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事情当然要在床上谈(2 / 2)
痛觉裹挟着避无可避的快感从那一点刹那席卷全身,林乐芒空悬的腰剧烈地颤抖起来,她将额头死死地抵在腕间的绳结上,眼泪顺着长睫末梢一颗颗滴落,唇边溢出的呻吟同样抖着,伴着鼻腔里止也止不住的啜泣。痉挛的穴将冰球推到了入口,就那么撑在那里,差一分掉下,又少了借力,无法回到温暖的身体。林乐芒晃着臀想甩开冰冷的折磨,万宇晴却松开了瘫软的小核,用拇指将冰块再度按了回去。
在退却的浪潮中,林乐芒试图放松身体,她支撑的手肘已经发麻,肩膀不时地晃动着,可是万宇晴的手按在她的后腰不肯松开。另一只从股间移开的手上覆着混杂的水液,液体沿着掌骨的线条蜿蜒下滑,扬起手时,在光照下反射出一片晶莹。当然,趴着的人看不到指间暧昧的光,只有当手掌落到臀上击出响亮的声响时,她才发出了痛呼。万宇晴下手很重,被施虐的臀肉迅速染上了红色,已然无力的胯遭遇掌击后摇晃,带动花穴里仍在融化的冰块前后滚动。林乐芒的双手再也撑不住了,她的上半身伏倒下去,强行捆绑在一起的双臂只能前伸,漂亮的蝴蝶骨伸展开,腰部的线条随着动作延长,腰臀比此时显得更加诱人。
“嗯,至少要做到这样,才能让老板动心,不是吗?”
万宇晴倾身靠在林乐芒的耳旁,一边细细啮咬着她耳廓,一边悄声说着。
呻吟着喘息的人没工夫抽空回答她,只是侧过脸来寻求一个亲吻,她被泪水浸透的睫毛阻碍了视线,身上人的唇便躲到了颈边。万宇晴捏住林乐芒有些微红肿的臀肉揉了揉,在听到人吸气忍着痛的响动后才满意地松手,她用手指再度去小穴里探找那颗冰,刚才的十多次击打让她从手掌到指尖都发着烫,比起被泡在冰水混合物里被汲取了温度的甬道高了不少,温差的刺激明显让林乐芒很受用,她的腰臀扭动起来,穴口绞紧了第二指节,深处涌出了一股液体填满了手指与花穴间的缝隙。手指再往里伸便能摸到已经融化了不少的冰球,大小恰好能用指尖夹住在甬道里进进出出,听到身下人无意识哼哼出的不满,万宇晴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摩擦着的冰融得更快,在林乐芒体内的快感越堆越高即将溃堤时,冰已经融到了两指宽,万宇晴的手突然停住了,她弯曲食指将冰块按在了小穴里最敏感的一点。林乐芒立刻挣扎起来,头猛地抬起,伴随着一声拔高的哀泣,垂在床侧的腿徒劳地勾起,想把她的手蹬开,却被掐住了腿根,死死地固定在原处承受折磨。
高潮被延续得很长,长到林乐芒不知道自己是否在恍惚间昏睡了过去,等意识回笼时只觉身下的床单、赤裸的肌肤,就连腕上的绳索都湿漉漉的。垂落的床单边沿一直到下方的地毯上洇着大片的深色,林乐芒大腿内侧的肌肤被冰浇上一层冷意,而她的上半身却渗着细密的汗珠。万宇晴解开她手腕上的结,她仍旧趴着一动不动,头埋在柔软的床里喘气,背脊就随着呼吸起起伏伏。万宇晴斜躺下,手绕过膝弯将林乐芒整个人捞上了床,抱进怀里,红唇在对方湿润的眼窝处落下吻。
林乐芒勉强撑开双眼,试图不在浑身粘腻的不适中睡去,近在咫尺的是熟悉的深棕色虹膜,对方鼻翼的两侧也同自己一样浸着薄汗,所有一切在流明过高的吊灯下亮晶晶的,似乎在做一场梦。
于是她便听见梦中的呓语。
“那说好了,年后你到我这里来。”
“说好了吗?”
没听到解释原由的人居然如此爽快,所以林乐芒再度开口确认。
下一刻,万宇晴收紧了手臂,揉着她的发,将她焦点散乱的双瞳拥入颈窝,下颌和卷曲的长发挡住了扭动的光线,回答在上方落下,一字一句:“说好了。”
太过晦暗或者明亮都像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