还是不如谢酊。
不一会酒调好端上来,我端着杯子小口喝,每喝一口就觉得身上热上一分。我低声问谢酊我脸上变红了没有,他看了我半晌,只说有一点。
没一会,他被人拉去了一边,几个人轮番给他灌酒。我看了他们一会,有人注意到我的视线,开始开玩笑大喊嫂子,我急忙背过身。
一杯龙舌兰日出喝了一半,我已经开始有点飘飘然。打字给调酒师看:我脸红了吗?
调酒师油嘴滑舌,说我脸上白里透粉,像开了桃花。
我听了一个劲地笑,仰头把剩下的酒液全部倒进嘴里。
听说喝酒不上脸的人酒精更不易挥发,可能是真的。喝酒见效奇快,我立刻头晕加倍,不得不承认我酒量的确不行。
我放下酒吧抬起头,见调酒师对我笑得暧昧,手指插进我的指缝,在我手心轻画。
我冲他笑了笑,缩回手离开了吧台,摇摇晃晃地朝谢酊走过去。
他边上的人看见我就让出了位子,我瞅准空位正要坐下,脚下却一个踉跄,直直地坐在了谢酊腿上。
谢酊本来仰靠着沙发,被我一坐也没有动弹,大概也被灌得不轻。我一坐下就懒得再挪开,索性搂着他的肩膀,一口酒气全喷在他锁骨上。
乔泽坤在一旁直乐,我抬眼冲他懒懒一笑,他却愣住了,端着酒杯的手臂也停滞在空气。想来不知道我真正底细,真把我当作是女孩,给我安上风情万种的名号。
以至于后来谢酊带我出去常不准我喝酒,说我勾人,怕我被拐走,这是其一。其二便是怕我发疯,我每每一喝醉就要乱来。
就像此刻,我喝下一杯酒,液体却飞快在身体里流经,从皮肤毛孔挥发,竟让我身体里的空洞显得愈大。我的内脏好像被那空洞挤压着,连肺里的空气都从咽喉里逃窜,我急需用什么堵着。
我闭着眼在谢酊脸上乱蹭,找到他的嘴唇一口咬住,就伸了舌头和他接吻。
谢酊仰着头回应,把着我的腰,借换气空隙一翻身把我按在沙发上。
周围人纷纷捂脸,乔泽坤在谢酊背上扇了一巴掌,大吼:“要办事去厕所啊!”
谢酊当真听进去,起身把我拉起来,把我往卫生间的方向带。我缠着他的胳膊,每一步都走得颤颤巍巍,终于进了隔间,谢酊把门一关,还没来得及做什么,隔壁的野鸳鸯重重撞在门板上,一个男人高喊:“好爽啊!”
这热火朝天的一声却好似把谢酊喊冷静了,他抽出一支烟点燃,垂着眼睫看我。
隔壁的男人还在喊:“嗯!啊!好大!好厉害!”
我凑上去亲谢酊的嘴角,用嘴去抢他的烟,他左手举着烟躲开,右手拇指指腹在我唇角重重摩擦,旋即单手解开了皮带。
我顺从地跪下,含住他的阴茎,自下而上舔舐。我双手摸过他紧实的腿,劲瘦的腰,一直摸到他的后背,在那里流连。
我把他舔得舒服了,他拂开遮挡我眼睛的额发,抽一口烟,青灰色的雾全部喷在我脸上。我全部吸进去,让它们毒我的肺,好歹比氧气流失要快活。
我透过烟雾看他的脸,他也垂着头。头顶灯光经由他的眼睫投下一片细密阴影,让他眼底灰蒙蒙一片,眼尾比最化不开的夜色还要浓郁。
他射在我嘴里,我呛咳一声,全部吞下去。隔壁的野鸳鸯打完炮,开始细细簌簌穿衣,谢酊用手把我嘴角的白浊擦干净,又喂到我嘴里。我舌头在他掌心描摹掌纹,舔干净他的手指,又舔干净他的阴茎。
他的烟早就抽完了,他却直到这时才想起要丢。烟头丢尽马桶按下冲水键,他把我拉起来。我低头一看,及膝的白袜沾了污水,染上污渍,谢酊让我脱掉,我照做,把袜子也冲进马桶。
我说:“马桶堵了就叫乔泽坤来修。”
谢酊又笑个不停,我看他笑就心痒,扑上去在他脸上乱舔,把舌头塞进他嘴里让他吃自己的精液。
亲完了,谢酊打开门,拉着我出去。我低头看自己的小腿,没了白袜的遮挡,上面全是痕迹,膝盖上是刚跪出来的新鲜青紫。
我们一起走出去,谢酊带着我回到方才的沙发,大家都默契地不问,甚至目光也不敢看我,只和谢酊说话。
我乐得自在,还省了装哑巴,坐在一边晕头晕脑地玩小游戏。
又过了一个多钟头,他们聊够了,终于肯放谢酊走。乔泽坤把我们送到门口,对我说:“美女,以后多来玩啊。”
我冲他点头,他走出两步,想起什么又回身,说:“下次来可就要告诉我你的名字了!”
我一愣,他已经笑着去招呼别人了。
谢酊站在一边靠着门,霓虹灯光全部投射在他脸上,把他棱角分割成不同色块。我猜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