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噶or结婚(微)(11 / 19)
挺着,景清和重新跪在他的身上,低着头吻他的眼角,花见裴躲不开,埋进被子里啜泣,“景清和,给我抑制剂好不好?”
“我都在这里了你还要抑制剂?”
“不、不一样……alpha不可以……你会受伤的……”
信息素的浓度一直在增加,更要命的是,信息素随了主人几乎都围绕着景清和,浓稠得像水,让景清和全身淌着汗。
“你舍不得我受伤的……张嘴。”
花见裴颤抖着,看不见的浑浊眼睛无力地眨着,长长的睫毛扫着景清和的心脏,唇被花见裴自己咬得泛红红肿,眼尾的一点黑痣在湿润的脸上充满了情欲。
涩死了。
景清和第一次看花见裴这个样子,忍不住吞咽了下口水。
“张嘴。”
景清和沙哑着嗓子敬佩花见裴的忍耐力,要是他是易感期,只要送进来一个人他都不会委屈自己,要么把他弄死,要么他把他干死。
花见裴控制不住自己的信息素,体液含量太纯粹,花见裴控制着本能咬着唇。
景清和不急,低着头用舌尖描摹着他的唇形,用牙齿咬着他的唇珠,手也不安分,躲着花见裴的手摸他。
花见裴又被欺负哭了,鸡巴兴奋地被景清和搓揉撸动。
浑身粉色的人被翻了一个面,景清和亲着亲着又挪到了他的腰身,腺体浮现肿胀。
景清和只是低头一吻花见裴的信息素就瞬间躁动来攻击景清和,花见裴握着拳咬着牙浑身尖锐,蹙着的眉滴着汗,咸湿的体液全被按着后颈弄湿了床单。
景清和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两股气味触碰缠绕,而他只是抬手按住花见裴的后颈毫不犹豫地朝后腰的腺体注入信息素,身下的人猛烈反抗也被他死死压住,尖牙咬破腺体不要命地拼命注射香甜的月姻花。
花见裴嗬嗬嘶哑着吼叫,抓住床单的手青筋全部隆起仿佛要撑开皮肤。
“……”
景清和看着后腰上的牙印舔了舔血,笑得肆意张扬,他手稍一卸力喉咙就被人掐住,天旋地转之后,他被人按着喉咙压在了床上,刚才的场景换个上下体位再次重现。
黑发弄乱了挡在眼前被他不在乎地吹走,黑色的耳环散落在一起,粉色的眼尾带着挑衅和勾引,桃花眼含着欲望,胜过桃花开。
花见裴看不到,他呼吸急促血液轰地全往大脑钻。
喉结被虎口卡住,手指不断缩紧景清和也不怕,反而抬脚去触碰花见裴的性器,他听着他的闷哼,看着他凶巴巴却又可爱的眉眼,脚尖绕着圆圆的龟头画圈,用脚心夹住阴茎滑动。
手上的力气暂时松了,景清和一边用信息素试探他的腺体一边用手覆盖住他的手微微往上挪,让他触碰自己同样发热的腺体。
“裴裴……想不想要?”
“不、不可以……”
“不想要吗裴裴?”
“不想要我吗?”
“不想肏我吗?”
花见裴理智是被景清和亲手烧没的,红着眼的花见裴准确地抓住了身下人的头发一别,露出来光洁的后颈。
花见裴的鼻子嗅了嗅,景清和不合时宜地想到了花见裴是条狗的话,但是自己在对着狗摇屁股,让他来肏自己。
头皮发麻的瞬间他被精准咬住了腺体,喉结被压住无法呼吸,他瞪大眼睛脚无力地落下,手抓住了花见裴的胯,如烈酒一样信息素瞬间铺天盖地地注入,沸腾的血液抗拒着不速之客,景清和窒息着翻着眼,身体被一条腿狠狠压住,几乎触碰到大动脉的腺体被危险地含在另一个alpha的嘴里,鼻尖抵着他的耳后,呼吸让他呼吸一同紊乱。
景清和无法控制地哭了,信息素被压抑着又被攫取着,花枝几乎被压弯,扑簌簌地掉着花瓣,避无可避。
“狗……”
标记结束,血液染红了粉白的皮肤,景清和脖颈间是青紫的掐痕,侧着头被压进床铺,露出来血淋淋的后颈。
他浑身无力,交换的信息素神奇地在对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叫嚣着耀武扬威,然后归于一体。
“清、清和……?对、对不起……”
短暂清醒的花见裴瞬间收回来信息素,他只能听到细细的呼吸声,能闻到信息素,也能闻到血腥味。
“对、对不起……”
眼泪氤氲眼眶,花见裴手足无措地摸到了他脸上的眼泪,伸出舌头全吃了然后摸到了自己留下的牙印,他小心翼翼地把血舔干净,哽咽着说对不起。
“……给我信息素。”
景清和皱着眉被拉起来,花见裴坐在他的腿上,咬着唇泄露出来一些。
景清和脑袋还是昏的,他被压着腿,两个人上半身抱在一起严丝合缝,他闭着眼睛弯下腰去吻后腰上快消失的咬痕。
花见裴极快地喘息了几声,然后呜咽着释放更多信息素缠绕景清和。
“想要我吗裴裴。”
“呜……”
“说话。”
“想、想要。”
花见裴从来孤儿院的第一天就带着白纱,是从夫人裙子边上取下的蕾丝长带,洁白的蕾丝成了花见裴身上唯一干净的地方,干净得格格不入却又浑然天成,在那张淡漠的脸上带着一丝神性。
花见裴害怕排斥所有人,除了院长和景清和,但是清和和所有人关系都很好,所以花见裴更多的时候是和roll待在一起——一个已经很老很老的机器人,他陪伴着院长长大,却快要比院长先行离开,他们都很老了,花见裴喜欢他们身上的停滞感,因为没有视觉的他也像一个小老头。
大多孩子不明白为什么他要和迟钝又不酷的机器人待在一起,加上他眼盲,开始也不说话,所以常常一个人待在机器人身边,陪着她织冬天的毛衣,小孩儿不同他玩儿他也不闹。
景清和偶尔会来看他,坐在他的对面,看着这个小美人儿——花见裴营养不良导致身形纤细,手腕都有时无力,孤儿院的衣服只有一个小女孩儿的裙子他可以穿,所以他常常穿着裙子被roll牵着手来吃午饭,纤细的手拿着银勺坐在景清和身边,他会给他夹菜,院长会夸奖他,花见裴也会红着脸朝他点头。
日子推进,花见裴多了些肉脑袋就和身子显得协调些了,却也更像女孩子了,泪痣被遮掩在白纱之中若隐若现,勾得景清和抬手就取下了白纱。
惊愕的小孩儿睁开了眼睛露出来灰色混浊的眼珠,微微张开的唇还带着刚才喝的水,是景清和从来没有见过的漂亮小孩儿——或许有,但是和花见裴不一样。
“你真好看——怎、怎么哭了?!”
景清和慌乱地把他抱进怀里拍着背,roll也抬起手,可是花见裴只是闭着眼睛咬着唇啜泣,景清和怕他呼吸不过来,把手伸进了他的嘴里强迫他抬头呼吸。
他又看到了那双眼睛,像是被遗忘的星球布满了经久的埃尘,如今却是落了一场大雨。
高高矮矮胖胖瘦瘦的小孩儿半围着脆弱的、掉小玻璃珠的花见裴,景清和被院长说也一直抱着不肯松手,说自己没欺负他,说要专门照顾他。
“他说了他想和我睡。”
“清和,你不要每一个新来的都欺负。”
“我、我才没有——你愿意的吧?”
他低头看着怀里面停止哭泣的小孩儿,花见裴快被闷死了,迷迷糊糊地点了头,景清和就立刻昂首挺胸地把他带到了自己的床上睡午觉。
“为什么不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