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4 / 12)
屁股被成年人宽大的手掌“啪啪”拍响,阿龙知道这是对自己的催促,他硬着头皮,慢慢爬向小孩们。
几个小孩都只有5岁左右,或许是之前还没康复,又或者是知道目瑙纵歌节上那淫荡一幕不适合被小孩看到,所以似乎并没有看到阿龙在目瑙纵歌节当日那淫乱的一面,对于阿龙此刻的造型和姿态十分惊奇。
“诶,你们看,快来!”
最先发现阿龙的小孩已经窜到了阿龙的身边,招呼着剩下的小孩凑了过来。
“哥哥你不害羞啊,怎么这么大的人了还露着鸡鸡光着屁股,像没学会走路的小婴儿一样爬着,好丢人啊~”
小孩天真的话往往最能直击问题的本质,阿龙当即羞红了脸,但只能硬着头皮,按照薙伊戈的吩咐解释道:“因为哥哥是木代的山犬,是狗,狗是不穿衣服的。”
“可是大哥哥你明明是人啊!”
“就是,你的耳朵和狗狗不一样!”“狗狗的身上都是有毛的!”“狗狗都是汪汪叫的不会说人话!”
孩子们显然不信,七嘴八舌地反驳着。
不过这反而提醒了阿龙,他当即张开了嘴:“汪,汪汪!汪汪汪!”
有着马成的督促,阿龙的狗叫早已学得炉火纯青,与真狗别无二致。
寨子里单纯的小孩总是好骗的,这逼真的狗叫让孩子们相信了阿龙的说辞:“真的耶,真的是狗狗!”
儿童的注意力是发散的,既然确认了这个帅气的哥哥就是小狗,他们的注意力便自然地转向了其它地方。
“那,狗狗,我可以摸摸你吗?”
“……当然可以。”
阿龙闭上了眼,下意识地往前挺了下屌,本以为又要开始被人玩弄阴茎,但阿龙却没有想到,嫩嫩的小手最终落在了自己的脑袋上,像是顺毛般轻轻抚摸着自己的碎发和脸颊。
也有的小手沿着自己原本光滑的脊背轻轻抚摸,背上受罚的疤痕还没有好全,被触摸时还会有些许疼痛,“很疼吧……”
阿龙没有说话,这些小孩的抚摸倒没有留下太多的感觉,谈不上舒服与否,但这却是阿龙自从“妖孽”之事爆发以来,第一次在寨子里感受到他人的善意,这让阿龙有些想哭,这份感动甚至让他暂时忘记了尿意。
但可惜的是这份感动没能持续太久。
“狗哥哥的鸡鸡好大啊,比我爸爸的都大!”清脆的童声满是好奇,却将阿龙从感动中拉回了现实。
此时阿龙被绳子捆得紧实的阴茎因为血液不流通而青筋匝显,涨成了紫红色,对于小孩来说无疑是陌生而充满吸引力的。
“我可以摸摸吗?”
“…当然可以。”阿龙有些无语,但刚刚的感动已经是难得的温暖了,阿龙没有资格要求太多。
有着第一位男孩领头,其它的小孩的注意力也立刻转移到了阿龙的鸡鸡上。
“好硬!而且是紫色的!”“和我们的颜色都不一样,和爸爸他们黑乎乎的也不一样。”“哥哥,你鸡鸡上的这些花纹是什么意思啊?”
小孩们的惊叹和疑问让阿龙又脸红了起来,“……意思是哥哥是木代的狗,哥哥的鸡鸡是木代的玩具。”
“是玩具?那我们可以玩吗?”
“可…可以……”
“那,我们也摸啦!”
“嗯……”
孩子的小手在阿龙胯下垂着的勃起阴茎上下抚摸着,稚嫩的小手几乎握不住被捆绑而更加涨大的阴茎。
有的孩子掂起阿龙充实的卵蛋,有的孩子玩起阿龙不算长的包皮,也有好奇的孩子拨弄起了阿龙的狗尾巴,牵扯着肛塞在阿龙的体内摆动,也有的弹了弹阿龙乳环下的铃铛,摇出一片清脆的铃声,或者干脆扯着乳环向下拉去,让本就充血的乳头被拉得更大。
快感从身体的各个角落传来,连带着尿意也复苏了起来,让阿龙更加的难耐。
而孩子们是充满着好奇的,他们天真的提问却让阿龙进入了更加难堪的境地。
“哥哥的鸡鸡为什么被绳子绑着啊。”
“因,因为哥哥管不好自己的鸡鸡,所以被绑起来了。”阿龙回答着目瑙纵歌节上马成讲述的理由。
“诶~我从四岁开始就没有尿床了——狗狗真丢人。”小孩显然没能理解到那一层意思,却仍然不妨碍他们嘲笑这样羞人的窘事。
“诶,你看,狗狗的尾巴是插进去的诶。”一位小孩拉了拉阿龙的尾巴,发现了这个惊天的秘密。
“真的诶!”“是插在屁股里的。”
尾巴牵动肛塞被随意的拨弄着,孩子们的玩弄不断地为阿龙带来若有若无的快感,撩拨得阿龙欲望高涨,只觉得自己已经开始想要发骚了。
“为什么尾巴是插在哥哥屁股里的?”
“因为狗狗要有尾巴,哥哥的屁股也想要有东西插进去,不然就会痒…”
一旁观看的小孩却突然口吐狂言:“诶,哥哥也是骚货。”
这熟悉的称呼让阿龙心里一惊,若不是鸡巴被捆得死死的,恐怕又要被骂得滴出几滴淫水来,但他却下意识地反问起了小孩,“你怎么知道这个词?”
见逆来顺受的阿龙突然放大了音量,小孩支支吾吾地回答道:“唔……那天半夜我起来尿尿,听到妈妈说什么痒,要插进去的,然后爸爸就说妈妈是骚货……”
“…”阿龙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但好在小孩的注意力本来就很容易转移,又有新的好奇和问题迎了上来。
“哥哥的蛋蛋也好大啊。”
“那哥哥是公狗还是母狗啊?”
这话一出,便引出笑声一片,周围的小孩纷纷嘲笑道:“哈哈,你真是笨蛋。”“都叫哥哥了,还不知道是男是女吗?”“哥哥有鸡鸡,当然是公狗了。”
这荒唐的问题问出,答案却是最让阿龙难以启齿的。
因为,按木代的要求,自己真的是母狗。
“贱……贱狗是母狗。”
他不由自主地调换了自称,才让自己抛下羞耻心说出这句话来。
小孩并没有注意到这自称的变化,“你骗人,你有鸡鸡!”
“贱狗……贱狗是长着鸡巴的母狗,鸡鸡只是木代的玩具而已。”
长着鸡巴的母狗这种可笑的称呼让阿龙觉得脸上有火在烧。
而听到这话,一直站在一边的薙伊戈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鼻子喷着气走了过来,
“山官。”薙伊戈与马成让保守的传统回归已经初见成效,几个小孩立刻行礼参见。
薙伊戈的出现让阿龙本能地感觉尿意又强烈了一分,阿龙感觉自己快要被这尿意逼疯了,山林里随处都是天然的厕所,这辈子几乎没有尝试过憋尿的阿龙头一次知道,原来憋尿是这么难受的一种挑战。
“没事,你们接着玩,就当我不在这里。”
几个小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是谁也不敢先动。
对山官的敬畏和贪玩的天性短暂的交锋了片刻,终于,在确认薙伊戈真的没有干涉的意思后,小孩们便重新将注意力转移到了阿龙身上。
“那,我要骑大狗。”
“我也要!”
“我先!”“我先!”“不,我先!”
小孩们轮流骑在阿龙的背上,在薙伊戈的示意下拍着阿龙的屁股示意阿龙向前爬去。
薙伊戈还时不时抽打起阿龙充血的鸡巴和卵蛋,让阿龙痛呼一声,然后使唤阿龙“汪汪”地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