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1 / 7)
“与你相逢,乃是幸会!”
“幸会!”
连光刚跟临时组队的队友抱拳作别,转身又排了下一场名剑大会。
他原本是有固定队友的,对方是浩气盟阵营的指挥——龙阙,出身天策府,一身正气。
作为龙阙的副手,他经常帮着人出谋划策,在多次攻防战中出其不意的牵制恶人谷的人。
长此以往,两大阵营的人也都熟悉了他,特别是恶人谷中,有不少人对他都怀恨在心。
他主修灵素,尝尽百草,于乱世之中,东奔西走,行医问诊,救死扶伤,深得不少人的尊重。
而且他有着自己的底线,绝不姑息为非作歹的人。
对于恶人谷的人,他不仅是敬而远之,还与他们完全对立,他无法原谅他们的残忍和凶暴,也绝不同流合污。
他和当今的浩气阵营指挥龙阙是在名剑大会里认识的,在认识对方之前,他一直都一个人单排名剑大会,无意中碰到对方后,被人夸赞反应机敏,妙手回春,还邀请他组队参加名剑大会。
两人就这样绑定了下来,名剑大会里同进同出。
这时间久了,也对彼此知根知底了,龙阙一腔热血,为人正直,见不得恶人谷的人四下为恶,便是主动请缨,带领着浩气盟的侠士迎战恶人谷。
他天生聪慧,对战况局势都有自己独道的见解,颇有几分三国时期诸葛亮的风范,运筹帷幄之间,决胜千里之外。
龙阙有了他这个军师坐镇,行事也是果断大胆,两人多次联手,帮浩气盟在战役上取得优势,大败恶人谷。
曾有一次在庆功宴上,龙阙还双眸热忱的拉着他的手道。
“连光,要是没有你在我身边,我定走不到今天,就连浩气盟也是。”
当时他以为对方喝多了酒,才有如此言行,也没有多加在意,只温和一笑,回应道。
“这是我该做的。”
之后,龙阙有事没事的就会对他诉说衷肠,他何等聪明,自然一下就明白过来,龙阙对他有意,两人经常形影不离的在一块儿,在浩气盟侠士眼中都已经是见怪不怪了,甚至默认两人是生死之交,就算再亲密点也没什么。
可他却只把龙阙当作朋友,无心情爱。
作为孤儿,他身世坎坷,幸而被北天药宗的长老捡回去,悉心教导,他在医学药理方面极有天赋,正因为历尽艰辛,才有一颗悬壶济世的心。
只要尽到他最大的努力,他问心无愧就行。
面对着龙阙的示好,他也干脆利落的表明了自己一心都在医理还有处于水深、需要帮助的人身上,所以只得辜负龙阙的好意,但龙阙却要他好好考虑。
“我会一直等的,连光,我不逼你。”
龙阙果然说到做到,不再刻意的拉着他诉说衷肠,可对他好还是一如既往的好。
他之所以会来单排名剑大会,一方面是龙阙成为了指挥后,忙得不可开交。
再加上最近浩气盟跟恶人谷的大小战役还有各种摩擦越来越频繁,对方身为浩气盟的主心骨,自当带领各路侠士统一战线,应对恶人谷的进攻,他不想去打扰对方。
另一方面是想着自己的私事就自己解决吧,保持距离,对两人都好。
而且只是随便打几场,能够换取防具了就行。
可惜的是他万万没想到,前面几场虽说都是高手云集,对手相当厉害,但他凭借老道的经验和对战况局势的掌握,还是有惊无险的赢了下来。
就在最后一场的时候,他遇到了最不想遇到的人——嵬崖。
当看到对方那一头标志性的赤红长发时,他屏住了呼吸,身体僵在了原地。
嵬崖下颌微抬,借由着身高的优势,眯起眼来,居高临下的打量了他两眼,旋即露出一抹冷笑。
“是你。”
两人不是。
嵬崖不紧不慢的动作透着几分慵懒,整个人就像进食一样优雅得体。
他被操弄得呜呜咽咽的,后穴湿泞不堪,往外涌着白沫,性器里没有存货可以流淌了,在穴心被连顶下,只能喷洒出淡黄色的液体,淅淅沥沥的洒在地面。
嵬崖在后方看不到,却也感受得到他身体的难耐和紧绷,强健的身躯又往前贴近了几分,将他牢牢压在刑架上。
“啊嗯……不……慢、慢点哈……”
小腹上的轮廓在肉棒深顶进来时,鲜明的鼓起,在其往外撤出时,又松开,肚腹上都有着浅浅的淤青了,还不是嵬崖不收敛力道,又操弄得他太久。
“别啊……唔嗯……不嗯……”
嵬崖衣衫穿得整整齐齐的,就只撩开了衣摆,从后一挺而入。
他惊喘着,两手被锁链绑在铁架上,无法挣脱。
嵬崖还绕过他的膝窝,将他两条腿捞了起来,让他下半身无力支撑,只能一屁股坐在肉棒上。
同时那骨节分明的手伸到前方,揪住他胸前的红果,就一边顶他,一边捏。
他青涩的身躯才一开苞,就被反复浇灌,好像被过度开垦浇灌的田地一样,后穴湿淋淋的,嫩肉都化作一团了,只会裹着肉棒吸吮。
两颗红果被拉扯得垂吊了起来,一弹一晃的,他自己一低头就能看见。
他两腿大开,腿间的性器直挺挺的晃动着,被操成大圆洞的穴口老老实实的吞吐着粗硬的肉棒,边缘处白沫一股接一股的涌出。
那白嫩的屁股被操弄得一晃一晃的,人听起来是哭叫得厉害,清俊的脸上却满是迷乱,多少有被快感给影响到,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他的身子太嫩了,操不了几下就出水,屁股里淫水泛滥,嵬崖当他就是喜欢被自己这样粗暴的操弄,那根又胀大了几分,就在他后穴里一通狠顶,他被顶得浑身发软,就只感觉到被贯穿的后穴不断传来酥酥麻麻的快意,一波接一波的。
刚好嵬崖从后一顶他的穴心,他竟是克制不住的直挺起腰来,从性器里飙溅出尿液来,直冲着刑架喷去,在空中都划出了一道淫糜的弧度。
“嗯啊……不、不要顶了哈…………”
身体处于高潮中,相当的敏感,嵬崖却动作狂野的在他穴内抽插,他根本受不住,只能发着抖,收紧括约肌,却依旧阻止不了那根在体内抽送。
“唔嗯………啊呃……”
滴米未进的身躯有些虚弱,又被连着操了好一阵,自是虚脱不已,先前还能动,后面就只有脱力的坐在肉棒上,被嵬崖掌控着身躯操弄。
双腿悬空,后入的姿势让他感觉自己都要被捅穿了,好不容易捱到嵬崖释放,他感觉自己头脑都闷闷的,无法思考了,只恍惚感受着热烫的精液冲刷着软烂的肉壁,刺痒痒的酸涩。
就这样射了他一肚子后,嵬崖才将那根拔了出来,抬手解开了锁链,将他抱到了一边的桌子上,让他趴跪在自己胯间,将那根湿淋的肉棒塞在了他嘴里,要他将柱身上沾染的淫液给清理干净。
他双眸湿润,汗泪交错,浑然不觉地含住了那根丑陋的器具,懵懵懂懂的探出舌头来,一点点舔干净上面的脏污,咽在嘴里,当做美味一般吞了下去。
“唔……”
就在嵬崖以为他老实了的时候,他牙齿一合,还好嵬崖退得快,才没有被咬伤。
“好得很,当真是一身浩然正气,铁骨铮铮。”
嵬崖顺势把他推倒在桌子上,架起他两条长腿,置于肩膀上,腰身一低,那根对着他糜烂的肉洞又是一捅,汁液横飞,他嘴里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