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a丈夫出柜被抓到/谋划(4 / 35)
lpha脖子的手臂开始打颤,四肢如同节肢动物一样死死缠在他身上,beta不自觉流下泪水,仿佛面前人是唯一的救命稻草,拼尽全力将自己缩在他的羽翼之下。
气氛凝滞,灯亮了,又灭了,郁淮的半边侧脸隐没在黑暗中,似乎没料到大半夜还能看到这么一出好戏,alpha的表情很意外,信息素不受控制地往外窜动,被风裹挟着飘到室内。
柏泽脸色一沉,踢了一下门,挡住他和宋意大部分的身体,冷冷看着他,语气却是轻松愉悦的。“表弟,这么晚来有事吗?”
话音刚落,怀里beta的指甲顿时掐进他的臂膀中,柏泽扯了扯嘴角,往上颠了几下宋意,又说“让你看笑话了,我们正忙着呢。”
郁淮呼吸停了几瞬,想起那半边白皙温软的肩膀和底下湿了大片的睡衣,僵硬地朝他伸手,露出掌心的请柬“我是来给表哥和嫂子送这个的。”
他将信封递给二人,一眨不眨盯着被alpha护在怀里的宋意。他看起来害怕极了,脚趾蜷在一块儿,小腿肌肉紧绷,肩胛骨微微起伏,看着像在无助地抽泣,在尽力掩饰自己的哭声。
柏泽没接,他浅笑了下,转而低头在宋意耳边缓声道,“老婆,帮我拿一下,好不好?”
宋意蓦地抬头看他,眉间的痣颜色好像深了点,像鸽子血艳丽无比,他小幅度地摇头,无声地对他说,“不要……”
他以为这样能换来柏泽对自己的心软,可他的丈夫强势猜忌心重,眼里容不得一点沙子,看到他有一点的抗拒,脸立即冷了下来。
“宋宋。”他笑得没有一丝破绽,可眼里却如同万年寒冰,逼得宋意全身战栗,没等他出声就提前败阵。
他说“别让我失望。”
宋意忙不迭向后伸出手,他看不见,只能胡乱在空中挥手,郁淮看他惊慌失措的样子,敛下眼眸,最后终于在宋意急眼的时候主动握住他的手,将请柬塞到掌心。
宋意的手很凉,冰得像块铁似的,与之相反,alpha的掌心炙热,趁着他拿请柬的功夫迅速握住了宋意的手腕。
宋意像个鹌鹑似的浑身一抖,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alpha的指尖从手腕滑到掌心,然后微微蜷缩沿着他掌心的纹路流走。
尽管他一向大胆,可宋意没想到他能大胆成这样。
“夜晚风大,嫂子还是多穿点衣服吧。”
宋意猛地闭上眼,挣开他的手拿出请柬。
那一瞬间,他甚至不敢看丈夫的眼神。
郁淮的话太具有引导性,他怕,怕柏泽就此知道……
“好啊,那表弟晚安。”
柏泽听到后冷笑了声,然后强行拉回宋意的手,用脚将门踢了回去。
“砰!”宋意被关门声又吓了一跳,他摊开掌心露出里面的请柬,柏泽面无表情开口,“打开。”
beta指尖颤抖,笨拙地将其打开。
请柬好几次差点掉下去,柏泽抱着他进卧室,将人扔到床上,欺身压了上去,兴奋地问他,“刺激不刺激?”
宋意红着眼,一直摇头。
柏泽抢过他手上的请柬,粗略看了几眼,了解大概意思后轻飘飘往后一扔。
他温温柔柔地擦拭宋意眼角的泪水,问他,“知道刚才那人是谁吗?”
宋意闭眼,泄出一声哭腔,“我,我不知道!”
“宋宋怎么可能不知道?七年前,你还见过他呢?”
柏泽嘴唇勾起,看着宋意的脸色慢慢变白,残忍地一字一句说,“郁淮?你不知道他?”
宋意面色迷茫地看向他,柏泽问,“不懂吗?”
“没关系。”
他牵起宋意的手放在唇边烙下一吻,饶有兴致道:
“但是按辈分,他应该叫你——小嫂嫂呢。”
只这一句。
下一秒,宋意面色煞白。
跑车飞驰,如流星一般驶过街道,车尾气蔓延一路,轰隆隆的车鸣声引得路人纷纷瞩目,郁淮踩下刹车,张扬无比停在酒吧前,隔着车窗看到几个面熟的人,alpha嘴角微微扬起,不紧不慢下了车,将车钥匙甩给朝他奔来的青年。
“今儿个怎么没开你那辆爱车?”青年随意披着一件西装外套,他接过钥匙,嘴里叼着根烟,看到他来挑了下眉,笑着走过来,斜眼睨了一下郁淮身后的奔驰aggt,随即吐出烟雾,“哟”了声,“微服出巡啊,这么底调。”
话里三分取笑,郁淮像是习惯了他的刁难,哼笑地推了他一把,“你就这张嘴能。”
苏竟闻言扬了扬眉,吊儿郎当回答,“再能也没你能啊,瞒的严严实实,回国这么久了现在才舍得出来露露面。”
“老爷子盯得紧,怕给他知道。”郁淮低头卷起袖口,知道他是在埋怨自己没提前告诉他们,揽着他的肩膀好兄弟似的抚慰,“脸皱得跟个倭瓜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我媳妇儿身上一股酸味儿。”
“去去去!你丫的说话越来越恶心了!”苏竟嫌弃地推开他,想装正经又憋不住,拢起肩上的外套扬起下巴示意他上楼,“上去吧,大伙儿都等着你了。”
二人边聊边上了二楼,服务员推开门,偌大的包间,零零散散坐着几个记忆里的人,他们围在一张桌子上,你一句我一句,听到门开了,里面看着年纪最小的陈楚还首先回头,看到他时眼睛霎时一亮,甩了手中牌笑嘻嘻朝他挥手,“郁大少,真是好久不见啊。”
陈楚还,郁淮心里默念,没想到这家伙过了这么多年都没变化,还是一张娃娃脸,笑起来人畜无害,但郁淮知道,这几个人中,谁也狠不过他。当年摔碎了自家花瓶拿碎瓷片抵在自己脖子上威胁他爸妈离婚,后来又亲身设局把他那个家暴的爸送到牢里,这样的坏种,过了十年竟然敢丝毫没变,一样乖戾。
他懒懒应了声,走过去,几个人的视线就全黏在了他身上,纸醉金迷的人世间是用酒和钱筑成的,特别是向他们这种一出生就生在顶层的人,平常看着虽然和常人没什么不同,但凑近看,能看见一种傲慢,不需要凭借任何东西,是一种只要站在面前就没人能比得过,天生的优越感。
他们不约而同放下手下的事,笑着将郁淮迎了进来。最左边的男人将怀里抱的oga推到他身前,笑着对oga说,“这可是今晚的东道主,你把伺候好了,保不齐明儿个还能混个太子爷的情人当当。”
声音一出,几人一齐笑了出来,陈楚还嘴角微勾,倒了杯就慢条斯理喝了起来,看着几人插科打挥又突然说,“你们闹也就算了,拉着郁哥一起算什么?他这几年在国外可是洁身自好。”
“洁身自好?”
“我看多半是因为老爷子管得紧。”
不知是谁先开了口,他们一句接着一句调侃郁淮。最里边的青年醉醺醺地抱着郁淮的肩膀哭得稀里哗啦,一把鼻涕一把泪说“郁哥你可算回来了,你这几年不在,我都要被他们压死了!”
郁淮身体后仰,头疼地抓住他的后脖颈,抬头一看,一张湿漉漉的脸出现在面前,有点女气,眉眼看着有点眼熟,郁淮正在思索这人是谁,那人陡然睁眼,琥珀色的眼眸折射包间内昏暗的灯光,alpha一眼就认住了这双眼惊讶道,“小白?”
被唤作小白的青年愣愣看着他,“呀”地一声毫无防备哭了出来,眼睛水汪汪的,看起来楚楚可怜,“不是哥……你怎么还忘了我啊!”
郁淮哑口无言,实在不能怪他,白少辛这几年留了长发,刚好到锁骨,再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