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双胞胎临盆的霸道总裁(1 / 2)
苏情这一胎怀了十二个月,十个月前查出来的时候还在拍戏。他在剧组度过了害喜,偶然还被媒体拍到了孕吐,把他的一大票粉丝一个个吓得去攻击剧组虐待他们的男神。
他是个万人瞩目的当红艺人,对身材管理注重到严苛,腰肢特别的细窄,几乎一显怀就看出来了。
他几乎雷厉风行地拍完剩下的戏份,可算在胎儿彻底显怀之前杀青。
我把他接回宅子里,看着他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
那段时间段霖也缠我缠得紧,我看得出他想要孩子。苏情一个大明星都怀上了,他自己还没有动静,把他慌得什么也顾不上了。
客厅里十分静谧。
苏情安静地侧躺在我的腿上。
段霖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歪着头看我们。
面前的桌子上放着一份被翻开的报纸,财经版的头条上一张照片占了大片的版面,旁边配了加粗的一行字:商业鬼才!赌王长子只身开拓新市场,从零打造商业帝国。
彩色照片上是西装笔挺的段霖,端坐在办公桌后,神情冷漠地望向镜头,浑身散发着禁欲的冷意。
和他此刻大腹便便的模样形成鲜明的对比。
我把苏情护在右臂弯里,对段霖展开了左手,朝他笑笑,“宝贝,来。”
段霖没有说话,扶着后腰站起来,他的腿因为孕后期有些浮肿,让他走起来路还略显笨重。但他的表情还是冷静的,捧着肚子坐到我左边来。
他比苏情晚了三个月怀上,但双胎九个半月的孕肚比苏情不遑多让。
我调整了一下苏情的睡姿,段霖双手护住肚子,上半身柔顺地靠进我的怀里。
左拥右抱的日子啊。
他们俩是全然不一样的风格。
段霖有着一头张扬的红色短发,脸庞精致,一双凤眼嵌在眼窝里,鼻梁高挺却并不凌厉,薄唇红艳,每个部位都精细得仿佛一个画家一笔一画描绘而成,像是一副会移动的鲜艳油画。
苏情像位男生女相的公主,而段霖像油画里贵气的王子。
我不知怎地就觉得好笑。
我一下一下地抚摸着他高耸的腹部,他便下意识地挺起肚子往我手里送,十分配合。
我问,“宝宝今天乖吗?”
他轻轻哼了一声,似乎不满极了。
“看来是不太乖。”我说,左手手掌一路向下,顺着高耸的腹部,探入他的裤子,最后滑到他的腿间,“是没吃到鸡巴吗。”
“你还有精能射吗?”他略带嘲讽道,声音压得很低,似乎也不想吵醒苏情。
我捏了捏他半勃起的性器。这话在我听来更像是撒娇。
右手边的苏情忽然又痛叫了起来,挣扎着双腿把夹紧。口中漏出呻吟,“哈啊,啊……宝宝……”
他细碎的呻吟在我耳里是另一番享受,我转过了头去看他。
苏情在梦里张开了腿,似乎不由自主地在用力。
他的产穴被他亲手封上了,他用力也没用,这样只会让肚子只会更痛,孩子却不会有一丝下落。
我眯着眼看他痛得几乎扭曲的脸,只手探到他的两腿间。他感觉到热度,咬着牙将双腿合拢。
我的手掌被夹在紧紧闭合的腿间,轻轻笑道:“怎么夹这么紧呀?”
苏情紧紧夹着我的右手,腿根死死崩着,咬牙忍着疼痛,努力露出了一个温顺的表情:“不……不给宝宝出来……”
苏情在我面前总是软软的,没有一点儿棱角,总喜欢软着声音甜甜地唤我,像个心软善良的小孩儿,显得可爱软萌。
我心里清楚,一个软萌的孩子是绝不可能做出“把怀着的胎儿封死在肚子里只为了争宠”的行为,但真实的他是否狠毒伪善,又与我何干。
我只要确保我对他整个人都拥有绝对的掌控权,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讨我的欢心,那我就可以对所有的疑点视而不见。
他紧紧闭着眼,唇也颤抖着,看来实在是痛极了,可他眉宇间的神情却是快乐的。
“我的宝贝呀。”我在他耳边叹息,抽回了手,将他从我腿上扶起来,靠在沙发的另一端。
他咬着唇,迷迷糊糊地看着我。
我把两根手指往他嘴里塞进去,不容置疑道,“舔湿了。”
苏情闭着眼睛,舌头灵活地把我的手指卷进了嘴里,上下牙齿轻轻啃咬着我的指腹。
我用力捏了捏他的舌根,看着一丝晶莹的水渍从他唇角流了出来。
段霖一直注视着我们。
我看着他局外人一样的姿态,在苏情彻底舔湿了之后,我把手指拿出来,转眼伸进段霖的内裤里,找到段霖闭合的穴口插了一根手指进去。
段霖的产穴里湿润紧致,严密地缠住了我的手指。我慢悠悠地说:“填满你是不成问题的,要多少给多少。”
段霖喘了一声,下意识收缩了一下后穴,刚看了苏情的阵痛发作,神情似乎有些忐忑,“我就要生了。”
我笑道:“你不是觉得生孩子简单吗?”
“有什么难的,女人那种生物都能生,我一个健康男性。”他的表情就像在说下个蛋一样风轻云淡,甚至隐隐带着鄙夷,“但苏情看起来这么疼。”
我又插了两根手指进去,调侃道:“苏情延产了两个多月,你也试试?”
“这个我不行的。”他动了动臀部,很快服了个软:“现在已经这么大了,肚子会被撑破的。”
我的三根手指在他体内开始了浅浅的抽插,找到里面小豆似的凸出使劲一摁。
“哈——!”段霖呜咽着发出呻吟,肚子一阵阵地颤动。
感觉差不多了。
我把手指抽了出来,两指一下一下地掐捏着他的会阴,感觉到他因为我的指尖轻轻地颤抖着。
我拿沾满水渍的手拍了拍苏情的肚皮,“好了,你自己忍着吧。”
然后挽着段霖的肩膀,将他从沙发上拉了起来,让他跟着我上楼。
我进了段霖的房间。
床上的被子枕头凌乱地散着,段霖也许是睡到一半,听见我和苏情在外面做爱。
我把他扔在床上,剥了他的裤子,股间果然已经一片泥泞,整条内裤都是湿漉漉的。
段霖眼睛盯着我的性器,脸色还是不太好看,但双腿已经自觉地朝我张开了。
我按着他的肩膀压了上去,用粗长的性器拍打他的腹底,稍显幼稚地问:“大么?”
“操我。”他小幅度抬了抬腿,艰难地勾住了我的腰。
我低头亲了他一口,顶胯毫不犹豫地捅了进去。
跟苏情多次延产的松软不同,段霖的肠道十分狭窄。我用了力一寸寸地破开,高热的肠肉几乎立刻就包裹上来,严丝合缝地把我整个吃了进去。
段霖皱紧了眉,张口喘了喘,“啊……裂、裂了,你慢点……”
我把他的腿拉了起来,更深地挤了进去。
段霖惊恐地叫了一声:“够了!!甄少……啊,不、不能插到底……”
我不听他的,一寸寸地破开他的内壁,最终停在尽头处。确实是到底了。
我本来就偏粗长,苏情打了蜡的产道只能容纳我的三分之二,段霖比他好了不少。
我顿了一下。段霖渐渐适应了,又伸手过来,绕过自己隆起的腹部,去摸我们相连的下体。
我惊奇地瞅着他。
他的手指放在我们相连的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