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中巨龙:兽交/特瓦林(体型缩小)/吸N/强迫发情……(4 / 11)
就是暗恋自己发小多年的鲸突然撞见发小和同样喜欢发小的老师搞在了一起误,所以多年隐忍彻底爆发了。算是一处高潮,但不知道为什么空就是感觉差了些什么。
无奈之下,空只好向自己在大学的教授钟离先生求助。
“有些东西,比起我来告诉你,还不如你自己来观察比较好。”
钟离先生如是说道。
“自己……观察?唔……是说看些类似的作品吗?还是……”
“何必舍近求远,艺术来源于生活本身。”钟离先生向来稳重严肃的脸上突然露出一种意味深长的笑容,使得空有一瞬间的心跳错乱。“虽然身份有些许差异,但感情上大致还是对得上的,他快要到了,我们开始吧。”
“嗯……嗯?谁要来了?开始?开始什……啊!”
还未说完,眼前忽的一花,空整个人被拉着往前,就这么扑在了他亲爱的钟离先生身上。
钟离身上那种古典书墨的香气瞬间将空包围,才刚刚进入社会还算得上小青年的空立马慌了神——除了父母亲人以及儿时玩伴,他还从来没有和谁如此亲近过。
亲近到整个人趴在人家怀里。
一时之间的羞涩充斥空的大脑,忘了是眼前这人将他拉入怀中的,慌慌忙忙的说着对不起要退出那怀抱,却被抱的更紧——他整个身体都仿佛陷入了钟离的怀中。
就在此时,办公室的门“啪——”的一声,直接被打开了。
“你不是需要观察吗?机会来了。”将怀中不老实的小人紧紧禁锢在怀里,钟离凑近空的耳朵说道。
达达利亚一早就看上隔壁班那个死对头手下的金发少年了。奈何空没有这方面心思,两人又是师生关系,虽然他不在意,可怕吓到这单纯美好的少年,达达利亚一直维持着双方良好的师生以及亲友关系,这一拖就拖到少年毕业。
毕业了总没关系了吧?可惜空以事业为主,达达利亚又找不到合适的机会了。日子久了憋的难受不说,隔壁死对头还一直拿着以自己是空教授的名义每日收到的各种聊天消息在达达利亚面前显摆,搞得他更加火气上涌。
刚一听说空居然回了学校,达达利亚这就急匆匆赶来了。无论如何,今天一定要成功表……
啪——门开了。
啪——有什么东西,碎掉了。
“你们……在干什么?”
这一幕注定让达达利亚永生难忘。
他心爱的少年红透了脸好似无骨般倒在钟离的怀中,钟离凑近不知说了什么,更引起怀中少年满目羞涩。
深邃的海蓝色瞳孔更加黯淡无光,他直直的盯着空,令空突然就想起来曾经听过的关于达达利亚教授曾经某些不好的传闻。
“呃……这个……”空急急忙忙要解释,却又一时犹豫了——达达利亚教授的喜爱从未掩饰,空当然明白。于是他也明白了钟离先生的意思。这、确实是个好机会。
误会一会儿解释一下不就好了?达达利亚会理解的……吧?毕竟他一向对我很和蔼可亲的。
空这么想到。
于是他顺水推舟说出了剧本中以太的那句台词——“老师钟离先生在教我作文剧本的写作。”
……
“……一切都失控了,隐藏在海洋深处的波涛瞬间劈出海面,三人之间早就岌岌可危的平静被暴风雨冲刷的一干二净……”
可惜空忽视了很重要的一些事情:比如达达利亚不是那个正直好少年鲸,钟离也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温柔老师岩。
空必须为他的选择付出代价。
如剧本一样,一切都疯狂了起来,但又有些不同。
达达利亚的爱给了空他很好相处的错觉,却不知道达达利亚内在有多么疯狂。他是个疯子。
连达达利亚都没能看透,更何况钟离呢?毕竟是早年的老对头了,两人疯起来不分胜负。
所以当空回过神来时,就已经被两人夹在中间了。
此刻他还被夹在钟离腿间、趴在钟离怀里。
身上被巨大的阴影笼罩,是身后逼近的达达利亚抢走了所有原本洒在空身上的阳光。
在空看不见的地方,金色和蓝色相互挑衅和碰撞,一时之间火花四起不分胜负。既然如此……
“啊……!!!”领口和腰间同时探进去的手吓了空一跳。
“等、等……这个剧情不对劲……”
空开始有些慌了。
两只手同时动作,x部和腰肢传来被肆意揉捏的感觉让空既陌生又不可思议——他们这是在做什么?
“怎么不对?”听到达达利亚开口,空艰难在钟离禁锢下扭头看向身后,男人弯着腰,距离他近到不可思议——“你的选择可真让我伤心呢,空。”
尽管这么说,空却不能从他严重看到什么情绪,如同深邃的海洋深处,那里空无一物。
“空知道的吧?我喜欢空。”达达利亚凑的极近,仿佛还差一毫米就能够唇齿相依。“居然还在我面前和其他人做出这种事。而且……”
“我也会写作哦,空不懂什么?我也可以教呢。”达达利亚在笑,但空感觉不到他的笑意。
一时之间被这个陌生的达达利亚吓到了,空甚至忘记了再他身上胡作非为的两只手正在试图剥离他的衣服。
“不是……对不起,我是骗你的!”空说话已经带上哭腔了——这个距离太危险了。
用最简介的语言解释清楚前因后果,空迫不及待般向达达利亚表示他仅仅是在和钟离教授演戏,绝对不会发生什么事情。眼见着达达利亚面色松动,还未来得及松口气,却听“撕拉”一声,上身一阵凉意侵袭而来——
他的上衣竟直接被撕烂了。
回头对上那双浸透了黄金色的瞳孔,钟离的脸上是显而易见的不悦。
“空真是个坏孩子呢。”
“什么?”长怎么大,突然被这么奇怪的语气说出孩子,空刚刚被吓到的脸又要泛红。
“看来我的教育还不够。”
“什么?我……唔”根本在情况之外的空还未来得及解释,就被钟离简单利落的用领带帮助了口舌。
黑色的领带将粉嫩的脸颊紧紧勒出肉的质感,口水浸湿之后颜色更加偏向深色,令钟离看红了眼。
早就该这样的。他想。这就是个被惯坏的坏孩子,他早就该严厉一点,否则也不会说出什么不会和他发生什么这种令人伤心话。
双手也被身后的达达利亚如法炮制的困在腰后,双腿也被钟离紧紧夹在两腿之间,空彻底失去自由,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位一向庄重温和的钟离教授将脸靠近他的胸膛,开始吮吸那颗樱红、看着从身后伸出的那只手肆意揉捏另一棵,使它变成各种奇怪的形状。
“呜、唔呜……”
眼见着自己的樱红在本应尊敬的钟离先生唇齿间跳动,在牙齿厮磨下越加红肿、染着糜烂的津液越加胀大,空可耻的感受到了一丝诡异的心情——因为见到他敬爱的钟离先生这不为人知的一面而兴奋。
钟离先生因为吮吸着的动作,脸颊紧紧的贴在空的胸口,发尾调戏着空暴露的皮肤,令空瘙痒不断,却又因为被禁锢而无法动弹,只能可怜兮兮的发出呜咽声。但尽管如此,空也无法将自己的眼睛从钟离脸上离开——发情的钟离先生过于诱人了。瞳孔的金色仿佛铺垫了无数层,深不可测又泛着淡淡水光,眼角的红影也越加泛滥,混合着空的乳尖和嘴角溜出的津液——诱人而糜烂到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