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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的线条也如受到召唤一般,一寸一寸的往上涌动,很快就爬进裤管沿着紧致的小腿摸上肉感细腻的大腿,逐渐越过不能被触碰的地方……
微凉的触感让小龙一阵迷惑,又被熟悉的气息安抚,不由咬着唇,不适的发出一声急促的口-耑,双颊绯红的捂住了嘴,眼中水光肆意。
像是一颗粉嫩饱满的水蜜桃,一下子就能掐出水来。
“不、不要……”敖湘眸光潋滟,水珠在眼眶打转几圈,将将沾湿睫羽。
好似沾了水的蝴蝶,蝶跹起飞不得,只能在猎人的手里挣扎,呜咽着落下泪来。
他不住的张着嘴口耑-息,双颊因为缺氧而泛着好看的绯红,眸中流漾着脆弱的春色,轻轻一晃便关不住那满溢的春水,可怜的落下泪来。
男人不过动了一动,他就哭的这么凄惨,脆弱得像是濒死的蝴蝶,叫殷商怜爱啄吻,不住叹气。
“怎么这么娇气?”殷商轻声呢喃着,可掐着少年的手丝毫未松,比较往昔更多了几分不容拒绝的强势。
他把手放到敖湘腹部,耳鬓厮磨间问他:“乖乖不是想“吃”吗?吃下去,再生一条小龙好不好?”
紊乱的金线捆住小龙的手臂,随着男人的话,激动倒流攀上少年的脖颈,触及欲张未张的唇瓣。
小龙简直就像是被男人全身裹得严严实实,被熟悉的气息包围,白嫩的皮肉都裹在金丝里,将他细密缠绕。
以至于小龙胸膛颤动,也逃不过殷商的感知,被狠狠欺负着。
殷商看他哭得实在可怜,憋着小嘴撇开头,眼波粼粼溢满控诉。
抬手用手背怜爱的摸着小脸安慰道:“不生就不生罢。”
“让我抱抱你。”
男人的呢喃消失在唇齿间,很快整个书房就只剩下水声和细微的惊呼声。
……
小龙崽抱着兔子玩偶靠在哥哥的肩膀上,熟睡时白嫩的小脸压出来些许红印。
在感受到有人看着自己,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漂亮的湛蓝眼眸朦胧又迷离,手背揉搓掉水光雾气才勉强看清了眼前的人。
“爸——”他绽开笑容正要叫人,殷商及时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小白鸟还在旁边睡着,小龙崽有样学样也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好奇的歪了歪头。
男人的大掌将熟睡的小白鸟抱起平放在旁边的沙发上,细致的盖好被子,随后才将小龙崽抱在怀里。
小龙崽乖乖巧巧,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安静的睁着懵懂的眸子看着爸爸。
殷商换了身衣服,身上都带着几分水汽,被小龙崽环着脖子,好奇的凑近戳了戳上面的红印。
“爸爸痛痛?”小龙崽软糯的歪头问。
“爸爸不痛,今天带你修娃娃好不好?”殷商摸了摸他的头,把他带到阳光明媚的窗边,落地窗外花园盛开灿烂,将近秋末世界,外面一片花红黄叶,枯槁与生机花团锦簇的堆积在一起。
两个人一齐坐在窗边,小龙崽就坐在他的怀里,那个早已破旧的兔子玩偶身上有着历经沧桑的痕迹。
这个娃娃是东媖从小抱到大的,从出生开始就在他的身边。
是旱魃公孙献送给他的礼物。
懵懂的时期拽进嘴里磨牙,读幼儿园的时候不让带娃娃还哭了好几天,更大一点就抱在怀里睡觉,早就已经把它当做自己的习惯了。
如果说小白鸟殷许是没人疼没人爱的小可怜,那父母双亡的东媖却恰好相反,他有温柔慈爱的应龙神舅舅、包容平等的公孙献舅妈,完美的补充了他对于父爱母爱的需求,让他得以成长为非常善良出色的人。
唯一的遗憾,大概是舅舅舅妈背负骂名去世,没有为他留下拾骸骨、敬孝心的机会。
——哪怕到最后一刻,两人留下来的遗产也还在保护他的平安。
殷商将上面乱七八糟的缝线拆开,重新挑选了线的颜色,准备好了替换的绒芯,捏着小龙崽的手握起了针线。
“崽崽,跟我做。”他摸了摸小龙崽的头,示意他不要再看着自己了。
手中的针穿过外面的皮毛,沿着最开始的痕迹一点一点的缝合,让破开的伤口被针线修补,随着线条收紧逐渐修复成原本的模样。
殷许修补的能力确实不错,但此刻殷商作为父亲,握着小龙崽的手一点一点将所有破损缝合修复,填上绵软的新绒芯。
这一刻,便已然彻底担起了父母这个职位,代表了情感的寄托与交换。
殷商垂着眸,神色沉静,带着处变不惊的从容。
小龙崽时不时的仰头看着男人的侧脸,湛蓝色的眸子清晰的倒映出他的侧脸,硬硬的,深邃的,看起来有点凶冷,但此刻阳光落在他的眼里,连带着眸子里的男人也变得柔和温暖起来。
时间就仿佛走得很慢很慢,缓缓流逝在那双比天空更清、比大海更美的眼中。
不知何时,小龙崽安稳的靠在男人怀里睡着了。
嘴角勾起甜美的笑,白嫩的小脸天真浪漫,安静乖巧如初生的婴孩,从未有过任何阴霾。
殷商缝好最后一下,剪断线头把玩偶仔仔细细的整理好,塞到小龙崽的怀里,这才将他抱起身放在小白鸟的身边。
两个小宝贝睡在一起,头碰着头,手挨着手,软萌精致的脸看起来天真无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