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噶or结婚(微)(18 / 19)
”
易感期再折磨,花见裴也近乎痴迷地停下来动作,然后把性器拔了出来,嫣红的血肉蠕动,化成水的润滑液堵不住地汩汩流出来,花见裴看着穴口,又扶着性器完完全全地插了进去。
“清和、清和……好好看,好舒服……”
景清和骨头都酥了,配合他摇着腰臀,臀肉被肏得变形,膝盖早就被磨红了,还要回头和花见裴接吻。
模糊的意识迟钝地想着,这样的日子他还得过一星期,从未吃过鸡巴的后穴含一个性器,会不会不用润滑也能直接插进去。
脖颈的疼痛拉扯回来思绪,景清和牙齿也在发痒,于是侧首咬住了花见裴的小臂。
鲜血顺着背沟流到了交合处刺激着花见裴,透夜四溅,景清和被捂着嘴狂肏,身体绷成一张银弓,每一次都是深顶,景清和翻着白眼痉挛着,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了出来,性器也被粗暴地搓揉撸动着,随后花见裴将性器完全拔出,然后直直地擦着前列腺捅进了结肠口成结。
景清和全身颤抖着被花见裴抱到了床上,滚烫的眼泪滴在了他的背上,手指蜷缩都费劲的景清和还得安慰终于清醒过来的花见裴。
“别、别哭了……换个姿势,我好累……”
成结的鸡巴碾着他的结肠转圈,景清和急促地挺了几下腰,性器也开始勃起,他拉住花见裴的手疲倦地放在唇上亲吻,“别碰……现在不碰……好累……”
火热的肠道包裹着他的性器,花见裴看着两个人的交合处,带着哭腔问疼不疼。
景清和无奈地笑着,被他环抱着抚摸平息,“不疼……很舒服——裴裴,舒服吗?”
“……舒服,不想拔出来……”
第一次的射精持续了两分钟就结束了,“不想拔出来就不拔出来……全是你的……”
景清和把两个人的手放在微隆起的小腹上,感受到了穴肉中性器的跳动于是轻笑着。
“清和……我好爱你……”
景清和睁开眼睛和那双灰色的含泪的眼睛对视,他撑着床去吻他的眼睛,“给我一些时间……我也会来爱你。”
花见裴娇羞地抱着他蹭,但是景清和笑容却是一瞬间僵住,然后弓腰抱住肚子迎接猝不及防的第二轮射精。
霓虹的灯光从未拉床帘的窗户投射进来,景清和全身被禁锢着,脑袋还处于刚醒来的混沌,但几秒之后就清醒了,下半身酸痛过了几个小时已经好多了,后颈也没有了伤疤。
其实alpha还是挺适合做爱的,景清和胡思乱想着,闻着和体内一样的青梅信息素,就是某个人的屌还没拔出去。
凌乱的床单还来不及换,光脑再次电量用尽闪烁着红光,景清和把光脑设置成尾戒的模样,随后抓着床单慢慢抽离,半勃的性器堵着化成水的润滑液和一股股的精液,景清和无法控制地抱着肚子感受着被肏成性器模样的甬道恢复如初。
“呃……”
夹不住的菊洞被粗暴地塞进被撕裂的内裤,堵不住的水很快打湿了布料变大卡在穴口,景清和红着脸抖着腿去了浴室。
排泄一般糟糕的感觉,景清和按压着自己的小腹却排不尽射进深处的精液。
“混蛋……”
红着眼尾的人一只脚踩在浴缸上,一只手抠挖着后穴,可偏偏太里面了,不仅没有抠出来反而因为蹭过前列腺而勃起。
“清和……清和……”
光着身子的花见裴哭着寻着声音进来了浴室,“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你要是每次都这样,老子一定会不理你。”
“……可是我又好难受啊……”
滚烫的躯体经过两天的发泄虽然好了一些,但是依旧在易感期。
不属于自己的手指进入软烂温暖的肠道,抱着他的腰让他坐下,勃起的驴屌就在他的面前,什么心思一眼就戳破了。
景清和轻笑着握住他的性器搓揉撸动,“裴裴,喜欢我搓揉龟头还是撸你的鸡巴?”
花见裴听不得景清和的荤话,红着耳垂嗫嚅着不说话,“喜欢深喉吗裴裴?”
景清和收好牙齿将滚烫粗大的鸡巴含进一个龟头随后拿起来花见裴的手放到了后脑勺,他微眯着眼睛双手抓住花见裴的大腿开始深喉。
上面的小嘴比下面的还要适应这根鸡巴,腥臊的气味充斥在鼻息间刺激着景清和,紧致的喉道完全容纳进非人的长度,景清和含着泪从上而下看着低头咬唇的花见裴,性器完全进入被他舌舔含吸,他手指上移,抓住了花见裴的薄胯,然后按下了充了一会儿电的光脑。
“清和……”
眼前的人坐在浴缸边,和浴缸一样瓷白的身体染上了绯红,被肏得变形的嘴含着他的性器收缩着喉口一下一下地深喉,花见裴忍不住弯腰双手抓住了他的脑袋开始挺腰。
含不住的津液滴落在浴缸边,景清和仰着头嘴都被肏麻了花见裴还没有射。
“清和……清和、我、我想射了……想成结……”
被遗忘许久的窒息感突然涌入大脑,景清和挣扎着要离开拒绝,可是花见裴却是抓着他的黑发不容置疑地快速操着,然后隆起的喉咙让景清和翻着白眼抓住了花见裴的大腿。
不断吞咽的精液和花见裴的喘息是浴室仅剩的声音,等大脑清醒一些,花见裴就慌乱地揉着他的后颈说对不起。
性器还不能拔出来,景清和混沌的脑袋下意识地支配双手替花见裴拭泪。
“裴裴……要被你肏死了……”
被肏开的嫣红喉咙发出沙哑的嗓音,景清和揉了揉自己下巴,抓住他后退的腿,一边听他说对不起一边舔干净他的性器。
“对不起听腻了,说些爱我——帮我把精液弄出来。”
景清和抖着腿挂在花见裴身上,花见裴赶紧拖着他的屁股把人抱起来,然后埋在他的胸口说喜欢。
景清和预定的机器人已经到了,正在门外处理狼藉,温热的热水混着手指,被含得温热的液体终于全部弄了出来,花见裴带着茧子的手摩擦着他平坦的小腹蹭着他的后颈关掉了花洒。
“想标记就——”咬。
景清和仰头,还没说完就被掐着腰标记。
血液顺着光滑的脊背染红了水珠逐渐变淡流下,景清和细细喘着气撑着墙,他被禁锢在墙角,浓郁的信息素挑拨着他的神经,试探着他的底线。
血液津液交融,景清和闭着眼睛抱着他的脖子和他接吻,臀肉被揉捏,穴口被轻轻按压,干涩的穴口微微张开,他们对视却无法交换眼神。
“想进去?”
花见裴摇头,景清和挑眉,“你觉得现在的你有可信度吗?”
花见裴委屈地咬着他的唇,嗫嚅着自己想舔。
“裴裴,想舔什么?”
面前的人脸更红了,比眼尾还要嫣红,低垂着头说要舔,不说舔什么。
“这个时候又害羞了?抱着我怎么舔?”
发软的脚放在了地上,花见裴直接跪下,光脑将面前景清和的模样全部投射在了他的脑中,留下的吻痕全部消失了,伤口也全部愈合了,就连信息素,也逐渐归于平静。
花见裴掩饰着失落亲吻他的性器,将顶端走液全部吃下反而用口水把他的性器舔得发水光。
景清和低头看着他,抬起一只腿放在了他的肩膀上,露出来粉嫩的后穴,喉咙发紧,“舔还是口?”
花见裴看不到眼前是什么,但是看着姿势可以猜测,兴奋的性器挺立,他分开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