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好贱的男人(微h微sm)(1 / 2)
遇到纪听澜,确实是计划之外的事情。
游戏里第一次遇到纪听澜,是在离开联邦军校后。
她的oga身份不出两个月就被揭穿,然后被联邦军校劝退,按理说这样服用禁药还隐瞒身份进入联邦军校的行为要服刑。
纪听澜不知道在哪里得知了这件事,建议将她送给帝国。
在去帝国前,她和纪听澜朝夕相处了半个月,纪听澜在短短的半个月里对她做了不少肮脏下流的事情。
纪听澜会亲自来地下黑市,大概是缺一个升职的机会。
自从帝国和联邦交好后,基本没有战争,纪听澜已经在少将的位置上三年半了。
因为赶时间,姜时漾没有等军官彻底离开就从地窖的另一个出口出来了。
另一个出口在楼后的小巷里,她戴好兜帽,用垃圾桶将出口的门堵好。
环顾四周,发现军官都集中在正在搜查的店铺里,南边的出口只有两个人镇守,如果小心一点,还是可以躲过去的。
她只顾着观察外面,没有注意到她的身后,一个穿着军装的男人,缓慢地转着手里的激光枪,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而后,那把枪的枪柄,抵在她的脑后。
“刚才,在店里的是你吧。”男人语气笃定。
“转过身来。”
姜时漾只能照做,军部的激光枪可比民间用的普通枪械速度和威力都大多了。
“为什么鬼鬼祟祟?”纪听澜锐利的目光审视着姜时漾,他眉眼冷峻,不怒自威。
姜时漾的手握住枪柄,她解释说:“因为买了些不体面的药物。”
纪听澜挑眉:“什么药?”
她想,自己是不是该换一个羞涩的表情,或者是被识破后恼羞成怒的表情。
“真的要我说吗?就是让oga发情期提前的药物,会让易感期的alpha更好地标记,更容易受孕。”
纪听澜的枪向前一顶,威胁道:“别耍花招。”
“药在我的口袋里,我没有耍花招。我是世家的女仆,想要通过怀上少爷的孩子上位,您可以拿着药去分析一下。”
或许是姜时漾说的想法太过于荒诞愚蠢,纪听澜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嫌弃。
大概是,毕竟这种爬床的女仆,这些高高在上的人都很嫌弃。
所以姜时漾在他眼中也就没了威胁,真的只是个费尽心思爬床却又没有脑子的蠢货佣人。
他握枪的手稍微松懈,也就是这时,他的手腕被姜时漾迅速扭折,姜时漾夺过他的枪,同时捂住他的嘴。
只一息之间,局势就转换。
那把激光枪抵在他的太阳穴上。
“您晋升少将后有多少年了?”
没有回答,他被捂住嘴了。
“我帮您回答,三年半,怪不得这么久还不升职,蠢货。对审讯的对象放松警惕,为什么,军官大人,因为我把自己塑造成一个蠢笨的oga吗?”
“咔嚓”一声,他的另一只手也被扭折。
姜时漾掰着他的脸,强迫他看着自己:“为了防止你偷偷用终端传信,那只手也掰折了。“
武力值只有420的纪听澜的挣扎在姜时漾手里根本不值一提。
“能再用那种眼神看我一次吗,那种蔑视的怜悯的眼神。”她问纪听澜。
纪听澜气愤地将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没有骗你,确实是那种药物,既然你没耐心带去分析,那就用这副躯体做实验体自己试试吧。”姜时漾拿出药片,“虽然是oga服用的,但是alpha用后,说不定易感期也会提前。我只想悄悄离开,你不要去找那个商家的麻烦,可以吗?”
姜时漾淡淡的语气带着些温柔,看似是在和纪听澜商量,但实际上如果他不答应,大概真的会开枪。
他掐着纪听澜的下颚,迫使他张开嘴,要把药片塞入他的口中。
可惜他太不听话了,哪怕双手被掰折了还在反抗,军官帽被他挣扎的动作甩在地上,他甚至还试图去咬姜时漾的手。
姜时漾突然觉得,不该就这么放过他。
药效很快发作,他的腺体开始发烫,双腿像被抽去了知觉一样发软。
姜时漾一脚踹在他的膝盖上,他就保持着这个姿势跪下,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
她抓着纪听澜的头发,砸到墙上,她没用力,所以并没有任何头骨碎裂的声音,只是有些鲜血顺着额角流出来了。
“长官你真是不听话。”姜时漾又重新把他的头拽回,她其实不需要对纪听澜这么恶劣,毕竟游戏里的那些事还没真实发生。
她松开捂住他嘴巴的手,“不要大声说话,引来其他人的话,我不会放过你的。”
纪听澜咬牙:“你杀了我吧,不然让我活着出去,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姜时漾感到好笑地蹲下:“我不会杀你,如果你刚才不反抗,不咬我手,我已经放过你了。”
姜时漾将被咬破的手指伸到他面前,血珠自伤口溢出,流淌着将伤口处糟蹋得狼狈。
“给我舔干净了。”
纪听澜脸上出现一种名为屈辱的神情,从小便是同龄人中佼佼者的他,做任何事都是被捧着的。
后来更是凭借家庭背景和自身实力,二十二岁就升为少将,从来都只有别人恭维他的份儿,还没有他去讨好别人的时候。
但他不知为何,莫名感觉眼前人的鲜血有一股诱人的香甜,他迅速反应过来是那片药在作祟,让他急不可耐地希望自己身上沾染上其他人的气息,肮脏的气息也好,香甜的气息也罢,他只是渴求被占有被标记。
于是,向来高高在上的联邦少将,十五岁获封,七年里连升三次的纪听澜跪在地上,双眼迷离地捧起姜时漾的手。他伸出粉红色的舌头,慢慢舔舐起姜时漾手上的血珠,舌尖卷走血珠让它融化在口腔中,他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又含住那截手指,温热的舌尖和湿热的口腔包裹住伤口,他的眼睛看向姜时漾。
眼里写满了,对奖赏的渴求。
但姜时漾可没有像哄沉殊然一样哄着他的必要。
她注意到纪听澜军裤上被顶起了一个形状,而突起的那块被异常兴奋的性器前端迅速泻出的浓精泅湿,姜时漾意识到,在吃完药到现在短暂的十几分钟内,他硬了又射了又硬了。
好贱的男人。
她抽出手指,刻意在他佩戴配章附近的布料上擦拭手指。
她抬脚踩在纪听澜再次硬起的性器之上,她居高临下审视着他的眼神让纪听澜血液沸腾。
“你发誓,不会去找那个商家的麻烦。”
“你做梦…啊——!”
姜时漾的鞋狠狠踩下去,在他嚎叫出声的时候,用从他口袋里搜出的手帕狠狠堵住他的嘴。
“说!别逼我重复。”姜时漾又抽出手帕。
“我发誓…发誓绝不会…找…找麻烦。”
“绝不会找谁的麻烦?”
“绝不会找…那个商家的麻烦…哈…啊。”
她有些享受纪听澜带着仇恨的怒视,也很喜欢他现在发情渴求她怜爱的神情,比那种带着轻蔑和色欲的凝视舒服多了。姜时漾拍了拍他的脸,“我没有手下留情,你的手腕的骨头是真的被我捏折了,所以想要保住握枪的手的话,最好及时就医。”
说完,姜时漾将他的激光枪顺走,从南门溜走了。
纪听澜脱离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