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0章 心灵画廊(1 / 1)
继续顺着阶梯往上爬,很令人惊喜的是那些石俑没有活过来,正门都已经抵达了。
这不按套路出牌的雕塑们算是给了莫凡一个响亮的耳光,让莫凡不得不自我解释起来。
“多半是你们危居村血统震慑了它们……依我看铜镜里面一定会钻出什么怪物。”莫凡说道。
莫凡嘴里说的铜镜其实就挂在整个墓宫的正门前,大门紧闭,呈现完整的四四方方,两边有一些白色的古鼎。
“我刚才走上来的时候还吓了一跳,一位是这墓宫长着一个大大的独眼,正盯着我们。”苏小洛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莫凡再仔细看了一下,立刻就有苏小洛说的那种被人盯着的感觉传来,一时间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确实像个眼睛……对了,苏小洛,你有没有觉得从这里看下去,这白色的阶梯有点像我们井水画?”方谷想到了什么,认真的对苏小洛说道。
“井水画??”苏小洛愣了一下,立刻转过身去从这里俯视着整个漫长的白色阶梯,脸上的表情也从疑惑渐渐变成了惊讶,“你说的对,真的是井水画,我刚才走这白色阶梯的时候就一直觉得有些熟悉!!”
方谷和苏小洛口中的井水画令莫凡、张小侯、柳茹都一头雾水,难不成他们危居村其实早就供奉着皇陵的画卷了??
“我们昆井非常神奇,每到夜幕的某个时分,你往井里望去的话,便能够看到一幅栩栩如生的画,不不不,应该说像是井的底部是通透的,能够通过深井看到另一个世界的景象。我的印象中其中有一幅景象便是一片玉石白色,呈现阶梯的一级一级状,那不就是我们刚爬上来的这些石阶吗??”苏小洛说道。
莫凡惊得好半天说不出话来,难不成危居村世世代代守护的昆井其实就是这白色墓宫?
他们从井里能够窥到的诡异画卷其实就是这片皇陵!!
“是那个邪眼铜镜,我想我们通过昆井所看到的画面其实就是这个邪眼铜镜所映着的,你说它像一个眼睛,其实确实就是眼!”方谷猛然间想到了什么,立刻指着那个邪魅的铜镜说道。
苏小洛也恍然大悟,目光频繁的闪烁着:“也就是说,我们看到的那些井水画全是真的,就是老祖宗的陵墓里的景!”
听到两个人悟出古训,莫凡和张小侯都相互望了一眼,分别看出了对方眼睛里的不敢置信!
两千多年前的远程监控摄像头吗!!
古老王让危居村世世代代守护的其实也就是他的陵墓啊。
这位君王估计在人世间统一六国所花的精力都不一定比死后建造的这个陵墓多吧,否则又怎么会在那个落后的文明中创造出这样一个死亡国度来,长眠于此两千多年不曾受到半点打扰??
“虽然不在知道管不管用,但试一试吧。”方谷自言自语着,也不知从哪里取出了一面非常古旧的铜镜来。
这个铜镜大概只有手掌大小,形状和挂在墓宫正门的那个邪眼铜镜有那么一些类似,只见方谷举起了他自己手上的小铜镜朝着邪眼铜镜内照了照……
邪眼铜镜眨动了一下,完全就是一只硕大的眼,目光中映着方谷、莫凡、张小侯、柳茹、苏小洛五人!
“嗡~~~~~~~~~~~”
忽然,白色的四方门缓缓的打开了,简直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将那厚重的白色石门给拉开了一样,敞开的那瞬间便有一股无比恐怖的阴风从里面狂啸而出,险些将五人给直接打落到阶梯那里。
这门显然从关闭之后就再也没有开启过了,里面的气压与外界相差极大!
“快走,我们刚才看到的那些石佣确实是活的。”方谷开口说道。
屡清楚了有关井水画的事情后,方谷便好像通晓了一些事情。
莫凡忍不住转过头去,果然听到了阶梯那里传来了一阵阵声响,往下一看,石佣统统苏醒了过来,它们也不知道沉睡了多少年,竟然连怎么走路都有些遗忘了,看上去蹒跚如婴孩。
然而这并不滑稽,莫凡可以感觉到这些复活的石佣身上散发出极其可怕的气息,每一只实力都要比当初在沙惘河遇到的白沙巨人强很多!
“它们很强,假如我们无法打开这扇门,就会被它们杀死。”方谷说道。
莫凡点了点头,以自己的实力最多对付两到三只这种石佣,可阶梯处那是一大群的涌过来,堪比尸群了!
五人不敢耽搁,快步踏入到了白色的墓宫之中。
大家都跟着方谷前行,几乎每往前走一段距离方谷都会停下来回忆和沉思一番,很显然他们世世代代守护的东西都与这座白色墓宫有关,凭借着这些线索他们应该可以比较顺利的找到古老王。
穿过了一个漫长画廊,两边挂着的貌似都是古老王个人收藏的一些石版画。
“记住,别去看那些画,那里面有心灵系的陷阱,一旦误入了某幅画的陷阱,就等于遁入到幻境、梦境里,难以自拔。”方谷宛如曾经到过这里一般,竟然事先提醒众人。
柳茹是血族,自身也懂得心灵蛊惑与梦境制造,她自己都险些被石画给勾住了魂魄,方谷提醒了之后她顿时浑身冷汗淋漓。
“好强的勾魂图,这么多幅布满了石壁,超阶法师要是不留神都会彻底没了魂魄,永生永世困在幻境里面……”柳茹心有余悸的说道。
越是懂得蛊惑与梦境之术,便越能够体会到其中蕴藏着的可怕力量,这一定是秦王-嬴政阻止外人打扰他的机关。
他沉睡两千多年,除非是像门口那些永不凋零的石佣能够存活至今,其他生物多半是无法为他守护陵墓,所以他的陵墓内必定会有各种机关陷阱,让闯入者迷失、死亡……
“话说我们走了这么久,这画廊怎么还没有到头啊?”张小侯提出了一个让大家忽然间意识到不对劲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