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微H)(1 / 2)
如果说暴风雨前夕是风平浪静,现在的深山别墅的状况就是如此,吕茗一回来就是倒入床铺上狠狠的睡一觉。或许是回到幼年时期记忆里的地方,今晚的身心状态都达到平和,所以他没跟到新闻上的风风雨雨。
在深夜的客厅状态就不同以往,姚晓晴死死的盯着电视里的报导,她知道吕茗已经进入梦乡所以将电视声量开到最小。但她不自觉的踱步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明显,她跟邰士泽的猜测差不多,想搞邰家的人不会是张鸫禾,而且姚晓晴也笃定那个男人再怎么不情愿也会帮邰家压新闻,而且刘菀玉在他的势力范围里,张鸫禾是不会让这等事情继续发酵。
但,
姚晓晴担心阴晴不定的张老爷,会拿着什么奇怪的条件找人谈事情,对象可能会是邰士泽本人。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她就是无法安心。
清晨,吕茗的房间被打开,满身酒味的张鸫禾靠在门框边盯着熟睡的人,他去应酬、去牵关係,当然还有温柔的请人看在他的面子上帮个忙。一切劳累又烦躁的事情结束,他第一时间是衝回这里,吕茗安稳的睡在这边,即使喝得晕胀跟双眼失焦,张鸫禾都知道床上躺着的人。
或许是知道的。
早就起床做家政事务的姚晓晴大气不敢喘,她躲在一旁观察仍然靠在门上不为所动的男人,她也一整晚没能睡好,一生中也是第一次主动传讯息给邰士泽,但邰士泽没有回话,这让她彻夜难眠。她不可能不在意,新闻媒体的主人是她的亲生母亲,怎可能会安心呢?
忽然,男人移动了身子朝屋内走,姚晓晴放轻脚步的慢慢接近,里头吕茗吃痛的闷哼跟玻璃柜滑落地面的撞击声,不到几秒吕茗娇嗔的呼吸声逐渐变大,男人低声的呢喃与吕茗急促的呻吟开始传出门外。
在酒精催化下紫藤花的花香变得更诱惑人心,青年张开的双腿无力地挂在张鸫禾的肘窝上,脚踝在空中无力的摇晃。肌肤相撞的拍打声越来越激烈,吕茗的呻吟也越来越支离破碎,甚至抽泣的求饶着。
「谁?不要。」被用力抽插的青年完全没清醒,皱着眉感受着星高潮侵蚀他的五感,忽然张鸫禾一声低吼,吕茗痛苦的呼叫。
当姚晓晴以为都结束时,吕茗更剧烈的反抗开始,他求饶的希望黑暗中的野兽放过他,被他幻想成野兽的男人,依然无情的开凿吕茗生殖腔,黏稠的精液与湿润的爱液被阴茎搅和一块,顺着肌肤相互拍打全沾满两人的臀与腹部「啊嗯不。」
「吃了除味剂是吗?」
姚晓晴愣住了,张鸫禾的灵敏度这么高吗?她开始担忧吕茗的安危,想更靠近门边让她观察张鸫禾此时的状态。
「就这么不喜欢吗?」
?
「如果我是女人,你就喜欢了是吗?」
??
张鸫禾突然愤怒带着熏醉的口音,对着昏迷的吕茗大吼,掐着他的脖子粗鲁的挺进可怜的肛穴,拉出软肉在将它们全部塞回去。
「我也能替你我也能生」
「我可是」
「干你妈的干死你」
「干死你!吕恩智!」
姚晓晴震惊将身子闪回门外,她靠在墙壁上屏住呼吸,直到房间内的声音消失,姚晓晴才小心翼翼的往屋内探头,发现张鸫禾坐在床沿摀着脸,痛苦的
痛苦的抽泣?
他在哭???
实在是太多事情突发轰炸姚晓晴的脑袋,她在张鸫禾还没清醒前离开了房间附近,甚至刻意的在客厅或是厨房大声的製造声响。
时间也差不多到了要准备早餐的时间,所以这样也不会让张老爷有疑虑吧?正当姚晓晴开始准备切块栈板上的蔬果时,客厅的电视打开了。
五感都进入警戒状态的姚晓晴,专注听着所有她看不到视角的声音,电视里依然在播报昨天新闻的后续,她真的佩服邰家跟张鸫禾的执行能力,很快所有的风向都导向了敌对市议员身上之外,甚至扯出地方派系等其他有利于转移焦点的讯息。但仍然有媒体将问题跟立场扯回来,看来支持某一派的新闻节目还是不打算屈服,就是要深挖邰家的黑历史。
正当姚晓晴准备洗切好的蔬果时,张鸫禾无声无息地走到她身旁,她吓得差点打翻手中的滤网,男人只是翻找橱柜寻找着药罐。
「老爷您什么时候回来的?」姚晓晴在内心深呼吸又吐气了几次后,才开口询问身旁的男人,张鸫禾拿出了胃药跟头痛药,瞟了一旁的女孩,不打算说话。
身为装张鸫禾身边最亲密的管家,姚晓晴换了询问方式「老爷要帮你准备早餐吗?」
很快,一直不打算回应的男人摇了头,随意的将长髮盘成马尾,喝了几杯水摇摇晃晃的离开厨房。姚晓晴才大力吐了一口气,继续专注在处理食材,然后张鸫禾沙哑低沉的声音传来「等等帮吕茗清洗身子。」
「知道了。」姚晓晴放下手边工作,来到客厅就看着张鸫禾精神恢復了许多,重新打理好自己仪容「还需要吩咐什么吗?」
「这两天他还开心吗?」
「可以这么认为,至少比较愿意吃饭和出去散散心。」
「这样吗。」
说完,直径的走到大门,不在回应姚晓晴满眼的困惑。听到大门关上的声音,姚晓晴马上衝到吕茗的房间,她先来到床边检查吕茗的呼吸,感受规律气息喷洒在手指上后,姚晓晴才慢慢掀开棉被,吕茗脖子上有明显的勒痕,但不明显,淡淡粉红围绕在脖子上,身上也没有留下吻痕或是牙齿的咬痕。
重点,她这样把吕茗当娃娃翻来覆去的居然都没有醒来过的迹象,她开始寻找昨晚张鸫禾给吕茗打的药罐,它很安好的滚落在床头边缘「安眠药?」
「为什么?」
隔天一早从沙发上伸懒腰的邰士泽,第一时间是打开电视,他发现新闻风向从母亲的酒店转到别人身上,对方甚至牵扯出更多黑料。
「难道真的不是张鸫禾要搞垮老妈吗?」知道新闻媒体风向完全转向,甚至立刻洗地或是用更大条的新闻议题盖过去,而鬆了一口气。
他重新打电话给母亲,他希望刘菀玉平安无事,但仍然是空号,另一支也无人接听,这让邰士泽非常沮丧,不过杨易传来的讯息青年立刻站了起来,内容是昨天张鸫禾给他的电话,他全程录音录下来给邰士泽听。
「喂?」坐立不安的青年直接打电话给杨易,杨易也在几秒内接通了电话「你答应了?」
『嗯。』
「这很可能是陷阱!!」
『我知道。』杨易跟邰士泽迎来很长的沉默,最后杨易继续开口『我在想他很可能会带你父亲来。』
「干!」邰士泽开始在客厅来回踱步,这让他很烦躁,那两隻阴险狡诈的男人。
吕缨起床走出房间就看见邰士泽垂头丧气的窝在沙发,手中的遥控器像是对他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按个键都能发出声音。
「要吃什么吗?我出去买。」吕缨换上简单朴素的衣装,走到放钥匙跟电话旁的小柜子,准备捞一些零钱。还窝在沙发上的青年再一次打直坐好,然后动身要吕缨不用麻烦「没事的,这附近有一家传统早餐店就开在对面而已。」
看到吕缨这么极力让邰士泽待着,邰士泽也只好乖乖坐回原位,然后再三定属姊姊出门小心,不要因为在家附近就掉以轻心,吕缨频频点头还给邰士泽乖宝宝摸头,微笑的走出门。
她铁定觉得自己小题大做的想法盘绕在邰士泽脑内,想想也是的,突然要人万事小心。就是太过不安的想法干扰着邰士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