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daddy(4 / 7)
嗦。他跪在冷硬的地板上,只觉得膝盖疼,转过头恶狠狠瞪着傅庭,眼里却噙着泪,“你这个流氓,畜牲,啊——”
不等他骂,傅庭就开始顶弄起来,两人结合处响起一片粘腻的水声,宋栖雁身体被顶得前后耸动,膝盖也在地上摩擦,变得红红的。
傅庭动了没几下,就发现宋栖雁摇摇欲坠有些跪不动了,脸埋在臂弯里不吭声。
他这才察觉对方膝盖都磕红了,忙将性器拔了出来把人抱起。
宋栖雁在对方怀里疯狂扭动,就是不听话不给抱。傅庭很艰难地将人一路抱到卧室,才放到床上宋栖雁就转过身要爬走,被抓着脚踝又硬生生给托了回去。
“你说过今天要陪我的……”傅庭声音沙哑得不像话,他吻着宋栖雁遮住脸的手,深深地喘了口气。
宋栖雁气愤反驳:“我没说!”
他话音刚落,傅庭又掰着他的腿将性器再次深埋了进去,这次直接顶弄在他最敏感的地方,他绷紧全身,后穴绞得死紧又射了出来,精液溅在了傅庭脸上。
傅庭脸色潮红看着宋栖雁,眼里都是痴迷:“雁雁这么厉害啊,下次不能再射得这么快了,对身体不好。”
傅庭就像个发情的牲口不停地干宋栖雁,射了一次又一次,把宋栖雁的肚子都射鼓了,宋栖雁浑身都疼,快散架了似的,尤其后穴快疼麻木了,肿得根本无法闭合。
期间傅庭不得不停下出卧室去接了个商务电话,回来时就发现宋栖雁不见了,然而却有一串水痕顺着床沿滴落,延伸到床底下。
傅庭往下一看,宋栖雁果真像只可怜的小猫瑟缩躲在下面,他忍不住笑出声,温和无比道:“你躲这干嘛?快出来。”
宋栖雁睁着泪眼汪汪的眼睛用力摇头,又害怕得往里缩了缩,他实在是被操怕了。傅庭哄了半天宋栖雁就是不肯出来,最后还是被抓着腿给强行拽出去的。
宋栖雁一整晚都没有回去,而罗骁看着儿子发的要加班无法回来的消息,郁闷生气了一个晚上。
——
雁雁!你爸要变成空巢爹地啦!!!
50
宋栖雁这回是彻底被操怕了,最后被做晕过去,连梦里都是傅庭那张充满欲望的可怕的脸。
这一觉睡到下午,宋栖雁终于从噩梦中醒来,他心有余悸地喘着气,而后强烈的疼痛感席卷而来,浑身像是被大卡车反反复复碾压了好几遍,几乎都要散架了。
傅庭这狗东西折腾完人就不知道跑哪去了,都不愿意像之前那样抱着哄哄他了,虽然自己从来都不曾给过好脸色,可他现在真的好疼好难受。
大不了以后再也不和他好了!宋栖雁越想越气,愈发觉得委屈,撑着要断的腰,忍着后穴的疼就想从床上爬起来。
这时候卧室门被推开了,傅庭端着吃的走进来,看着宋栖雁笨拙努力想要下床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雁雁体力这么好呀,刚醒就折腾?”
宋栖雁看着他这张脸就莫名来气,抄气身旁的枕头就砸了过去。
傅庭身体一侧就躲了过去,而后放下手中的吃食,来到宋栖雁床边将人抱到了怀里。
宋栖雁后穴刚被涂了药,上半身穿着傅庭的睡衣,松松垮垮,露着脖子和锁骨上一片吻痕,下半身光溜溜什么都没穿。
他不满地掐了掐傅庭的脸,傅庭倒是好脾气任他掐,“你去哪了?”
傅庭被掐着脸口齿不清,仍旧笑眯眯道:“我去找人把地毯铺上了。”
宋栖雁这才看到门外面的地方全部被铺上了毛茸茸的厚地毯,他不明所以:“你这是干嘛?”
“昨晚你膝盖都磕破了。”傅庭略有心疼地看着宋栖雁涂着药的膝盖,“下次在地上做就不会弄疼你了。”
果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宋栖雁气得揪着傅庭脸颊的手更加用力了。
51
傅庭开车将宋栖雁送到了公司楼下,宋栖雁刚想下车,傅庭便按着他又亲了一顿。
一想到附近可能有认识的人会看见,宋栖雁就立马将人推开:“别乱发情,小心被我爸爸的人看见!”
傅庭满故作委屈地垂下脑袋:“什么啊,我之前要躲着戴延,现在还要躲着你爹,我真是委屈,跟了你这么久连个名分都没有。”
宋栖雁不受控制地皱了皱鼻子,十分嫌弃道:“又不是我求着你纠缠我的,我巴不得你离我远点。”
“那可不行,我人都给你了,你还想始乱终弃?门都没有,我们傅家最看中一个男人的贞操了,给了一个人就要跟着那人一辈子。”
一通发言把宋栖雁彻底搞无语了,说得跟真的似的。他骂了句神经后便直接开门下车,看都不多看傅庭一眼。
52
到了办公室屁股还没坐热,罗骁就发来了视频通话邀请,宋栖雁没有多想便将电话接了起来。
罗骁中气十足地指责声传来:“你小子,昨晚又放我鸽子,今早也不回我消息,工作比你爹重要!”
宋栖雁有些无奈,他当然不敢告诉罗骁实情,只好撒谎道:“我也没办法呀,事情太多了。”
罗骁原本就不生气,他打电话来无外乎是想看看宋栖雁,只是一天没见他便想得紧。
“今晚回来吗?”
“回!肯定回!”宋栖雁立马严肃正经地做保证。
罗骁满意地点了点头,忽然他好像看到了什么,表情骤然凝重了起来,将脸凑到手机屏幕前,眯着眼睛严肃地问:“你脖子上那是什么?”
宋栖雁这才发觉自己脖子上有个吻痕露了出来,忙将吻痕挡住,磕磕巴巴道:“昨晚蚊子叮,叮的。”
罗骁浓眉一皱,声调高了好几个分贝:“你当你老子傻!你以为我看不出那是什么?”
宋栖雁被震得耳朵疼,忙将电话拿远了点,他不敢继续和罗骁通话,随便找了个理由就将电话给挂断了。
他冷汗直冒暂时松了口气,但一想到罗骁可能会追问甚至检查他身上的痕迹时他又开始害怕。不行,得找个地方躲一下,至少要等身上痕迹消褪。
思来想去只有林路一这个正人君子靠谱,既可以庇护他,又不会像那两个禽兽一样对他做出格的事。他编辑好信息发了过去:【林哥,我惹我罗爸爸生气了,能麻烦你收留我几天吗?】
几乎在同一时间,林路一竟也发来了消息:【栖雁,我表弟把我实验室旁边的房子烧了,他最近发疯我要躲他一下,能去你那住两天吗?】
宋栖雁:?
林路一:?
这一个两个的今天都是怎么了!
53
宋栖雁偷偷摸摸地来到酒店前台,东张西望了一阵后跟前台拿了房卡。他像个小贼鬼鬼祟祟地来到了房前,深呼吸一下后才刷开了房门。
林路一刚好也洗完澡出来,毫不避讳围着个浴巾就走了出来,他浑身都湿漉漉的,湿发被他随意地往后一捋露着光洁的额头。
宋栖雁呆愣住,眼睛不受控制地看着林路一淌着水珠的腹肌和胸膛。他很白,连身体也是毫无血色的苍白,小腹和手臂上的青筋突显,蓄着蓬勃的力。
“愣着干什么?进来吧。”林路一冷淡地开口,朝冰箱走去拿出一瓶水就喝了起来。
他仰着脑袋,喉结上下滚动,宋栖雁觉得自己疯了,他竟然会认为一向禁欲冷漠的林路一很性感。
用力沉着地喘了口气,宋栖雁将脑袋里那些奇怪的小九九都摘了出去,故意不看林路一,挺直脊背僵硬地坐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