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人深致「四」性教育（2 / 3）
轻过，她却试探着、试探着，直到真正伤了他，才终于意识到这点。
&esp;&esp;“地方……总该找得到吧。”
&esp;&esp;他以为她不说话是没法指望了，但很快又紧张地改口，“对不起，问了多余的话。你应该知道的。”
&esp;&esp;除夕夜手指就进去过，他也看过她插进去自慰，怎么可能不知道。
&esp;&esp;她问：“然后呢？我该怎么做？都到这份上，你不许再骗我了。”
&esp;&esp;他不说话。
&esp;&esp;她看着他快哭的神情，忽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不由地急问：“绍钤，为什么哭？”
&esp;&esp;他深吸一口气，口型像是又要道歉。
&esp;&esp;温吞反而变成火上浇油。不愿认输的小孩一口咬住他的唇，揪着他手中的衣带一再侵近，直到腿心的嫩肉抵着发烫的阴茎，一点点磨合紧密。
&esp;&esp;“不该做的，你也已经做了，爸爸。你在想要我。”
&esp;&esp;“平日你很少这么叫我。”他始终忧郁地垂着眼，等她稍将力道放开，便回吻她的眉心、眉尾、鼻梁。嘴唇被吮咬，泛出青杏被咬破的味道，微酸，微涩，但大多数时候没有味道。
&esp;&esp;柔软的唇又转来耳边，亲吻似的说悄悄话，“上一次还是竞赛领奖的时候，我去接你，所有人都已经走了，你站在会场最高的看台上，远远跟我招手，一路哒哒哒地跑来面前。小屁孩好容易就开心，也一下子就变得不好。”
&esp;&esp;“上一次明明是除夕。”
&esp;&esp;因为他记错，现在她就一下子变得很不开心。
&esp;&esp;他陷入回忆，“去年吗？也好久以前了啊……”
&esp;&esp;“今年，明明是今年。才过去一个月，你就已经忘了。”
&esp;&esp;“那一定是被你气昏头了。那天我也不知自己怎么了，从下午开始就很想要你，看见你睡在我的床上更是，没想到你会回应我。”
&esp;&esp;“那为什么没有做？你也差点把我气死了。”她扯了扯手里的衣带。
&esp;&esp;“是啊。”他心不在焉敷衍。
&esp;&esp;很久很久以后，她才弄懂那难宣于口的答案。——他毕竟不再年轻。年少的她可以尽情因无知与新奇屡屡试错，讲鲁莽刻薄的话刺伤他细腻婉转的心，他却不得不用自己的成熟百般隐忍，为她想好收拾残局的方式。
&esp;&esp;头顶的光穿进两人相抵的额间，夜色为海棠花枝染上深谧的引诱，楼下的猫猫依然流离失所，凄楚地叫个不停。窗帘微摇，节奏恰合于少女的扭动与娇吟，此起彼伏，宛若连绵不绝的云山。手掌流连于无人领略的禁区，到一处便沦陷一处。深吻像今年迟迟未至的春雨，几乎要将她含化。
&esp;&esp;未曾知晓的愉悦像雪崩一样将她们裹入其中。底下的水声越发浓密黏人，枪头每一次顶在肉穴，都陷得更深一点。她对陌生的反应充满好奇，开始有点忘乎所以，肆无忌惮指使他的动作，要揉胸，要亲亲，这样不够重，这样又弄疼了。
&esp;&esp;他百依百顺好一会，非但没有生气，反是暗暗痴笑。一抬起头，她就对上缠绵的目光，就像要把十多年来冷落的份全部补上。
&esp;&esp;“别……别这么看着我。”她钻过他的臂弯，溜到沙发另一角，下意识就要蹬他。他慢一拍地伸出手，正好撞在她飞过来的蹄子上。
&esp;&esp;啪。
&esp;&esp;突如其来的一声响后，两人相望着陷入对峙。
&esp;&esp;从小到大，他捉她脚的次数一点都不少，唯独这次，意料之外的情色弥漫开去，像打碎的香水一样。这既不是揉胸或屁股，意思太明反而无趣，也不是了无狎思的亲吻额头。他含情脉脉扑闪长睫，呼吸轻诉着此刻的天翻地覆，她却一再错觉时间溯回无忧无虑的小时候。
&esp;&esp;下一刹，他的唇吻落上脚背。
&esp;&esp;她几乎能想象接下来的事，慌了神想抽回脚，他偏暗暗使力，将脚踝紧握在指间，甚至直视着她的双眼，伸出舌头舔。
&esp;&esp;“你干嘛！”她随手抄起靠枕砸过去。
&esp;&esp;他对她素来的习惯早有防备，抬手挡开飞来的枕头，顺势折起她的腿，自内侧越吻越高，直到大腿根部的嫩肉。
&esp;&esp;少女的私处终于落在他眼底，极近的距离，动情的糟糕模样一览无余。被凝视也是另一种方式的摆弄。她踢他，他不动。她放下手挡，他就咬她。她还没来得及剃掉丑丑的耻毛。
&esp;&esp;“老猥琐，流氓，快别看了。”
&esp;&esp;他的眼中转过一丝狡黠，自顾自道：“我来教你怎么口吧。”
&esp;&esp;“你住嘴。”她被这一句话羞得满身通红，才想挣开，就被按着手腕撂倒。
&esp;&esp;穴口张开的程度，恰足够他的舌头抵进来，湿软的触感合入幽隙，就像砸扁一块的土堆重新被填上。山雨漫卷的扫掠没放过任何一处柔软，终于停在害羞藏起的阴核，拨弄又磨蹭。
&esp;&esp;小粒早已硬得不像话，就要嵌进他的舌尖。
&esp;&esp;他却不知见好就收，更加卖力深吮，接连吸出浓重的水声。
&esp;&esp;烟花在脑花中此起彼伏地炸裂，炫惑火光，凤鸣般的暗响。她恍若被吸成一具空壳，在嗖嗖的凉风里浑身哆嗦。额边、背上、胸前，淌下的全是汗。她想动的时候，才发觉后背全酥麻了，手脚也是。
&esp;&esp;“你又高潮了啊，好没用。”他托腮风凉道，又将她的脚踝捧在手中把玩，“不是想踢我吗？怎么不动了？”
&esp;&esp;她咬着手指别开头。
&esp;&esp;“今天就到这了？”他意味不明地眯起眼，站起身打了个哈欠。
&esp;&esp;果然，他还是和那夜一样，嘴上说着浪荡的话，心里却不打算要做到底。
&esp;&esp;“你敢走就再也没有女儿了。”
&esp;&esp;她起身追他，不意一个踉跄，压着男人重新跌回沙发，又摔得没了气势。
&esp;&esp;他被她笨拙的模样逗笑，淡然自若，根本不相信她真的敢做什么。
&esp;&esp;含着泪光的笑意像雨过天晴的彩虹一样好看。
&esp;&esp;怒意与性的冲动纠缠在一起，早将理智或廉耻碾得粉碎。眼下的她，只能感知到脑海中无处不在的粉红蘑菇云，身体却受本能驱使擅自行动。
&esp;&esp;她半跪在竖立的阴茎之上，手扶着根柄往自己穴里送。
&esp;&esp;他的笑意僵住，讶异地忘了反应。
&esp;&esp;她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狠狠扇了他一巴掌，铁了心鱼死网破，“你真当自己的元阳能救人性命，藏着不舍得交呢？又不是老处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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