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荷暗恋 第120节(1 / 2)
路上,夏萱收到了张雪的微信,张雪和她聊今天订婚的事,说很好玩,也很另类,等将来她订婚的时候,她也这样搞。
说到最后,张雪问:“你们接吻后,陆司州对你说了什么呀,我看你脸红的不行,都害羞地躲他怀里去了。”
夏萱回想了一下,陆司州说的是:“你这副样子,我会忍不住的。”
她听后,更害羞了,还悄悄掐了下他手背,他则轻拍她的背,笑着和苏洋他们说话去了。
夏萱:[没说什么,不记得了。]
陆司州说的话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口,只能装傻不承认。
张雪:[这就忘了啊?]
夏萱:[嗯,不记得了。]
张雪:[我猜啊,他肯定是说了什么甜言蜜语。]
夏萱:……猜错了,是没耳听的话。
夏萱:[真不记得了。]
这个话题揭过,张雪又问:[对了,你们寝室那个郑燕和江枫怎么样了?我看见江枫找她说了好几次话,她都没理。]
夏萱:[就那样,没个结果。]
张雪:[这事怪江枫,就该让他好好急急。]
为什么说怪江枫呢?
之前都是郑燕追着他跑,他每次都是爱理不理的,郑燕给他买了礼物,他转手送给了寝室里的其他人。
郑燕给他送去吃的,他也是,自己一口没吃,都让其他人吃了。
这要是搁别的女生早不干了,郑燕喜欢他啊,喜欢到舍不得生气,每次见他还都小心翼翼的。
可就这样,江枫愣是没给人一句好话,一直板着脸。
两年里,郑燕告白了很多次,江枫也拒绝了很多次,理由都是一样的,就是要等前女友回国。
郑燕心灰意冷放手了,他反而像是一夜间顿悟了似的,开始追人了。
不过,有些人不是他想追就能追上的。
这晚,江枫在郑燕上车前拦住了她,许是喝了些酒的原因,胆子也大了起来,拉上郑燕的手便往前走。
出租车司机探头问:“欸,还坐不坐?”
郑燕和江枫的声音同时传来,一个坐,一个不坐。
郑燕挣扎,“江枫你他妈有病啊,你放手,快放手。”
江枫就是有病了,且病得不轻,之前是脑子被驴踢了傻病,现在是失心疯,郑燕不理他,他都快不能活了。
人就是这点奇怪,拥有的时候不珍惜,没了,反而又死缠烂打。
江枫就是这样,郑燕追着他跑时,也没见他多高兴。
“不放。”江枫边走边说。
郑燕可不是弱弱的小姑娘,之前那样是因为喜欢,喜欢可以包容一切,但她现在不喜欢了,谁也不能为难她。
见江枫不松手,她抬脚给了他一下,正好踢中他小腿,江枫趔趄了一下,差点摔倒。
郑燕趁机挣脱开,转身原路折返,刚走两步被人攥住了手腕,“燕子,别走,我有话要说。”
“谁让你叫燕子的。”郑燕被迫停下,“我跟你没话说。”
“我知道以前是我混蛋。”江枫腥红着眸子说,“我不应该惹你哭,我错了,你…能原谅我吗?”
郑燕转身睨向他,定定道:“不,能。”
江枫:“那我怎么做你才能原谅?”
他说话的语气带着乞求,眼角红红的,像是哭过一样。
郑燕看着他这副神情,想起了自己这两年来的经历,嘴角淡扯,用力掰开他的手。
“怎么做,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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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夏萱和陆司州到了公寓,陆司州喝多了,整个人倚在夏萱身上,夏萱走步有些踉跄,开门的时候密码都输不好,试了好几次才把门打开。
她搀扶着他进了房间,柔声叮嘱:“注意脚下,别摔了。”
一直说别摔别摔,最后还是摔了,两人倒在了客厅里,客厅铺着厚厚的地毯,倒下去倒是没疼。
原本是夏萱先倒的,后来反倒成了陆司州在下面,她惊魂未动地喘息着,待呼吸平复些后,手撑在地上,打算站起,上半身刚起来一点,又被酒醉的陆司州扣住肩膀拉了下去。
接着,她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唇被堵上。
订婚夜过的很火热,夏萱被炙热烘烤着,只记得一句话。
陆司州氤氲着眸子说:“真好,我们终于是一家人了。”
作者有话说:
宝子们来点营养液。
甜
◎他的喜欢(男主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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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司州虔诚地亲吻着夏萱, 每一处都没放过,夏萱耳后映出绽红的痕迹, 也是他弄出来的。
他坏起来太要命了, 原本夏萱以为以前的他已经够坏了,没成想,是她大意了, 今夜的他才是真的坏。
坏到了骨子里。
欺负的太狠,夏萱眼睛都是红的, 唇打颤,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她还试图掐他的胳膊, 让他收敛。
怎奈今夜的他像是被什么夺了舍, 以欺负她为乐, 还一直说些让人脸红心跳加速的话。
夏萱只得把脸埋进枕头里,耳后的热意又让她忍不住战栗起来。
窗外又起了风,风声簌簌, 有影拂到玻璃窗上, 被映在玻璃窗上的炽白灯光切割成若干形状。
每一个图形都像是在亲密缠绕着。
夏萱手缓缓伸出,想去关掉墙壁上的灯, 指尖还未摸到什么, 被陆司州扣住,轻轻捏了捏,他哑声道:“干什么?”
“关灯。”夏萱身体很热, 喉咙里也热, 声音吐出来自己都吓了一跳, 这还是她的声音吗?好哑。
陆司州挠了下她掌心, 唇贴上她耳畔, 柔声道:“不关。”
夏萱:“……”
这人,又耍无赖了。
上次她要关灯,他就是这样,赖着不许关,让她脸红了一次又一次,他就是故意的,故意要看她脸红。
夏萱头埋得更深了,肩膀颤抖的频率也更大了。
陆司州唇落在她脸颊上,轻轻蹭了蹭,叫了声:“萱萱。”
夏萱没应。
他又叫了声:“宝贝。”
“……”夏萱还是没应,谁知道他又要什么。
陆司州又唤了声:“宝宝。”
夏萱耳侧痒得很,偏头躲开时,眼角余光扫到了他挺立的锁骨,上面陈列着两道抓痕,是她抓的。
看完她脸更红了,羞涩地更说不出一句话。
后来迷迷蒙蒙中,她听到他说:“知道我盼这一天盼多久了吗?”
夏萱太累了,眼睫很轻地颤了下,没力气回答,人往他怀里钻了钻,陆司州唇落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下,意味深长道:“很久很久了。”
确实是很久很久了,从高一她走后的那个寒假,当他意识到他喜欢她时,那种想和她在一起的强烈念想便疯狂滋长起来。
在外人眼里,他学习好,拿奖状拿到手软,家境又好,大学随便上,他的人生堪称完美,可只有他自己知道,夏萱转学那天起,他的心便有了很大很大洞。
那个洞,没有谁能填满,唯有夏萱。
可她走了,走得很决绝,他不知道如何联系上她,只能疯了一样去堵张雪,张雪似乎很讨厌他,见到他从来没有好脸色,某次张雪被他堵烦了,气急败坏道:“你知道萱萱为什么会转学吗?你,都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