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三零章 嫁祸成功(1 / 1)
“呵呵,你倒是聪明”陈大军师现在对这个花雕还真是有一些赞赏,随后道:“我们现在就向南撤离”
“向南?”几人都是一愣,不过随即便反应过来道:“军师的意思是要嫁祸给孙权?”
两人都是眼冒精光,要是这样的话还真是可行,曹一旦南下追杀,肯定会以为是孙权干的。
“嫁祸孙权?你以为真的嫁祸的了吗?不说别的,就是曹哪里也不好说,昨夜我们不过是烧掉了几座大寨,曹军的伤亡连两万都没有,如果是孙权的话,肯定不会就这么收手”
“啊?这也不是,那也不是,军师我真的是糊涂了,我捋一捋啊,我现在是假扮典韦,典韦回来会和曹大杀一场,然后曹会追查真因,但是又不能嫁祸孙权,军师你这连环计都连了三环了,哪有你这么用兵的”
黄忠等人也都是惊住了,甚至有些怀疑陈大军师这脑子是怎么长的。
“不过这个孙权马上会以实际的行动证明,至于我们,只需要留下南下的痕迹就行了,随后在洞庭湖登岸,和二哥他们联手,先下了益州”陈大军师笑道。
“好,赶紧走了好”
众人现在都不在在这里呆了,都想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要是被发现了,那可就完了。
江边上的李坤早已经在这里等着了,不过陈大军师这一次却没有首先登船,而是和黄忠两人一起留下,随后沿着江岸一直向东走,这样可以缩短和洞庭湖之间的距离,就这样,到了第二天早上,还有最后一批人没有运走,不过这早就在我们陈大军师的预料之中,让最后一万多大军隐藏了起来,让李坤的水贼白天也是躲起来。
别说这个李坤还真是有点本事,这帮水贼晚上到处劫掠,可是白天连个影子都看不到,也难怪在荆州和江东两大水师之间,还能活的好好的,看来还真是有些有些真本事的。
不过自家人知道自家事,据李坤所说,他们在这洞庭湖混的也不是很好,有几次差点就被荆州的水师的全歼了。
又过了一天,陈大军师和黄忠才搭载着船过了江南,一切都跟没有发生过一般,销声匿迹。
不过陈大军师这边销声匿迹,可不代表曹那边会销声匿迹。
却说曹这两天一直请教止孟,但是止孟似乎并不像搭理曹,不过曹也不气馁,还是热脸贴冷屁股,止孟还教了不少东西给曹,让曹的野心越加膨胀起来。
“主公……”门外来了一个传令兵,见到止孟在边上欲言又止。
“止孟先是不是外人,你但说无妨”曹喝道。
“主公,孙权的大军并没有到达江北,而是向西去了荆州一代”
曹一听和止孟两人对视一眼,眼中都带着无奈之色。
“这个孙仲谋还真是不消停”止孟淡淡道。
“这孙权哪来的兵马?”曹有些奇怪道。
“孙权暗中和山越人勾结,又收拢了不少江东旧部”
“原来是这样,你先下去吧”曹摆了摆手,传令兵退下,后花园里又留下了曹和止孟两个人。
“这孙仲谋隐藏之深,还真是出人意料,看来这世上又要多出一个枭雄了”曹叹道。
“孙权这是狗急跳墙,不必理会”止孟倒是十分泰然,随后道:“这世上枭雄不少,野心和都会让人冲昏头脑,他也不看看自己那点资本,难道真的以为所有人都腾不出手来对付他吗?”
曹听了之后,竟然隐隐有些觉得这话不是单单指向孙权一人,还有警告他的嫌疑,顿时沉默不语。
“主公,主公”门外又想起了大喝声,门外李典一脸落魄的走了进来。
“曼城?怎么回事?”曹看了李典这幅表情,就觉得有些不妙。
“主公,典韦谋反,连破我军五座大寨,士族死伤惨重”
“典韦?不可能,典韦与我患难相交,心如铁石”曹大喝道。
“主公,这是在下亲眼所见,那人的确是典韦,听说是为了他儿子典满,还在陈隐轩哪里立下了军令状”
“你亲眼所见?”曹又重复了一遍问道。
“不错,主公,此事千真万确,我亲眼所见,那人就是典韦”李典好像怕曹不相信,立即又从手里拿出了一个小戟,递给曹道:“主公你看,这是典韦的小戟,他十步一发,连杀十人,世上除了典韦之外,再也无人有这等本事”
曹接过小戟看了一眼,随后顿时勃然大怒道:“匹夫焉敢因私费公?““曹公请息怒,此事还有不少疑点”边上的止孟立即开口道。
“先生,你是有所不知,若是说刘备军中有人和典韦长相相似的话,这我也相信,不过这小戟乃是典韦看家本事,世上除了他之外,根本就没人做到”
止孟一听,随后目光转向李典道:“你亲眼所见?”
“不错,军中士卒都可以作证”李典十分肯定道。
要是说李典一人也就算了,但是还有不少将士都看见了,这就做不了假了。
曹顿时就要下令,但是止孟还是拦住了他,随后让李典将晚上的事情又说了一遍。
曹和止孟两人听了之后,都是眉头紧锁,但是就是找不出这其中有什么不合常理之处。
其实他们哪里知道,咱们陈大军师用兵有一个习惯,那就是喜欢先揣摩别人的想法,所以事先就把他们能想到的细节都想了一遍,止孟虽然是妖孽,曹也是智谋过人之辈。
但是咱们陈大军师前世最喜欢看谍战片和侦探片,这两人就是再妖孽也不是陈大军师的对手。
加上花雕超卓的演技,那简直就是天衣无缝。
曹见止孟都不说话了,心中越发肯定起来,随后顿时大喝道:“来人”
“在”许褚立即走了出来。
“给我通知各部,但凡见到典韦的大军杀无赦”
“这……”许褚有些犹豫了,他和典韦的关系如同亲兄弟一般,心里也是一阵打鼓。
“怎么?我说的话不管用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