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一三章 止孟出手 二 求鲜花(1 / 1)
“门主?”钟会一眼就认出了来人,正是止孟。
“跟我走”
止孟手中宝剑一挥,立即将前面两人拦腰砍断,这把剑的锋利程度简直到了骇人听闻的地步,加上止孟那高超的剑法,几乎无坚不摧,无论是兵器,还是人,碰到了,都能横削而过。
让文家军感觉到一种无力感,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而止孟也带着钟会离开了。
两人一路,来到一个街角才停下来。
“门主,我们快去救夫子他们吧”钟会急道。
“不用”止孟摇了摇头,随后道:“这帮士族不死,江南永远没有希望,还不如趁着这个机会,拿他们的命,来换取一线希望”
钟会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随后立即惊道:“夫子还我父亲还在里面呢”
“会儿,你要记住,你是我鬼谷门的传人,而不是司马微和庞德公的人,至于你的父亲,我会将他救出,不过你钟家要交出一切,不知你可否愿意?”
钟会一听顿时愣住了,交出钟家的一切,那他还剩下什么?钟家还剩下什么?即便是现在有他在这里撑着,钟家也是岌岌可危,要是没有了他的话,那么这钟家岂不是要灭族了?
其实说土地是士族的命根子,这一点都不假,因为这个年代,士族以商为耻,他们的主要的收入就是土地,有土地才有钱粮,才能养得起僮客。
“你不愿意?”
“我能得到什么?”
“大将军”止孟语出惊人。
这大将军乃是古代一国的三军统帅,可以号令整个天下的大军,也是每一个从军之人毕生的梦想。
“好,我答应”钟会顿时大喜,因为在他看来,只要他能够当上大将军,钟家想要没落都难,无论怎么说,对于他都是一个双赢的交易。
“嗯”止孟点了点头,随后道:“现在你可以去救你的父亲和夫子他们了,不过你要记住,太守府里的人你只能留下三个,至于这三个人是谁,我想就不用我多说了”
“我知道”钟会点了点头,随后有些犹豫道:“不知道可否能够多留下几个?”
钟会指的多几个就是荀氏的人,这荀氏和钟氏乃是世交,所以钟会才会这么说,“想要得到的多,付出的就要多”
“好吧”钟会还是一咬牙,答应了下来,要知道这历史上钟会就是一个野心之辈,身为大将,最后攻陷蜀国之后,竟然想取益州自立就可见一斑。
“不过我现在一没兵,二没将,怎么去救人?”钟会疑惑道。
“兵法的精髓是什么?是攻击敌人最薄弱的一点,造成最大的杀伤,你刚刚知道率军攻击西门的确是一招妙棋,但是如果你把你的目标换成是文府呢?”
钟会一听,脸上顿时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是啊,自己怎么就没有想到呢?攻击西门却实能够取得出其不意的效果,但是这西门再差也是一个城门气死那么好攻的?文家一共有十万僮客,前翻五万人跟随文聘在襄阳全军覆没,现在四个城门,每门一万人,加上攻向太守府的一万人,也就是说,文家现在是空的,他唾手可得。
“多谢门主赐教,只是在下还有……”
“不必说了,你的意思我知道,这些事我自己来办,你现在只要攻下文家,将文越的大军吸引住便可”
“知道”钟会立即开始行动。
先是收拢了不到一千的败兵,随后马不停蹄的向着文家杀来。
而就在这个时候,太守府的门口,大战也陷入了白热化,文越正在率领大军对着太守府开始强攻,而傅士仁率领僮客激烈对抗。
小小的太守府被一万大军围的水泄不通,密密麻麻的人头如同蚂蚁一般,塞满了好几条街道,房顶上到处站着弓箭手,而太守府的房顶上也同样有大批的弓箭手开始还击,而四周的院墙上到处都爬满了人,不断有人倒下,也不断有人冲上去。
太守府的大门口,无疑是战况最为激烈的地方,文越手执一杆大刀,站在阵前,双眼紧紧的盯着大门。
“下一列,继续冲”文越大喝道。
“文越无能鼠辈,可敢战一场?”傅士仁大喝道。
此刻的傅士仁手中拿着一杆长枪,枪尖直指文越。
文越顿时大怒道:“无名下将,也敢口出狂言?找死”文越挺刀纵马,向着傅士仁杀了过来。
“看谁找死”傅士仁毫不示弱,纵马相迎,一枪直接向着文越的面门刺了过去,文越刀锋向上,直接挑开了枪尖,随后大刀一个回转向着傅士仁懒腰砍来,傅士仁吓了一跳,手中的长枪直接跟拐杖一样插在地上。
“叮”金铁交击之声响起,文越的大刀狠狠的斩在枪身上,傅士仁的身子晃动了一下,随后拔起长枪向着,文越攻杀过来。
这两人的武艺都是一般,战起来也是半斤八两,只是他们两人都不知道,在远处的一座房顶上,一个头戴面具的人正在远远的看着,如同一只蛰伏的毒蛇,正在寻找最有利的时机。
夕阳西下,晚霞格外红,照亮在太守府四周沾满鲜血的地上,看到人毛骨悚然。
如果是正面作战,这些僮客早就被杀的片甲不留了,但是现在的形式的变了,因为僮客也叫食客,这些人的身体都要比大军强壮,只不过战争讲究的是配合,军阵一出,哪怕再强的一群人都是徒劳。
再加上这帮僮客贪生怕死,所以天下人都知道僮客的战力并不强,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一来这帮僮客被困在太守府里,没有了任何退路。
二来就是现在的地形是在长沙城的大街上,军阵根本就施展不开,所以这才和文家军战了一个旗鼓相当。
但是文家军的人数毕竟是傅士仁的两倍有余,所以此刻也出现了不支的现象,正门还好说,不过有的墙上已经爬进去了不少文家军,形式已经到了万分危急的关头。
就在这时,远处屋顶上的那个人影立即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