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发现好像是惹不起的人(3 / 9)
。孙策咬了咬牙,觉得自己现在过于不雅,又担心姜凝,为了避免遇到家里人,也跟着去爬树。
很急!急得不得了。尿意强烈,他脑子都被憋得浆糊一团乱糟糟的,只想快点泄出去,看着院墙外的树真是欲哭无泪。姜凝让他先进去探路,他伸手抱着树开始爬,爬一步就并着腿暂停一下,酸胀的感觉弥漫整个肚腹,下身有尿液急着往外出的感觉刺激得他想哭,他连腿都张不开了,生怕一张开没办法夹紧的那处就会泄出来。可是在树干上停着不上不下怎么办呢,姜凝怕他握不住掉下来,在下面一点伸手护着他,他小口呼吸一下,再收一把力,轻轻抬腿去够一根枝干,腿第一次有点偏移,姜凝看他一个扑棱,赶紧伸手托着他,恰好有一只托在他裆下。那里好烫,他是真的憋得很辛苦。他就这么坐在她手掌上,突然低头震惊地看着她,瞬间干软的布料温热湿润起来,姜凝虽然没在正下方,但确实看到有水迹一下漫在他裤裆上,只是很快停住了。他脸色煞白地望着她,另一条腿条件反射移回来夹住。他不动,显然大脑已经宕机,姜凝爬到他身边,才发现他一直在颤抖。如果他脸上只有耻辱,她可能正好折辱他,可是他还楚楚可怜,还那么美丽,脸上有对她的依赖和祈求。她看着他因羞愧而溢满眼眶的眼泪,就是倔强的不掉下来,嗫嚅的嘴唇组织不好一句话。她不忍心了,故作轻松地说:“就在这里尿吧,在树上给下场雨,是不是很适合恶作剧。”他咬着唇摇摇头,脑子仍然在不可置信中,他在干什么!他多大年纪了!
他闷哼出声,拧着腿磨蹭,额角有汗,痛苦得连眼角鼻翼都在用力。好痛好憋,尿意一次次冲击到最顶端,他真的已经死死收紧肌肉了。看到姜凝捻了捻手,他的羞耻再次爆棚,“呜……”还是忍不住哭出来了。“乖乖,没关系的。”她去抱他,他急出一身热汗,虚弱地说:“快,下去,”
姜凝先一把跳进院墙内,去接他,落地时,两个人眼睁睁地看见他张开的腿间一串水流喷出,呲呲地划出弧线。姜凝撩住他的衣袍:“不要弄到外面的衣服。”他一把抓住姜凝带着往屋里小跑。唔,根本控制不住!下面已经在不停地往外涌,一会儿怎么用力憋回去都没用,尿液像寻常一样自己喷出来,一会儿又有点力气,这时候强行停止简直最是折磨,酸胀到了极点,他几乎痉挛起来,只能密集地感受尿液下坠着要往外吐而他的小门强行收缩关闭。到卧室时姜凝看他走不动了,让他呆着自己去床下提夜壶过来。他曲着腿,有一条水线偶尔从膝盖缝下漏出来。把夜壶放他身下,他攥着衣服咬唇到脸色苍白,虽然自尊迫使他不能就这么撒尿,可是身体已经由不得他了,根本来不及脱裤子,中间就有一股透明水流透过裤子流下来,还有来不及落下顺着大腿流淌的,姜凝帮他撩着外面的衣服,因为洒溅得到处都是,他跪在地上手颤抖着去解裤带,但尿液争先恐后往外流出来,砸在布料和夜壶里哗啦哗啦,“不要看我!不要看我!”姜凝从背后环抱着他,把头埋在他背上,“好不看不看。”他感受着她的支撑,看着没有动力垂直往下落进尿壶里的液体,嚎啕大哭。姜凝静静地抱着他。
直到他尿完了也没停止哭。她凑到他脸前,他瑟缩一下,继续哭,不敢看她。“起来,我给你收拾一下。”他气势陡然弱下来:“我自己来,我自己来,你不要看不要看……”他又不敢脱衣服,只想赶她走,不行不行,好不容易积攒的勇气,好不容易见到她了,好不容易想……他再也没办法说出口了……他说不出你走这句话,瘪瘪嘴,又哭起来,这一下他被还原成一个孩童,一个尚在襁褓软弱无力的孩童,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姜凝知道,主动权只可能在自己手里。“没关系,没有这一件事我还要想怎么给你破窗呢。”?他听不懂,但看到姜凝抿着嘴嘴角唅着笑,眼泪立刻盈了满眶。“我没笑你没笑你。”怕了你了,她伸手去揉揉他肚子。他其实能感觉到善意,嘲笑吧嘲笑好了,自己本来都见不得人了。
孙策用被子把全身都裹起来蜷缩着。刚开始姜凝还想让他缓一缓,可是很明显他自己缓不过来。
姜凝去扯他被角他就扯回去,脸哭得红通通的两只眼都要肿了:“我没脸见人了,我再也不要见人了。”“给姜凝看到,没关系的哦。”他眼眶也是血红地盯着她,说不出话,还是把被子罩在头上。
姜凝沉思一会儿:“我今晚找你,送你一份礼物。”他泪眼朦胧“看吧。你要走了,你走吧。”“嗯。”他一哽,脸色惨白,转过头看她。“我今晚找你。真的。”她使出柔软的攻势:“我好喜欢你,怎样都喜欢”她又凑近一点。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想不想她在这儿,只是本能地拉扯着她说话:“别哄我,你肯定嫌恶我了,以后都不会再找我了。现在都是你给我脸而已。”“不啊,我这么变态,当面臊你的时候还少吗。”她凑到他耳朵边,小小声:“我挺喜欢看男孩子尿裤子的,阿策尿裤子的样子,好可爱。”他脸霎时爆红,还是很硬气地绞尽脑汁跟她辩驳:“你明明有洁癖,你喜欢看是一回事,可不把我当一回事也是真的,以后你变心,就会觉得我怎么能这么失礼这么不知羞耻。”她把他脸蛋掰过来:“如果是其他人,我一定不忍心看,我会尴尬会同情他,可是是阿策的话,哎,我这该死的占有欲,我就会觉得这是划归我的所有物,他的失态我也全部要看。”“真的吗……你不会觉得我给你丢脸吗?”“唔,”她仿佛在认真思考“要是你是不听话故意的,而且真的不顾场合的话,那倒是可能哦。”哼,就知道她在拿捏自己,听听,听听这要求,是人能做到的吗,但是他真的不想给她丢脸的。
“你就这么一直不吃不喝到现在?”看着在自己床上捂着脑袋的人,姜凝没办法了。她去厨房拧开燃气灶,小碗搁上榨菜虾皮葱花,浇一勺热油,然后在锅里用余油煎蛋时,碗里淋点酱油洒点盐和味精,鸡蛋出锅加水煮面。她把碗端到床边:“本来煮面条用猪油更香,但是我这儿没有,鸡汤做高汤肯定更好,但是也没有。不过这样已经很香啦,快起来吃。”盛情难却。说不动心不安心是不可能的。孙策在床上就听到叮当的响动,闻到面条的香气。白天她走后,他是懊悔又懊悔,羞恼又羞恼,怕见到她,又怕见不到她,盼着盼着天总算黑下来,再睁眼时,就缩在她的被子里了。他不想辜负姑娘的美意,忍着眼泪坐起来。又想哭,怎么回事,遇到姑娘之后,哭的次数直线上升。“好精细。”吃到这么精磨的汤饼他感叹一句,真的很好吃,是他吃过最好吃的汤饼。“煮的少,给你垫垫肚子,不然待会儿……怕你反胃。”姜凝说的意味深长。
孙策赤条条被带到浴室。姜凝毫不犹豫破开进入他的后穴,那里还很生涩,只堪堪容纳进二指。“啊!”一惊叫,他已经被抱起搁坐在洗面台里。双腿字打开,整个人,不,准确地说是整个阴户,因为那里太显眼了——正对着明晃晃的大镜子!他几乎要忽略他的全身而只看到曲折大开的双腿和阴部,像一个婴儿在被把尿!几乎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命运,他在发抖,洗面台很凉。姜凝把暖水打开。水龙头里温水流在他身上。姜凝往前抬起他的屁股,眼前镜子里的他也往前抬起屁股,两边都像对着对方更近了一步,屁股和屁股快要挨到。翘得更高暴露了更多的隐私。后穴被拉开展示在他眼前。孙策的牙齿在打颤,他又陷入了无尽的羞耻中,他从未如此清晰地看见过自己的裸体。难看吗?她会觉得难看吗?那个勃起的难看吗?从哲学上说,阳具既是羞体也是异物,因为它本身是男人的一部分,却又不完全受控制可以自己勃起。少年不知道正陷入对自己身体哲学的纠结中,他只有无端的恐惧,如同被抬起的屁股,他的心被高高揪起。这时姜凝在他扬起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