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1 / 11)
商泽站在床边,低头看软软陷进棉被的人,叶意西淡粉唇瓣被操得瑰红,脸上挂着从眼角流出的生理性泪水。
他没伸手,只是淡淡问,“起得来吗?”
叶意西被欺负狠了,还是乖乖用肿痛嗓子开口喊他,声音沙软,“哥哥我没力气了。”
商泽听到他的回答才慢慢俯下身,把叶意西脖颈间的环解开,白嫩的皮肤被磨出一圈红痕,脖侧还有数枚吻痕和一口深红牙印。
健壮有力的手臂环过叶意西腋下和温膝下,商泽把人打横抱起,轻飘飘的,太瘦了。
叶意西把头靠在商泽胸口,听见怦怦有力的心跳声,商泽的臂弯很温暖,他怯怯抬起头看商泽冷淡的侧脸,伸出胳膊环住商泽的脖子,缩进他怀里。
商泽将人抱进浴室,柔和的浴灯照亮瓷白的地砖,叶意西察觉膝下的手臂一松,脚尖触碰到冰冷的瓷砖。
“哥哥”叶意西环住男人的腰,腿脚发软,整个人贴在商泽身上,“我站不住呜”
商泽抬手脱下身上的衣物,随便把叶意西身上沾满精液的衣裙都丢进脏衣篓里,抬手打开花洒。
温度适宜的洗澡水从花洒里流到紧密相靠的俩人身上,头发和皮肤都湿漉漉的,和商泽紧贴的肌肤又滑又热。
商泽一手搂住叶意西的细腰,手指插进又合拢的嫩穴里,“放松,帮你把东西抠出来。”
叶意西咽呜一声,把头埋进商泽胸口里,张开腿任由手指在身体里抠挖。
清水混着乳白的精液淅淅沥沥地落到地面,慢慢飘进地漏里。
商泽把软软靠在自己身上的人头发和身体都抹上洁白浓密的泡沫,手指轻柔地帮他洗头洗澡,叶意西把人抱得更紧了,晕乎乎地想浴室里的商泽哥哥对他好温柔。
一场澡洗了近两个小时,商泽把清洗干净的人抱到另一个房间,叶意西脑袋困极了,被吹干的头发一沾到带着好闻香气的枕头,很快就睡过去了。
昂贵的床垫比家里的软,叶意西莫名感觉一阵凉风吹到脸上,蓦地睁开眼睛。
深夜不知道几点,他愣住了五秒才想起自己在哪,慢慢在床上坐了起来,心弦猛地触动看向窗边。
窗户半开,漆黑的天空月明星稀,洁白柔软的纱帘在风里微动,窗边站着一个身高腿长的背影,手指搭在窗外,在夜色里指间夹着一点火星。
商泽吸了一口烟,后背长眼睛似的转身对上叶意西微怔的眼眸,慢慢走过去。
走到床边,商泽俯身凑近叶意西的脸,他吓得闭上睫毛轻颤,以为商泽要亲他。
商泽却只喷了一口烟圈到他脸上,清冽薄荷香混着难闻烟草味,吸进鼻子里呛得他侧过脸张口,用痛哑的嗓子重重咳嗽了好多声。
“哥哥”叶意西曲起膝盖,眼里被呛出一点湿意,用不确定的眼神看他。
商泽坐在床边没说话,抬起那只夹着半根香烟的手朝他伸过去。
叶意西屏住呼吸,看着那根点燃的香烟靠近,没敢动弹。
商泽却只是越过他,将燃烟在床头柜放着的烟灰缸里摁灭,丢下烟蒂,然后转头看还在愣神的人,“觉得我会烫你?”
叶意西看着商泽的脸慢慢摇头,“不是。”
商泽又淡淡问他,“烫你,你会躲吗?”
他迟疑了下还是说,“不不会。”
“为什么。”商泽问他却没等他回答,轻轻一笑,表情有了变化,“因为喜欢我是不是?”
叶意西听见自己心跳声擂动,缓缓瞪大眼睛看着商泽。
“听腻了。”商泽说完,对上叶意西不可置信的破碎表情,又给他重重一击,“我不会喜欢一个满口谎言的骗子。”
叶意西急忙扯着嘶哑的嗓子,眼眶慢慢凝上水雾,伸手抓住商泽的手臂着急解释,“哥哥你相信我!我是真心喜欢你,我只是害怕我不是故意骗你的。”
商泽只是目光幽冷地盯着他,“名字,年龄,学校,就连性别都是假的,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喜欢吗?”
叶意西鼻头微酸,抬头看见商泽幽冷的双眼,心脏钝痛,握住他小臂的手渐渐松开下滑,可怜的嗓子夹着鼻音,“哥哥对不起,我会补偿你的”
商泽讽刺一笑,不带情绪地开口,“怎么补偿,以为给我操一次,之前的事就可以一笔勾销?”
叶意西听见商泽的话小脸发白,紧紧咬住下唇,单薄的身子在床上摇摇欲坠。
商泽盯着他发红的眼圈,语气平静,“你骗了我两个月,还我两个月很正常吧?”
他通红的眼眶蓄满泪水,不敢深究商泽话里的含义,慢慢垂下头,雪白的削肩止不住打颤,失去血色的嘴唇张开,“我明白了。”
“叶意西。”商泽俯身捏起他小巧精致的下巴,将满身爱痕的人笼罩在自己阴影里,语气没有起伏,“别一副委曲求全的样子,你欺骗在先,这是你欠我的。”
“是”泪水模糊视线,叶意西不敢眨眼,他虚虚盯着商泽在泪液光晕里越来越不清晰的面孔,又语气哽咽地说,“哥哥对不起”
商泽没再说话,只是深深凝视他一眼,然后收回手转身离开床边。
“哥哥!”叶意西慌忙扑过去抓住商泽的衣摆,“你去哪?”
“我回主卧睡。”商泽背对着他,语气冷淡,然后伸手握住他细白的手腕往外移。
叶意西又跌回床里,抬头发现这不是原来的房间,很漂亮的粉系公主房,床单也带着粉蕾丝花边,床顶还搭了粉色幔账,轻软的粉白纱帘从顶部垂落在床脚。
他回神,后知后觉俯下细腰,用发冷的胳膊圈住膝头,慢慢把脸埋进臂弯里,张口小声小声地抽泣,热泪落在细白的皮肤上,烫得他心口疼。
这漂亮的床太大又陌生,叶意西觉得身上也开始发冷,心口抽痛,他不间断地一点点哭出声,小脸落满泪痕,空旷的房间里回荡他咽呜含糊又不断重复的话,“哥哥对不起”
走廊有人斜靠在墙边,直到不断低泣的哭声停了很久,才抬脚轻声离开。
叶意西早上是被疼醒的,商泽做得太狠了,他嗓子好像还留着粗大异物的堵塞,肿痛到说不出话,穴口好像也被撕裂,双腿动弹不了。
他伸手支撑,动着酸软的腰从床上坐起来,眨了眨红肿的双眼,他发现自己身上穿的是蕾丝花边棉裙,慢慢思考了一会儿该怎么叫人,门就被推开了。
商泽走到床边看见他肿的像核桃似的眼眶,语气淡淡,“起床了,就下来吃饭。”
叶意西委屈地抿唇,伸手抓住商泽的一根手指,指了指自己微张的嘴。
商泽慢慢抽出手,和他说,“等着。”
他看着商泽离开的背影,呆呆地盯住没关上的房门。
商泽很快就端了一盘东西上来,拆了一颗润喉糖,把温水抵在他嘴边,“吃了。”
叶意西乖顺地喝了一口水,开口含住那枚润喉糖,微白的唇瓣还碰到了商泽温热的指腹。
吃了润喉糖之后好了很多,喉咙没那么疼了,他尝试开口,语气犹豫变扭,“哥哥我下面也疼。”
商泽闻言掀开被子,把棉裙卷上去堆到他腰间,露出莹白的细腿,“张开点,我看看。”
叶意西曲起腿分开,五趾紧张地抓进被单里,商泽低头摸了摸翻红肿起的穴口,他忍着感觉不敢出声,看着商泽拿出手机打字,没几分钟小机器人上来就送东西。
商泽撕开药膏包装,挖了一大块膏药到被粗暴对待的穴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