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鬼打墙(1 / 17)
前面也说了,我这人生下来就注定了一生和鬼怪打交道。说的好听点那是有鬼缘,说的难听点就是阳气弱,鬼怪觉着好欺负,就都来找你玩玩,三天两头的不让你省事。不过,对你有着善意的鬼魂也是有的,通常找你只是求你帮个忙而已。
那会儿我才5岁左右吧,反正是我还不记事的那会儿,跟着爸妈去姥姥家住了几天。回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下来了,爸爸那会儿弄了一辆破吉普,平时拉拉东西赚点外快。那天就是开着那辆吉普车,出发的有点晚了,走在半路的时候,天就已经暗了下来。姥姥家在县城附近的一个镇子里,我家就在县城,离得并不远。只是回家的路上会走一段国道,国道旁边就是一条河。爸爸借着前照灯看到前面河摊上坐着两个抱在一起的人,这也没什么,最多是感叹一句罢了。只是走着走着,爸爸发现不对劲了,车子一直都在走,并没有停下来,可是看那一男一女,还是在左前方的河滩上抱在一起,连位置都没有变过。说明这半天车子压根就没有挪过地儿,或者说是,一直在原地打转!
爸爸当时就吓了一个机灵,寒毛一根根的立了起来。连忙伸手摇了摇坐在副驾上的母亲,“媳妇,媳妇,你快看看,是不是我开车时间久了,眼花了啊!”老妈本来已经抱着我睡着了,这会儿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顺着老爸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瞅了爸爸一眼,“大惊小怪做什么,人家谈个恋爱有什么好看的。”说罢挪了挪身子,坐的舒服了点,倒也没打算再睡一会儿。老爸急急忙忙的说:“不是啊,媳妇,你再看,咱这车可是没有停啊!”听老爸这么一说,再看看那仿佛是固定在了车子左前方的二人,冷汗忽地就冒了出来。
“这,这不会是遇到不干净的东西了吧?难不成是老人说的鬼打墙了?这下该怎么办啊!”老妈也没了主意,只能是看着老爸。这本就是普通人遇到灵异事件的正常反应,害怕,手足无措。老爸不愧是家里的顶梁柱,这关键时候,虽然害怕的紧,可还是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翻出了师父赠给他的附身符,一边用一只手朝着左前方举着,一边开车超前走。说来也怪,ps:无良作者其实是在自恋中,师父出手,必属精品有木有!这符一照,那女鬼在原地闪了一下就不见了身影。只留下那男鬼,举起了刚刚他们坐着的大石板顶在后脑勺上就开始跑。举着一块最起码40公斤重的大石板,还一直跑在车子的前方,说他是人你信不信?超前开了有有一段路程,在公路要转弯绕里面走的时候,这男鬼也闪了一下不见了,只是在消失前,回过头来朝着车里不知道说了句什么。
在这河滩路段耽误了好些时候,之后的路到是一直平安无事,眼看着要进城了,前面的路却被堵住了,山体滑坡。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见过这种路,路的一侧靠着山体,山体被人为德切割成了平滑的斜面,只是在上面种一些树防止塌坡。前些时候下了好几场大雨,这样的山本来就有很大的隐患,这天,山上的石头泥土就相约着一起滚了下来。爸妈看着还在断断续续掉一些小东西的山,都傻眼了。得亏刚刚遇到了鬼打墙,在原地转悠了好一段时间,这要是按着往日的速度照常行驶下来,现在这一家子会不会都躺在这泥里面呐?路是不能走了,重新绕路回家,等到家的时候都已经是。一个吻,轻轻地烙了下来,带着虔诚与珍惜。
当天晚上,阿莴窈没有回自己的小楼培养自己心爱的蛊虫,没有研究研究占卜,而是住在了西楼。哪怕是这草戒指,哪怕只是私定的终身,阿莴窈不后悔,这就是自己的新婚夜,从此以后,她是李子谦的妻,他是阿莴窈的夫。
美好快乐的日子总是不长久的,阿瓦桑看出了两人之间的情愫,对着阿莴窈苦口婆心的劝说着,甚至是拿出了祖宗铁律来做警告。他不行让这几天最有天赋的巫师,因为儿女情长,离开生她养她,需要她来守护的里溪寨。
另一方面,李建国的士兵前来找他了。这些日子,他们已经联系到了失散的团部,可以动身前去与大部队会合。
离别就是这么猝不及防。阿莴窈不惧怕孤身离开寨子,可是她不能舍下自己守护寨子的责任。李建国的情况,也不会允许带着一个家属。李建国想要留在这里,陪着自己心爱的姑娘简简单单地过完这一生。可是紧急的战事,自己手下性命相托的士兵提醒着他,他需要去归队,去奉献自己的一份力。
李建国留下了自己贴身收藏,极喜爱的德国产卢格p08手枪。取走了阿莴窈秀发上的一支银簪。
“只要看着这簪子,就像是看到你一样。你也可以看着这手枪,当作我还在你身旁。窈,等我,我会回来的,等到战争结束,我就会回来,还你一场婚礼!
“子谦,我会等着你,等你回来,我就随着你离开。”
一个拥抱,一个轻吻,一次离别,谁也没有想到,这竟然成为了最后一次见面。李建国再也没有回来,回到这隐蔽的苗寨中来。
阿莴窈等,等了一年又一年,从十七岁等到四十七岁,又从四十七岁,等到了六十七岁,七十七岁、、、直到山下的人都在欢呼新中国成立的时候,她已经知道,他不会来了。
无望的等待,最是折磨人心。李建国走了那么长的时间,就像那一切都只是一个梦,如果没有那把精致的p08手枪在时时刻刻在提醒着自己的话。
一年又一年,阿莴窈在无尽的等待中沉默下去。时间能摧毁一切,当初的爱恋和信任在绝望的等待中一点点的变质。怨恨、怀疑、恐惧在一点点的啃食着阿莴窈的心,她不确定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为什么不回来?战死沙场?还是喜欢上了别的姑娘,早就忘记了,还有一个自己在等待着他?
一次次没有答复的询问,扭曲了阿莴窈的内心,等待变成了一种执念。她开始研究被列为禁术的巫术,吸食死人骨灰,炼取阴血,只为了能吊着自己的一条命,继续无尽的等待。
人不人,鬼不鬼,独自一人住在当初第一次见面的山洞中。她已经无法去投胎,灵魂被困在了自己早该腐烂的躯壳里面,得不到救赎。
这些事情,都是昔日旧事,我作为一个旁听者得到知道。也不知道该怎么评述我的这好奇心。若是一走了之,那我就无法得知这个故事,可是好奇心往往会害死猫,这次,还算我幸运。
那天,我感受到了后山那神秘力量对溪镇投资人的关注。就多留了点心。
在当天晚上,很明显地感觉到了不寻常的冷气和低气压。哦,这会儿,我和三藏就隐藏在镇长家附近,本不想把三藏也牵扯进来的,可耐不住他要跟着。县长他们一伙人,已经连夜赶回了城里。那年轻人却执意留下,这会儿,就住在镇长家里。我料定今晚是一个不平常的夜,果然,这不是来了吗?
&nbbsp;无声无息,却自带黑风的出场效果惊呆了我和我的小伙伴三藏童鞋。“哎哟我去,这是搞西游记里面那妖精那套吗?出场这么炫酷!”听见三藏的吐槽声,默默地憋回了自己到嘴的话,这话说的,还真是深得我心。
其实这不是什么炫酷妖风,只是因为我和三藏早早开了冥途。而来人身上鬼气太重,其间还夹杂着巫力,最后表现在我们眼中,就成了现在这幅样子。
瞅着来人身上这奇怪的力量,我可以确定这还是一个人。但是这么重的鬼气,还真是说不通。等走近了一点,“叮铃,叮铃”的声音也渐渐清晰。明媚皓目,美若夏花,穿着苗族传统的服装,在夜色里更添风采。来的,还是一个大美人啊。
“术子哥,不会是这美女看上今天那小子了吧?艳福可真不浅!”
“你小子每天瞎想什么呢?仔细盯着,能救那小子一命就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