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1 / 6)
周余出生于一个非常普通的商人家庭,父母都是白手起家,有各自的公司,每天忙得脚不沾地。原本说好生两个孩子分别继承一家公司,但是那个年代的高知精英居然也会犯不规范避孕的错误,加上周余的姥姥劝说,余丽华还是生下了这个孩子。
那时周远十岁,周云七岁,两个还没上初中的男孩,几乎是一个当爹一个当娘,带大了周余。父母实在太不上心,才会让小儿子被两个哥哥拉扯大,连周余后来被拉扯到床上去也不知道。
周连海的生意最近做到西欧去了,好一段时间没回国。余丽华之前偶尔得空倒是会回家,发现跟孩子也没什么好说的。学习上,没有哪个是笨得让家长操心的,三个孩子平时也不惹事,余丽华连关心都无从下嘴,在家待着无趣,索性这点母子情已经淡漠到了可有可无,她例行回家待几天就会去首都找她的朋友们。
周余很想去玄关送她,周远说弟弟作业还没写完,明天收假赶着要交,催他上楼去写作业。余丽华看不到周余眼里的挽留,被周云送到车边,周云体贴地为她拉开车门:“妈妈再见,和阿姨们玩得开心哦。”
余丽华这次回来得实在不巧,推迟了几天周余的刑期。她对这个家太陌生,这栋房子是周远工作后自己买的,她回来甚至都是住客房,所以她也不会知道地下一层有这么一个古怪的房间。
周余浑身赤裸地被束缚在台面上,十六岁的少年体形纤细,皮肤白皙。束缚带绑得很紧,如果只是平躺还好,但是之前他因为戴口枷被口水呛到过,周远就特意定制了一个能调节倾斜角度的,束缚带分担了部分重力,他的手腕脚腕每次都被勒得青紫。
“乖。”周远戴上了手套,调节了一下口枷的位置,顺带着从环口插进几根手指搅了下他的口腔,皮革的味道并不好,周余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身体不由得颤抖起来。
“我们说过的,几点之前要回家?”周远在挑鞭子,忽然想起来,“哦,对,你现在不能说话。”
周远挑好了鞭子,凌空挥舞了下,听到凌厉的风声,周余的欲望居然悄悄抬头了。周远视若无睹,慢慢地走向他:“小余,怎么说多少遍都不听话呢?”
语气竟是有些苦恼,等待鞭子落下的过程比挨打还要痛苦。周余闭上眼许久,全身绷紧了,却没有等到预想中的鞭打,就在他睁眼那刻,鞭尾打在了他的乳头上。
“呜!”周余眼角泛出泪来,他以为周远会打他的阴茎,没想到是这里。小巧的乳粒经过鞭打后立刻变得胀红,相较另一边都不是一个量级,周余还没喘过气来,周远又是一鞭打在了同一处位置。
他徒劳地挣扎,束缚带将他打手腕勒出淤痕,经过反复鞭打后,那颗乳头已经胀大到樱桃大小。原本经过他两个哥哥的调教后,他的乳头就比一般男人的大。他的阴茎也在这过程中勃起了,周远如他所愿地打了他的阴茎,一直打到他临近射精,却不再打了,解开了他的束缚。
周余像条脱水的鱼从台上滑了下来,一边胸口火辣辣地疼,身下的欲望还未纾解,没有周远的命令,他也不敢碰。口枷被取下后,周余的嘴还不能合拢,津液顺着嘴角流出来,他顾不得这些,半跪在地上抓着周远的裤脚认错:“哥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哥哥不要打了……”
疼痛总是能让人屈服的,周远抬起他的下巴,缓缓道:“知道错了就要改,小余是好孩子,是不是?”听起来像个慈眉善目的长辈。
周余止不住的点头,眼泪哭得满脸都是。周远似乎是原谅他了,周余心里暗自松了口气。忽然周远踩在他的阴茎上,皮鞋将那白嫩的阴茎毫不留情地蹂躏,在极致的痛苦和快感中,周余射在了周远的皮鞋上。
相比之前的惩罚,这次可以说是小打小闹。周余仍心有余悸,吃晚饭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周远,他反射性地躲开了,动作太过剧烈,他躲开后才觉得害怕,然而周远没有说什么。
周云笑嘻嘻地给周余夹菜,好像不知道周余经历了什么一样。他用开玩笑的口吻提议,小余要不别去学校了,找家庭教师来家里上课吧,学校里三教九流的人太多,带坏了小余可不好。
那可是余丽华挑的精英学校,周远和周云的母校。周余知道,就算周云这样做了,他也能搪塞余丽华说弟弟得了心理疾病需要在家修养。
“我以后会按时回来的,哥哥,这次是和司机错开了,下次不会了。”
周远未置一词,饭后周余回房间写作业。他知道周远和周云有特定的排班,但是周远开始工作后时间不一定充裕,偶尔会灵活调动一下,没猜错的话今晚来的会是周云。他现在的确不太想看到周远,每次惩罚后他看到周远都会联想到疼痛,这种情况下做爱他会很窒息。
小时候的周远不是这样的,周远作为大哥比较严肃,但是也很温柔,周余当初学写字就是他一笔一笔手把手教出来的。有时候周余犯了错,周远也不会打他,不怒自威的本领他从小就会,这时周余就会躲到周云身后,周云比周远好亲近得多,会带着他到处玩,是周远生气时的避风港。
但他小时候的确是更亲大哥的。
他从没想过两个哥哥看他的眼神与别人家哥哥看弟弟的眼神有什么不同,但他感觉得到他的哥哥们比别家哥哥要更……关心他。那时他还小,不知道什么叫控制欲,只是在同学一次次惊讶中知道,原来别人家的哥哥不会查弟弟的手机,不会要求弟弟放学后立刻回家,不会负责弟弟的食谱和穿搭。
他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周余想,哥哥还能害我不成?
今晚来的是周远。
周余那时还在上初中,那天他在电视上看了海洋动物纪录片,问周云虎鲸是不是真的那么亲人,周云二话不说定了私人游艇带他去海上追鲸。周远那段时间在德国,周余不需要他的批准就跟着周云跑了。
在甲板上喝了几杯果酒,周余已经有些醉了,周云笑着逗他,弟弟醉了吗,弟弟醉了吗?周余大喊我没有醉,他两颊通红,手上也使不出力气,只知道哥哥讨厌,作势去打他。
周云把他抱回了卧室,周余意识已经很模糊了,感觉到下体有异物侵入,他难受地皱了皱眉,却没力气挣扎,只能发出不满的声音。周云进来的时候,周余痛得大叫,周云把他抱在怀里亲他的额头,不停地说哥哥在呢。周余听到哥哥的声音,一个劲儿地往哥哥怀里钻,他说哥哥好痛,不知道让他痛的就是哥哥。
周余醒来的时候下体一片狼藉,不可言说的部位还保留着撕裂的感觉,随着他起身到动作流出了不知名的液体。那时的周余连自慰都还没有过,他甚至不知道那是精液。
不过好在他还知道自己是被亲哥哥强暴了,后来周云不顾他的反抗在游艇上继续强迫他,周余哭着喊哥哥也没用。起先他闹着要跳海,于是便丧失了所有的自由,二十四小时被周云看顾,闹绝食也没用,周云说没力气闹腾更好。
周余怎么也不敢相信哥哥竟然是个会强奸犯,回到家里看见周远就像看到了救星,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扑到周远怀里。周远立刻就猜出来发生了什么,眉头皱得死死的,盯着周云,周云耸了耸肩,表情在说:早晚的咯。
然后周远把周余带回了卧室。
从那以后周余才感觉到,原来他一直活在两个哥哥的监视下。他想报警,手机要向哥哥申请才能拿到,他想等父母回来,二哥告诉他,父母不会舍得送他们俩去监狱。
就算爸爸把你带走,二哥说,哥哥也会找到你的,然后他们就再也找不到小余了,小余知道黑户是怎么过的吗?
小余也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