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最后一日(入珠/膀胱海绵/芯片/含上课)(9 / 36)
况,因为洛景南之前的事,家里基本上不会来洛景南不熟悉的人。现在这个人过来,估计是有很重要的事了。
洛景南没有回答,继续自顾自地翻着手上的书。秦桓拿这个状态的洛景南没有办法,只好随着他去了。
下午,客人如约而至,秦桓不让洛景南去客厅,给他穴里塞了玩具以后就把他放在房间里了。
洛景南当然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干脆就在家里乱跑,最后选择了离客厅最近的厨房待着。
虽然说是厨房,但自从上回洛景南进去拿刀具自杀之后,里面所有利器都被拿走了,只剩下一些杯碗瓢盆,饭菜都是厨师从别的地方做好了送过来。
厨房和客厅被一扇屏风挡着,洛景南就扒拉着屏风从缝里偷看。
客人似乎是一个男人,高大健硕,看起来挺成熟的,他手里抱着一个什么人,从洛景南的角度只能看见那人的背影。
“小清安,这是秦桓。”洛景南清晰地听见男人说着,顿时愣在了原地。
而此时,男人怀中的青年回过头,和洛景南有七分相似的美人脸就这样映在他的眼中,让洛景南一时瞪大了双眼,手不自主地开始颤抖。
“……秦桓。”他听见自己小声说着,“你们这群恶魔。”
洛清安,那是他唯一的哥哥。
洛景南早就不是未经人事的单纯少年了,看着哥哥身上满身没有掩盖的痕迹就知道发生了些什么。
他自己逃不了了,但哥哥不一样。
洛景南大脑飞速运转,最后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回过头。
他从橱柜里取出玻璃杯,狠狠砸向地面,发出刺耳的破碎声。
“刺啦——”
秦桓听到厨房内的声音,想都没想立刻跑向洛景南,看见地上散落一地的碎片,赶紧上前检查:“有伤到吗?有没有哪里疼?怎么了?是渴了吗?”
他说话语速很快,一边问一边检查,确认洛景南身上没有明显伤痕后才松了口气。
洛景南垂着头,一如往常地淡淡回道:“我没事,主人。”
他用余光瞥向洛清安,见洛清安一脸惊讶的样子,内心暗暗叹了口气。
从那以后洛清安便常常来拜访,洛景南不敢表现得像是太亲近洛清安的样子,否则万一秦桓吃醋了,自己可能很久都见不到洛清安了。
他另一头偷偷藏了点钱财和吃食,秦桓在这方面对他十分大方,衣服首饰给他用的都是最好的,洛景南便偷偷将这些东西都装了个小包。
以他对这里的了解,这栋房子有一扇后门,从后门出去后穿过竹林就可以进到公馆后门,只要躲过守卫,洛清安一定能逃出去。
要躲过守卫和秦桓,必须得制造一场事故,比较简单的就只剩下制造火灾这一个了,食用油很好找,秦桓书房里也还有打火机,只要能避开监控,就不会有问题。
一切准备就绪后,洛景南在自己的房间内推翻了油瓶,火光逐渐升起,烟雾报警器嗡嗡作响。
秦桓和男人在客厅里谈话,一时半会找不到他们。
他抓住洛清安的胳膊,把自己一早准备好的小包给了他,一边解释一边带他去后门,声音止不住地颤抖。
他这么做,会被秦桓惩罚的吧。
但是他怎么忍心看哥哥被蒙在鼓里呢?
“哥,不要回来了,求你。”
就在他将洛清安往前推的时候,烟雾报警器的声音突然就停了。
身上所有芯片的开关突然被打开,项圈释放出强电流,让他随即倒在地上,敏感点被刺激到极致,阴囊内的珠子也开始不停颤动。
人在电击下是可以体会到濒死的快感的,洛景南只觉得身下都湿润了,大脑在不间断的高潮下完全丧失了思考的功能,嘴里也开始胡乱喊起秦桓的名字。
带洛清安来的男人回头看了一眼,抱起同样倒地的洛清安,对秦桓道:“看来这次不听话的是你那边的人。”
秦桓面色阴沉得快滴水了,目光死死盯着洛景南。
“你是什么时候想起来的?”他说,但也知道这个状态下的洛景南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是自顾自地笑了声,“呵,之前也都是装的吗?”
他双手抱起不断挣扎着的洛景南,一路向外走去。
巨大机器的嗡鸣声在地下室响起。
青年被牢牢捆绑在机器上,全身被漆黑的胶衣覆盖,身下两个巨大的按摩棒不断驰骋着,他却像是没有直觉似的,半点动作都没有。
从被发现后,秦桓只问了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回忆起来的,他没有回答,秦桓就也不再去问这个答案,而是把他带到了原先住的那栋别墅的地下室。
如今,他的所有都被机器束缚。
耳朵内被塞了强力隔音的耳塞,耳道内被植入芯片,只能听见秦桓的话。
嘴巴被塞入了一个粗长的按摩棒,长度可以彻底捅进喉咙。
鼻子内有两根管子,一根直直插入胃部,源源不断给青年供应食物。另一根则是连接呼吸道,给肺部供给需要的氧气。
眼睛彻底被胶衣覆盖,根本看不见任何东西。
而这层厚厚的胶衣则是彻底断绝了青年对外界的触觉。
五感彻底被封闭,高潮排泄根本身不由己,这本来已经很凄惨了,但让他彻底没有反抗动作的却是另一件事。
他已经有快三天没有睡觉了。
机器连接了心率,只要他的心率一降到睡眠的程度,他脖子上的项圈就会对他发起电击,让他彻底清醒过来。
最开始第一天其实还好,熬夜过劲后就感觉十分清醒,除了疲惫以外没有多少感觉。
第二天开始就已经有些错乱了,无休止的高潮下大脑开始无法思考,本能让他十分想要沉睡。
而第三天才是真正的噩梦,长期的黑暗下时间显得格外漫长,大脑已经彻底丧失正常思考的能力,对于精液的瘾也逐渐占领高地,开始走马灯式地回忆和秦桓相处时的点点滴滴,精神差不多到了崩溃的边缘。
第三天夜晚,秦桓的声音终于在他耳边响起:“乖孩子。”
泪水倏然决堤,洛景南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只是呜呜地吞吐着什么话。
机器突然停止了,秦桓将他身上的胶衣慢慢脱下,换成了自己的肉棒直抵花心。
那是温热的,带着情欲的,和冰冷的机器完全无法比拟。
洛景南只是抱着秦桓的脖子,完全没了半点反抗的动作,哭得不成人形,满脸都是泪痕。
秦桓确实也有段时间没有体会到这么热情的洛景南了,小穴紧紧咬着多日未见的大肉棒,每次抽走时都依依不舍。
疯狂的做爱过后,秦桓轻轻抚摸着洛景南的后颈,抱着他睡了五个小时。
五个小时后,他重新叫醒了洛景南,语气温和地问:“你是什么时候想起来的?”
洛景南生怕秦桓听了生气,犹豫着,最终还是没有说实话:“从见到哥哥开始。”
秦桓没有说话,摇了摇头,重新把他送回那座巨大机器中。
又是两天的不眠不休。
经历过秦桓温柔的做爱后,机器的抽插变得更加难以忍受,长久的黑暗折磨着洛景南的精神,他从最开始的害怕秦桓,到现在变得无比渴望听到秦桓的声音。
好在他的救世主从来不会让他失望,在第三天一早来到他身边:“乖孩子,你想好怎么回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