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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雍翻译官 第20(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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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事,但或许是她长得面善,又是个女娘,渐渐地番民们胆子也大了。有大胆地上前寻求她的帮助,没想到柳桑宁竟真的愿意帮忙。渐渐地,就越来越多的番民来找柳桑宁。

有的是找她求助,有的则是找她状告。柳桑宁这一整日,又是帮人寻亲,又是帮人断官司,忙得焦头烂额。

好不容易歇下来,早已过了下值的时间。她寻了个街边小摊,想要坐下来喝口茶,吃点东西填肚子,不料就听见有人在哭。

柳桑宁扭头看去,见是个十来岁的小女娃在路边哭,不远处还有些乞丐流民似的男子正在悄悄打量她。柳桑宁心中一紧,见小女娃穿得虽不算好布料,可也整洁干净,猜想她莫不是与家人走散了?

于是她也顾不上吃喝,赶紧大步走到了小女娃身边。

她柔声问道:“小姑娘,你怎的一人在此?你的家人呢?”

小女娃一开始还吓得连连后退,可看清眼前的人后,她又没那么怕了。面前的阿姊长得好生漂亮,瞧着性子也好,说话也软和。于是她大着胆子边哭边回答道:“我……我偷溜出来玩儿,找不着回家的路了。”

原来是迷路了。

柳桑宁松了口气,是有家的小女娃便好。她上前牵住小女娃的手,说道:“你好生回忆家在何处或是家附近有什么铺子,长什么模样?还有你家里人姓甚名谁?我帮你一块儿找回家的路,好不好?”

小女娃抽噎了几下,却好歹不哭了。

柳桑宁便牵着她一边走一边问,根据小女娃的回答,她又向路上的行人打听,就这么不紧不慢地找着,倒还真叫她找到了小女娃的家人。

小女娃的家人发现她不见了,立即出来寻人,正急得满头是汗呢。

“阿耶!”小女娃松开柳桑宁的手,扑进了中年男子的怀抱。

男人紧紧抱着女儿,眼眶都红了:“你这是跑哪去了?我与你阿娘都要急疯了!”

小女娃告诉父亲自己走丢了,是柳桑宁一直在帮她。男人听了,见柳桑宁穿着吏员服,便要朝她下跪道谢,柳桑宁赶紧一把将人扶住。

“举手之劳而已。”她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随后安抚了几句,瞧着天色渐晚,立时就要回家去。她今日是坐鸿胪寺的马车到的老鼠坊,如今要回去却没了马车。好在坊市门口便有一处赁车行,花些铜板便能叫人送她回家。

走过两条街,她却在拐角处瞧见了王砚辞。

只见他被一穿着番邦服饰的少年拦住去路,那少年瞧着十四五岁,正张开双臂挡在王砚辞跟前,他手里紧攥着一团布,瞪着一双狭长的眼睛说道:“你弄脏了我的布巾!这可是我祖上传下来的传家布匹所制,是决不能落在地上的!”

顿时不少人站在不远不近处朝他们看来,少年看起来气呼呼的,还用手抹眼睛,像是哭了。边哭边诉苦,说布巾是他已经过世的祖母所制,亲手交到他手上,要求他带在身上三年,期间不能让布巾落地,否则家族运势受损之类的。

少年说得煞有其事,他的大雍话说得还不错,旁边的大雍百姓也都听懂了。一时间不少人对王砚辞指指点点,还有人阴阳说王砚辞这是「贵公子不知贫家苦」一类的,讽刺他穿着华衣锦服,不懂体量贫民家中对于运势的看重,得到不少人的附和。

一时间,王砚辞仿佛成了众矢之的。王砚辞微微蹙眉,瞧着有些窘迫。

柳桑宁一开始站在不远处看热闹,想着他授意鸿胪寺那些人来为难自己,这会儿他也被人为难,颇有些幸灾乐祸。

王砚辞出声安抚少年,大约是他声音清润柔和,少年胆子也大起来,竟越说越离谱,甚至开口要求王砚辞赔偿他。那数额一开口,柳桑宁额角都跟着跳了下!

这分明是要宰羊啊!

弄清走后门真相

“一百两!这事儿就算两清,否则我就要告去衙门!”少年声音洪亮,“祖传的运势布巾是我们布塔族的传统。就算是去鸿胪寺,鸿胪寺卿也会狠狠罚你的!”

听到少年开出来的和解银两,周围的百姓都是倒吸一口凉气。一百两,这小子可真是敢狮子大开口啊!震惊过后,有些人心里不由又有些羡慕,他们怎么就不是番邦人,没有这样的习俗呢?

这事儿就算闹到衙门去,衙门里的那些大人也会先尊重番民的习俗的!到时候只怕也是叫这位郎君赔钱了事。

王砚辞这会儿穿的并不是官服,而是自己的常服。他甚少来老鼠坊,所以显得脸生,百姓们都不认识他。老鼠坊中难得来一个有钱人家的公子,可不就被这小子宰肥羊了吗?

柳桑宁这会儿又走近了些,她仔细打量着少年的服饰,又认真听了他说话的口音,确认对方乃是布塔族人。布塔族是居住在婆娑国南边的一个部族,族里的女人擅长纺织编制,男人们则大多下地种田为生。所以布塔族若是有人出来做生意,反倒容易是女人,卖的都是她们的纺织品。

原本看着王砚辞被人找碴,她以为她是可以作壁上观,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可听到少年开口要的银两时,她便有些坐不住了。

这分明就是敲诈勒索了!

若是眼见这种事发生在自己面前,她却还毫无作为,那她还配当官吗?以后还能说自己能当个顶天立地的好官吗?

想到这里,见王砚辞面露犹豫,似乎真的在考虑要给少年这一百两银子,柳桑宁终于是忍不住上前。

“你这布料,乃是布塔族最常见的织布,家家户户都有。不过是用来充当汗巾罢了,你竟如此大胆,敢拿来讹人银子?”柳桑宁声音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气势,她看着少年,目光如炬。

听到有人出声,少年先是有些紧张,随即见是个女娘,便又大胆起来。可再一看,这女娘身上竟穿着吏员服,他便又有些犹豫起来。

可少年嘴上却依旧嘴硬:“谁说的?!这分明就是我祖传的运势巾!”

他让自己看起来十分有底气,老鼠坊内布塔族就他们一家。布塔族乃是婆娑国的小族,甚少有人会到他国居住,这里的人对他们的习俗根本就不了解,所以他才能这么大胆,兵行险着。

赌的就是无人知晓,他可以胡编乱造。而他们布塔族的确是有祖传运势巾的。就算是真的闹去了衙门,他也不怕。

可没想到,柳桑宁却冷笑一声,道:“布塔族的运势巾,就算是最贫穷的人家,也会想方设法用上金线绣边,哪怕只绣短短一截也一定要绣上。因为布塔族的人认为,金才有运势。你的运势巾拿出来看看,上面可有金线?”

少年神色顿时略显慌张,他下意识将手中的布巾往身后藏,嘴上却依旧强撑着:“你、你又不是我们布塔人,你如何知晓?我说它是我家的运势巾,便就是我家的运势巾!这位郎君撞了我,害我运势巾落地,难道想赖账不成?!”

“撞你?”柳桑宁呵呵笑了一声,“到底是他撞你,还是你撞上来的?你该不会以为咱们大雍衙门里的人都是一群草包,连这点事儿都审不出来吧?”

没等少年说话,柳桑宁又指着他手中的布巾道:“我还没说完呢。布塔族的运势巾布巾需要绣金线,且还需要用上五种以上的丝线进行纹绣。绣完后,需放置在家中世世代代供奉的神像前,在神像前摆放一木盒,将运势巾焚香后放入。往后每年都需要拿出来重新焚香一次,所以运势巾上会留下熏香的味道。”

说完,柳桑宁故意探头去往少年身后看布巾:“你这布巾上头,恐怕只有汗味儿吧?”

柳桑宁说这些话时,语速流畅,就像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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