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家养雌虫去打工-if线】杨烈X方郁L(内见警告)(3 / 10)
突然晕倒了。仆从很快上来把他安扶在床上,而杨烈也第一时间赶回,从家庭医生口中得知方郁伦已经怀上了第二个孩子的事实。
他实在太高兴了。在医生走后,杨烈看着床上因贫血和劳累晕倒的雌虫,对方被子下的身体扁扁的,生完孩子后很快回复到往日的消瘦。他们现在每晚睡在一起,杨烈喜欢抱着对方,喜欢一大早发泄完后,让方郁伦颤着腿跪在床上给他打领带。
他轻轻掀开被子,看着雌虫白色睡裙下疤痕密布的蜜色身体和即将隆起的小腹,欲望胀得他难受。
他快速解开皮带,爬到床上,分开仍未醒来的雌虫的双腿,轻轻舔舐每一处疤痕和淤青。他的唇舌越来越有力,甚至由舔变成了咬,最终大力折叠对方的双腿,撕开腥甜的内裤,唇舌覆盖那久经蹂躏的逼唇。
方郁伦逐渐醒来,惊得想要往后逃走,被杨烈执拗地抓住脚踝,甩在一旁的皮带狠狠抽在大腿上。
”听话一点,方。看在孩子份上我现在不和你发脾气,“在对方疑问甚至惶恐的目光里,他伸手轻轻揉弄着堆叠在小腹上的睡裙,”这儿,我们要有第二个孩子了,你不开心吗?“
方郁伦的肚子在三个月后明显地大了起来,乳汁也比之前更丰润。和丰满的肚子、乳房相比,他的脸颊憔悴得可怕,四肢甚至比怀孕前更瘦。
怀上第二个孩子以后,杨烈对他放宽了一些。每周甚至能外出三次了。
雄虫动手和电击的频率也有所减少。这部分地归功于方郁伦更加听话。
刚刚来到这处公寓时,方郁伦看着落地窗外的万年市景色,总会有结束这一切的想法。当然,只要这个想法强烈一点,电击芯片就能探测到他的自毁倾向,并释放让他失去意识的电流。现在,方郁伦站在窗边,望着远处的河水与繁华都市景色,他的心是静默的,眼神也是静默的。
望一会儿后,他便会去做自己该做的事,照顾宝宝或是做晚饭。
这一天回家的杨烈,似乎尚在温柔的版本。
“今天的晚饭很好吃,”杨烈向旁边的雌虫露出一个微笑,叉子划入炖得软烂多汁的牛肉。“谢谢你,方。”
他甚至要了第二碗饭。
方郁伦接过碗,去给他盛饭,递到雄虫手里。
他的步伐有些迟缓,不只是因为怀孕五个月和旧伤,还有最近的新伤。白天的生活令他疲惫,晚上雄虫的索取几乎成了折磨。与杨烈的性爱中,他从来没有一次感觉到舒适,只是疼痛或轻或重罢了。在一次较为强烈的抗拒之后,杨烈把他扯到地上殴打了他。因为怀孕不能打肚子和背,所以受伤的主要是他的腿和脑袋。
也是因为这次受伤,换来了几天的和平期。
“明天是休假,你想去郊外走走吗?”杨烈伸出了带着毒液的橄榄枝。每一次示好是休战期的高潮,之后便为下一轮的暴力做酝酿。
“孩子给保姆照顾。你想去东边的湿地公园看看吗,那里很大,我们可以在草地上吃午饭,待上大半天。”
方郁伦没有办法拒绝这个诱惑。他没有去过万年市郊的湿地公园,他其实很久没有离开过中心城区了。即使要和杨烈一起待在车里、相处半日,也无法阻止他想去呼吸新鲜空气的渴望。
公园大到二十分钟才能绕完,他们找了一处有阴凉的草地下了车。天气晴好,湿润的青草香沁润肺腑,但脖子里的电击器让方郁伦不敢随意走动,他跟在雄虫身边走着,等铺好野餐布后,便坐下来去捡拾地上的松果。这么天然质朴的东西,他觉得很可爱。
杨烈甚至给了他一个纸袋,好让他把松果装进去带走。
篮子里有仆役准备好的食物。杨烈给他倒了一杯温水,方郁伦轻声道谢,雄虫会宠溺地抚摸他的头发,让他坐得更近一点。
三明治没有什么味道。或许有吧,方郁伦吃不出来,他的味觉和所有感官都随着精神域的衰败而退化,也许到了明年,他连吃在嘴里的是固体还是流食都分辨不清了。但此刻明丽的郊外风景无比地吸引着他的心神,绿色比他记忆中的更绿,天比他印象中的更蓝,树叶摇摆,浮云游动,这些在他眼里像慢镜头一般,舍不得放过任何细节。
他空茫的眼睛望向天空,云吹散后,日光不可逼视,有几只黑点般的鸟略过。
轰——
巨大的声响,几乎让方郁伦感到周边的震动。
寻声望去,公园外的不远处升起黑色烟雾。但究竟是哪里,因为隔着树木看不真切。
杨烈也看了过去,眼神若有所思。
“车祸吧。”雄虫说道。
车祸吗?方郁伦觉得声音不太像撞击,更像是爆炸。但他不会在这件小事上和雄虫做讨论,其实雄虫不会在任何事情上和他做讨论。杨烈问出的所有问题,比如好不好、要不要、行不行,都有既定答案。
傍晚回程的时候,方郁伦在车载广播上得知,东郊确实发生了袭击车辆的爆炸,一个年轻的雄虫少将当场死亡。
但这应该和他也没有关系。
因为他并不认识对方。
有了五个孩子后,杨烈终于允许方郁伦自由出入公寓。脱离社会多年,年近四十的残疾雌虫显然没有什么竞争力,但杨烈怕他乱想乱跑,在军部里给他找了一个不能更闲的边缘职务。
同事们听说方郁伦有五个孩子后,羡慕得不得了,认为雄主一定十分宠爱他。
方郁伦比年轻时瘦了很多,不喂奶时胸前瘪瘪的,金发修剪到及耳长度,两只榛果色的眼睛如磨砂玻璃般雾蒙蒙的,暗示着主人的沉默。他的工作朝九晚三,内容是走走库房,统计部门闲置机械的数量和保养状态,那些机械和他的工作一样,即使突然消失也没人会察觉。
这些年来,他和杨烈的关系没有再恶化下去,他依然活在这个世界上就是最好的证明。甚至最近,两人关系还有了一丝好转,这都要归功他的大儿子刚刚分化成了s级雌虫,让杨烈大为自豪。他们有四个雌虫孩子,还有一个雄虫。虽然雄虫颇为珍贵,但s级雌虫是千里挑一的存在,即使是a级雌虫已经能让父母们高兴一阵了,何况是在精神力、觉察力和体力上更加优越的顶级存在。
觉醒报告一出,引发了学校里小小骚动,众人纷纷好奇孩子雌父是个什么样的虫,毕竟,每次家长会要么是杨烈参加,要么便是空着座位。恭维之中,杨烈也开始怀疑把方郁伦控制在房间里是否必要?这些年来,孩子生了好几个,那个雌虫挺乖的,两人甚至有了老夫老妻的架势。
五个孩子里,三个去了寄宿学校,还有两个也能去军部的日间托育机构了。方郁伦前一年流产了一次,出血有些严重,医生不建议他再生孩子。由此,杨烈终于不情愿地让雌虫在手臂里植入了避孕剂。
从医院回家的路上,方郁伦左臂绑着纱布,右臂像往常一样听话地挽住雄虫,但杨烈感到刚刚做完手术的对方前所未有地轻松,甚至连残疾的小腿也不再拖曳了。
“方,你现在是不是很高兴?”。
他不禁问道。从繁重的怀孕和哺乳中解脱出来,大概是方郁伦期待已久的事。
“我很高兴,雄主。”金发雌虫顺着他说了下去,“我很高兴你能体贴我的健康。”
这话说得杨烈几乎要信了,要是方郁伦真这么欣赏和感激他就好了。气氛良好,他不忍揭穿谎言,破坏难得的温馨。相处十年,方郁伦早已不在明面上反抗他,杨烈也拆除了雌虫脖子里的电击装置,他们默认不当着孩子的面大动干戈,磨合出了一套雌主内、雄主外运转正常的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