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打爆神关(1 / 1)
神关是冰冷的代名词,这东西是用一种非常特殊的物质打造,跟叶凡记忆中的神关相差十万八千里。
叶凡绝对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神关,他判断这种物质应当是轮回葬地独有的一种物质,简单粗暴的力量似乎很难打爆神关。
真的不能吗?
叶凡的嘴角绽起冰冷的弧度,那神态透着一种让人窒息的轻蔑。叶凡也无法诉说自己现在的状态,在他的眼中任何的东西都不再是简单的存在,他看到一种特殊的结构,似乎原本非常纯粹的物质结构在他的眼中也会存在一种特殊的结构。
这种特殊的物质绝对是叶凡第一次看到,可是在他的眼中不是看到特殊物质的本身,他看到的是一种特殊的结构,看上去冰冷的神关在他的眼中不是物质的结构,而是一种稳固到发指地步的阵。
叶凡以前没有接触过这些,这种稳固的结构其实叫做静态势,这是当技之道练到极致的时候,任何结构在他的眼中都会变成一种特殊的跟阵一模一样的结构。不仅仅只是冰冷的物质,也可以是招式,也可以是武者本身。可以说任何的东西在叶凡的眼中都不再是纯粹的,一切都会变成一种独有的结构,要破掉这些,只要抓住这种类似于朕的结构中心。
如果真的能够抓住那一点,看上去稳固到发指的神关也许就会被叶凡简单到极点的一剑破掉。
叶凡出剑了,非常的简单,暗黑圣剑就像从他的手中消失一样,当再度出现时,恐怖的事情出现,它竟然直接刺入神关之中。原本应当永恒存在,不会被任何力量摧毁的物质居然在被刺入的瞬间直接裂开。
这是无法想象的,可是在叶凡这一剑下,神关就这么简单的裂开,原本应当难以个攻克的它,竟然如同脆弱的女人一样,瞬间被撕裂了所有的武装,它也许剩下的就是如同女人一样等待蹂躏跟欺凌。
这样简单粗暴的搞定一切,就连叶凡自己都感到非常的震惊,一切不应该这么简单才对,或者说自己何时变得如此恐怖了?
叶凡开始扪心自问,就算晋升十重境,他也不可能如此强势才对,一切的根本应当是技之道的突然登峰造极,让他的剑直接达到一种超越一切的境地,这时候他或许还是她,但他的剑已经出现值的蜕变,迈上全新的台阶。
神关破了,轮回葬地的真正面目在叶凡的面前暴露出来,这一刻它真的就是那被撕碎了所有防御的女人,予取予夺就是最终的命运归宿。
可是事情并非叶凡想象中的简单,轮回葬地到处充斥一种轮回的特殊力量,原本应当是世界的尽头,可是此时一个巨大的世界呈现在他的眼中。
这是什么东西?
叶凡皱眉,这个世界很特殊,仔细看去,似乎大神宇无数的神宇都能在这里找到归宿。
这是神宇世界的投影?
叶凡很是吃惊,神之主玩的还真是大啊,他预感,这家伙凝聚出所有神宇的投影,绝对不是修建什么神之国,而是打算彻底摧毁所有的神宇。完全可以想象,只要神之主能够将这个世界摧毁,那么投影的那一边所有的神玉都会受到最致命的冲击,也许顷刻间解体就是最终的结果。
叶凡始终皱着眉头,现在的他拥有超乎想象的自信,可是一个一直存在的问题却不得不让他重视。
神之主被干掉了那么多次,可是这家伙每一个时代都会跳出来,一次又一次的灭世,这样非常的让人厌烦。
叶凡不知道神之主干这事已经有多久了,可是他清楚,现在的他冲上去将神之主干掉是不够的,就算这个时代的神之主挂掉了,但是无数个时代还会出现。尤其叶凡还请出一点,神之主将自己融入到无穷无尽的时代与时空中,所以简单的将神之主干掉没有任何用处。
神之主融入到了任何一个时代,任何一个时间段,甚至说任何一个能够存在的时空,要将这家伙全部干掉不管从哪一个方面来看,都是不可能的。叶凡认为只要有一个时间段的神之主还活着,这家伙就能无限重生,所以要将这家伙干掉,必须好好想想了,自己到底要怎样做。
叶凡对于自己的实力非常的自负,如果现在的状态不行,他将再度真正意义上的超脱,让自己凌驾于十重境之上。所以对于叶凡来说,他要干掉神之主是绝对可以的,但是要将这家伙彻底抹杀掉却不可能。
怎么办?
叶凡看着眼前巨大的世界出神,忽然他心中一动,一种想法冒出来,很快就形成完美的构思,这让他很快兴奋起来。
这样做似乎可以啊!
叶凡很是兴奋,他认为自己找到了一种能够将神之主干掉的可能,只要一切按照他的设想进行,他有绝对的把握做到。不过这个前提就是现将神之主镇压,只要叶凡的手中有这一个时代的神之主,他就有办法实现自己的构想。
瞬间叶凡的心情大好,能否干掉神之主就看这次能否将这家伙抓住了,眼中的光芒锐利如剑,他不再犹豫,闪电间冲向眼前的特殊世界。
叶凡瞬间靠近了这座看上去非常独特的世界,这是大神宇所有神宇的投影,还没有进入世界,叶凡就能感应到这个世界中融入了所有神宇的独特神道法。完全可以想象,这样一个世界等级将会有多高,同样也可以想象一下神之主会有多强。
叶凡很快找到进入世界的方法,事实上这其实很好进入,唯一的问题就是他是否敢这么冲进去。叶凡没有贸然行事,也许神之主并不在里面,弄这么一个世界的目的就是为了灭世,借用世间所有生灵的生命之能完成自己创造神之国度的计划。想要知道神之主想什么绝对是很麻烦的事情,这家伙根本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