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34章(1 / 1)
人质
桑良瞥了一眼着急的伐天,开口道:「再着急也没有用,至少要让她挣脱了控制。」
「他有个人质在手裏面,着急衝过去只能死得更快。」
伐天呵呵,「那就这么等着?」等着对方把人给啃完了。
总之现在动弹不得,等不行,早晚把她全都吞了。
桑良拧着眉头,「有点麻烦。」投鼠忌器。
宁舒整个脑袋都没有了,抬起手摸了摸自己虚无的脑袋,她貌美如花的脑袋没有了。
本来是不想损失这么多的灵魂,可现在不得不牺牲多余的灵魂之力了。
宁舒对伐天喊道:「直接斩断我的脖子之下的身体。」
太叔捏着她的脖子,大不了就脖子之上的灵魂之力不要了。
瞬间伐天手中出现了一条鞭子,啪的一声甩了过来,直接将宁舒的肩膀一下的身体打散了。
宁舒非常疼,被『太叔』啃得疼,被伐天打得疼。
伐天用鞭子捲住了宁舒,直接将宁舒捲了过去。
无头宁舒开始慢慢集聚的自己的脑袋,不过灵魂更孱弱了。
伐天吐了一口气,拉着宁舒说道:「我们赶紧走。」
宁舒动了动脖子,有些虚无的脸庞看起来森冷无比,「走什么走。」
被太叔捏着,就跟被五指山压着一样,这会脱离了,宁舒感觉自己浑身充满了力量。
可以变身赛亚人了。
宁舒张开了手,伐天化作了一条漆黑鞭子出现手中。
宁舒捏住了鞭子,脸上是深深的冷漠和冷酷。
失去了目标的『太叔』僵硬地转过身来,盯着宁舒,猩红的眼睛颤抖不已,瞳孔一会变成红色,一会又暗淡无光。
他捂着自己的头,痛苦无比,嘴裏咆哮,脸上的黑纹彷佛在缠抖一半,一会消失,一会又出现,如此循环往復。
几乎神经质地咆哮,「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是谁,我是谁。」
『太叔』面目狰狞地朝宁舒扑了过来。
桑良赶紧翻开书,抽出了一页纸,这张纸变大,阻挡在了太叔的面前。
太叔被金色的纸张阻挡了去路,猩红的眼睛满是愤怒,就跟没有智商一样,直直地往僵硬的屏障上面撞。
宁舒满脸鄙夷,有生之年能看到他这么蠢逼。
『太叔』彻底被激怒了,脸上的黑纹更多了,咆哮一声,硬是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撞上屏障。
屏障应声出现了裂纹,最后崩的一声就裂开了,桑良的脸色变了变,又连忙抽出纸张。
但是『太叔』的身形非常快,伸出手要捏住宁舒。
宁舒脚尖轻点,身体极速后退,脸上露出了森冷的笑容,扬起鞭子,将身体裏莫名其妙的力量全都灌注在了打神鞭上。
黑髮飞扬间,宁舒举起鞭子,鞭子呼啸出了巨大的声音,啪的一声抽在了太叔的身上。
太叔的身形顿了一下,发出了闷哼的声音,显然很痛苦。
宁舒发狠了,再加上身体中不知道哪裏来的力量,几乎要把她给弄爆炸了,这种力量如果不发泄出去,宁舒觉得自己可能先会狗带。
所以,管你是太叔还是正卿,都给我死!
身为打神鞭,承载这股力量的人,也感觉有些痛苦,对宁舒说道:「你控制点你的力量。」
宁舒:「我控制不了我自己呀。」
源源不断,来源不明的力量,让宁舒非常懵逼,难道是肾上腺素爆棚,那也不可能。
伐天:……
没办法,伐天也必须要把这股力量发泄出去。
宁舒和伐天两人把目标一致对上了太叔,心中充满了杀气,两人合作,爆发了庞大的力量。
桑良拧着眉头,翻开了书,书页上是一片空白,显然这本书也没有办法分析现在的情况。
太叔的力量非常不稳定,再加上他身体裏就有两个东西在争夺,这就方便了宁舒。
『太叔』怒气磅礴,身上爆发出了浓郁的黑色,贪婪,邪恶气息笼罩了一大片。
被黑雾笼罩的『太叔』看不清楚他的面容,只有猩红的眼睛和尖锐森白的牙齿格外明显。
他抽出了一把黑色的巨剑,巨剑上面爬满了诡异的纹路,像神纹不像是神。
宁舒心中警惕,但身体磅礴的力量又给了她足够的信心,觉得自己能跟这个鬼玩意有一战之力。
宁舒真是受够了,心中的愤懑让她下手格外凶狠,充满了磅礴的杀气,比之『太叔』分毫不少。
老孃不管你们多高贵,多么优秀,跟老孃都没有关係,可是想对老孃予取予求,老孃娘就绝不同意。
剑与鞭子碰撞,发出了激烈的火星,阵阵余波扫荡出去。
宁舒讽刺无比,「你真是一个垃圾,活着的时候,被你哥哥压着动弹不得,死了,也是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
「你能活到现在,就是一个储备法则海,还是一个废的,无法形成新的法则海。」
「被人玩弄于鼓掌之间的废物,还自鸣得意。」
宁舒的声音带着恶意和讽刺,『太叔』猩红的眼睛颤抖,表情痛苦,他一手举着剑,一手捂着头。
之前是一团没有意识的黑雾,现在有点意识了,可有些记忆,即便没有,即便模糊,可是提出来的时候,还是痛苦的。
宁舒趁此机会,甩着鞭子,带着磅礴的力量抽打在太叔的身上。
啪的一声,彷佛能把他的抽碎,但他的身形晃悠,捂着头痛苦比。
他脸上的黑纹蔓延又消失,不过依旧举着剑跟宁舒缠斗。
宁舒爆发出更加强大的力量,鞭子只是触碰到了太叔,他的脸色就痛苦一些。
宁舒不知道这是什么力量,能对太叔的身体造成伤害。
以前她无论怎么跟太叔打,用尽各种手段,十八般的武器都拿出来,可是都没有伤他油皮。
可是这种力量,居然能对太叔这样的存在造成直接影响。
既然可以,宁舒下手更加凶狠和毒辣了,鞭尾扫到太叔的脸,直接在他半边脸上留下了一条鞭痕,很深,能看到森白的颧骨,流出了殷红的血液。
为什么不是半个头被打掉了呢,她一个头都没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