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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浔从桌子上爬起来,踉踉跄跄的走向床榻,而后便一头栽倒在床上睡下了。
江知浔离开羽城没几日,便又返回了羽城。
江知浔给自己的说法是,他是为了将功赎罪,等救出小师弟之后再一起回天山门。
其实,无非就是心里还放不下景烨,要不然也不会如此借酒浇愁了。
——
泽王府
“云深,我今日要回一趟长公主府看望阿母,你可愿与我一同回去?”晏泽珩紧张的看着云深。
云深故作不解,“王爷要去探望长公主,是为人子该做的事,为何要带我一起?”
晏泽珩当然是想把云深带回去,让长公主看看自己的未来儿婿。
晏泽珩用了一个云深无法拒绝的理由,“本王多日寻找你师兄未果,深感愧疚,所以想请阿母帮忙,带你回去也是为了好向阿母说明缘由。”
晏泽珩敢这么说,也是因为知晓江知浔已经离开羽城了,所以无论再怎么大张旗鼓的去找人,都不可能会找到江知浔。
云深觉得他家小狼崽子也算是煞费苦心了,估计也是因为知晓江知浔已经离开羽城了,才这么有恃无恐吧。
就是不知道他家小狼崽子,如果知道江知浔又回来了,还会不会如此气定神闲。
但当下云深自然是要配合的,“原来如此,真是劳烦王爷了。”
晏泽珩摆手,“无妨,能帮到你是本王的荣幸。”
云深毫不吝啬的又给他家小狼崽子发了张好人卡,“王爷真是个好人。”
再次得到好人卡的晏泽珩:……他不想当好人,只想把云深拐回来。
——
长公主府
“阿母,我决不退婚。”晏泽瑜神情坚定。
长公主长叹一口气,“瑜儿,你已经等了谢临安八年了,还要继续再等下去吗?”
晏泽瑜只听到谢临安三个字,就垂下了头,声音也低落了下去,“阿母,我不甘心,他总要给我一个理由的。”
长公主也很头疼,早知今日,她当初绝对不会与谢老侯爷定下这门婚事,让她的瑜儿白白等了谢临安八年。
那谢临安也是个混不吝的,未留下只言片语,便逃婚而去,至今未归。
当初会定下这门婚事,一个是因为谢侯爷的夫人与她是手帕交,二人早就指腹为婚过,另一个是因为谢临安和晏泽瑜打小就黏在一起。
侯爷夫人早逝,死前唯一担心的便是谢临安这个儿子,长公主答应了侯爷夫人要照应谢临安,便常常将谢临安接到府里和晏泽珩、晏泽瑜一起玩。
但晏泽珩和谢临安打小就是相看两厌,见面就恨不得打一架。
倒是晏泽瑜和谢临安相处融洽,晏泽瑜也很喜欢谢临安,长公主这才彻底动了结亲的心思。
哪成想,婚事刚一定下,谢临安就离家出走了。
长公主哪舍得自己的小儿子受此委屈,当即就提出要与侯府退婚,哪成想,晏泽瑜竟是宁死都不肯退婚。
长公主也只能作罢,将退婚的事延后,这一延就是八年。
九师弟又被拐跑啦(21)
泽王府
“今日外头有些凉,加件披风吧。”
晏泽珩说着就给云深披了件烟白色披风。
云深抓住了打算给他系披风带子的晏泽珩的手,“王爷,我自己来便好。”
晏泽珩感受着手上的温热,顿时就有些心猿意马。
那日看到云深沐浴之后,他泡了许久的冷水,在自己用手时,便幻想着若那是云深的手该有多好。
如今真的握到了云深的手,晏泽珩的思绪不可避免的飘到了那时,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云深看着不肯撒手并且还带着一脸春色在走神的某只狼崽子,不用猜也知道晏泽珩是在想什么了。
云深微笑着撒开了他家小狼崽子的狼爪子,“王爷,时辰不早了,我们该走了。”
晏泽珩这才回过神,而后又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云深的手,才回道:“本王先去看看马车备好了没,外面风大,你就不要动了,在这等本王回来。”
这偌大一个王府自然不会连个禀报的下人都没有,若是马车备好了,自然会有人来回禀,根本不用亲自出去察看。
晏泽珩就是想找个借口出去吹吹风,冷静一下而已。
外面的风确实大,晏泽珩刚走出正厅,就被迎面而来的东风给吹了个透心凉。
晏泽珩并没有走到府门口,刚走到一半,就遇上了前来报信的小厮。
“王爷,马车已经备好。”
晏泽珩摆摆手,“嗯,你先下去吧。”
“是,王爷。”
晏泽珩只得又折返回去,和云深一起走。
晏泽珩再次贴心的扶着云深上了马车。
晏泽珩在扶云深上马凳的时候,打起了十二万分的注意力,既怕云深摔着,又希望云深摔到他怀里。
但这次云美人可不打算再演一出投怀送抱的戏码了。
云深顺顺利利的上了马车,并松开了搭着晏泽珩小臂的手。
晏泽珩见此难以掩饰内心的失落。
长公主府
“这个就是深深吧,长得可真水灵,难怪珩儿对你……赞不绝口呢。”
长公主偷偷松了口气,差点就把实话给说出去了,要是真把日思夜想给说出口了,万一把她的未来儿婿给吓跑了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