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骨科/“好可怜都被熟了还怀了一个来路不明的东西的蛋(3 / 5)
爆发。
?“疼……哥、哥……停……呜……”
?要死了,林阮呢喃般道,这样下去他肯定会死的。
?一想到这里他就觉得自己应该很难过,可他的神思被肢体交缠拖拽得恍惚,脑子里也雾蒙蒙的,反而容不下他本人的情感,好像他是被人操控的一具尸体,无论林涯要他如何,他都不能违背。
?林阮讨厌这样,可他要怎么办呢?
?如果有人来救他就好了。泪水糊满他那张让人内心止不住臆想的漂亮脸蛋,把小狐狸弄得脏兮兮的,连同无力的呜咽一起被林涯病态地索求。
?可林涯既看不到他渐渐苍白的脸色,也不会为他混着糖浆犹如蜂蜜的柔软音色而心软片刻。
?“看看,流了好多水,阮阮真的疼吗?”
?他微微仰起头,神色不变地看着林阮接近崩溃的姿态,唯有用骨刀休整过的黑色短发因汗水贴在他的脸侧,昭示着他心中并不平静。
?须臾,他恶意将林阮的手手按在汗湿的雪白肚子上,隔着肚皮去顶林阮的手,林阮傻乎乎地任由他动作,脑子里一团浆糊。
?因着因痛觉而更加敏感的身体,触上肚皮的瞬间,随着林涯刻意的上顶,林阮手心一抖,清楚地感知到了本不该有的异样凸起,他忍不住想要蜷缩,却被林涯死死按着向下用力,两边施力,顷刻间好像肚皮都要被戳破了。
?“宝宝能感觉到吗?这里有一个不该出现的东西。”
?“呜……”
?很细弱的呜咽,并不像是回答,事实上,林阮压根没听见林涯在说什么。
?阴道火辣辣的感觉一刻没有停歇,隔着软烂的宫颈,尽头的子宫不知道什么原因也不规则地抽痛起来,与该死的快感杂糅在一起刺遍全身。
林阮唯一能做的就是全凭本能地拧着腰迎接被狠肏而出现的混乱感官。
?他一动也不敢动,抬起的手臂因姿势问题而格外消耗力气,累得手臂都在痛,还要惨兮兮地茫然垂眸看着自己的手随着肚子时鼓时平而起伏,瞳孔也紧缩回来,像是锋利的刀或刺,几乎成一条细线,同他的表情形成极强烈的反差。
?从他的表情来看,他仿佛不是在看自己的手,而是在看一个怪物。
?但林涯接受林阮的所有表情,一想到这是他带给林阮的感官导致的,他只会更加兴奋,他的嘴角兴奋地上扬着,即便林阮已经听不清他的话,却还是疯子一样自言自语道:
?“听不见了吗?真可惜。不过没关系,阮阮只要依赖哥哥就好了,哥哥会帮你的,什么都会帮你的,只要你不离开……”
?他喃喃自语着,奇怪的笑容浮现在他脸上,如果林阮能看到,恐怕会被吓到瞪大湿漉漉的眼睛,并怀疑林涯是不是疯了。
?林涯终于放下了林阮的手,接着沉沉地压下身躯,将林阮的身形掩得严严实实,他的腰部越发用力,执着于把心爱的弟弟插废。
明明是个狐狸,却像个被驯养的普通犬类一样舔咬着林阮的皮肤,叼着媚骨天成的小狐狸每一块尚且完好的细腻媚香的皮肉,执着于在林阮身上彻底打下自己的烙印。
?嫩红的花穴最终还是被狂抽滥插折磨得哀哀悲鸣,肉口挤成熟红色的一团绵软,随着肉棒的进入内陷,接着又被用力带着毫无反抗之力地外翻,摇摇欲坠地要被挤出汁水。
?接近极限的阴道毫无规律地痉挛起来,水液全便宜了丝毫不懂得体贴的丑恶东西,黏糊的水声一声一声往林阮脑子里捣,他的腿根都被拍得一片淤红青紫。
?这哪里是交配啊,林阮的手臂无力地自林涯身上滑落,他总算明白了,林涯明明就是想要杀了他!
?小狐狸自认为想通了,身体就像是回光返照一样陡然有了力气,他难过了一秒,随即张开嘴,打算去撕咬林涯的咽喉——
?就算他没力气挣扎了,小狐狸本性不服输的一面也促使他永远会垂死挣扎。
?然而,噗的一声,什么东西破裂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连同骤然涌向脑中、涌上四肢百骸的可怖痛楚带走了他的所有意识与感官。
“宝宝,醒了?”
?熟悉又陌生的声音灌进大脑,睡了一夜的林阮抬头看去,眼神有些恍惚,好一会儿才成功聚焦,肚子被撑胀的感觉和肉体交媾的感觉朦胧地通过身体传进他尚不十分清醒的大脑。
“哈啊!”什么?
漫上躯体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林阮下意识叫出声,随即咬住了被不知道什么人吮得红艳艳的唇,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正被人强行按在身下交配。
被巨蟒肏习惯了的小穴蠕动着媚肉柔顺地包裹得丑陋的入侵者,穴心娴熟地吐出汁水润滑,配合着让肉棒抽插的动作越发顺畅,插一下咕叽一下,水声淫荡极了。
林阮艳丽的眉眼不受控制地拧着,舒服得忍不住咿咿呀呀地叫,他急切索求着氧气般大口呼吸着,可呼吸的空气里满满都是林涯的气味,随着他的动作满溢在他的鼻腔,简直令他窒息。
始作俑者平静地压下了林阮醒来后骤然开始的反抗,挺着胯用过分长的阴茎在黏腻软穴中搅出一汪汪淫液,深入到将圆润雪白的屁股压扁,龟头粗暴得几乎可称残忍地捣弄着林阮的宫腔入口。
“呜不……哈啊!不要呃——”
林阮细细哭叫着,早已被泪水洇得湿红的精致面孔上坠着泪珠,勾人的狐狸眼中一片失神。
他并没能完全理解现状,林阮眼前只有晃动的床铺与自己的摇摆的发丝,男人压着他的背,轻而易举就令他只能摇着屁股用湿漉漉的嫣红屄穴吞咽下一切欲望,灼热的温度仿佛要将他烫伤。
大概是觉得没有必要了,某人演都不演,直接把逮回来的不听话的弟弟按在床上狠艹,肚子里被填满的感觉告诉林阮,他已经被这人奸淫了好一段时间,只是睡得太死,现在才醒。
快感中夹杂着疼痛,这疼痛随着男人的动作愈演愈烈,已经到了林阮无法忽视的地步,恐惧感与疼痛刺激着他不停想要逃离,第一时间翻来覆去地哭诉着疼。
然而他根本没有力气,林阮泛红的眼角不断坠下泪珠,细白胳膊推拒的力道欲拒还迎似的。
红润润的唇瓣里也只是吐露出甜腻如同撒娇般的词眼,夹杂着无法遏制地呻吟,连口水都管不住,一副被肏爽了的姿态,这让他的话格外没有说服力。
林阮还不知道,他已经怀上了宝宝,出于保护的本能,除非肉嘟嘟地宫口被插烂了,否则他的子宫不可能再对人打开。
但他不知道,不代表林涯也不知道。
林涯一手拂过林阮的发间,将汗湿后粘黏在雪白脖颈间的凌乱发丝拂开,露出细白的颈子,对着这一块细软皮肉爱不释手捏来捏去,另一手大力抓握着林阮的两只手腕,眸中暗沉沉的。
每每林阮膝盖奋力挪动出一小段距离,让自己离肉棒远了些,他就轻轻一拽,被插到红肿鼓起的宫口就又被肉棒顶端用力扣击,要在这嫩肉上撞出火星似的,可怖的感觉逼得直林阮哭出声来。
“宝宝在外面玩得很开心?”
林涯的动作渐渐放缓,这让林阮有了喘息的时间,他颤抖着,怀疑自己的肚子都要被毫不留情地插烂了。
看着他默不作声地流泪,林涯失望无奈地叹息,松开了他的两只手,爱怜地抚摸林阮漂亮的脊背,好像正在折磨林阮的人不是他一样,“好可怜,都被肏熟了,还怀了一个来路不明的东西的蛋。”
林阮的手腕都被捏出深色的淤红,他啜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