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2 / 4)
一门武功不可。”
林寒青道:“唉!这都是从未闻过的事情。”
白惜香盈盈一笑,道:“凡是习那一门武功之人,只要是小有要基,那就得非练下去不可,一生一世,都不能停顿下来。”
林寒青道:“为什么呢?”
白惜香道:“要不然也不能称之为旁门左道了。”
林寒青只觉这位体弱多病的姑娘,胸中所学,浩瀚如海,和她相处在一起,似乎是终生一世,也听不完,当真是句句惊人,忍不住问道:“姑娘2可否说的详尽一些?”
白惜香道:“好吧,说给你听听,也可长些见识,我看那本秘籍叫作‘九魔玄功录’白惜香道:“九魔玄功录!”
白惜香道:“只听这名字,就够骇人,魔已是足以惊心动魄,何况九魔呢?”
林寒青道;”武林中从未听过有此等武功。”
白惜香道:“据那‘九魔玄功录’上记载,这一本‘玄功录’是九人全著而成,各人录记了一种绝技,故称为‘九魔玄功录’,一个人只要照他们上面记载的方法,开始练,既经入门,那就终身难停,因为那是一种别走蹊跷的武动,进境奇怪,威力亦是惊人,一个人的性格,亦将不知不觉中随着那习练的武功,逐渐改变,武功愈强,功力愈深,性格也变的愈为暴燥,停既不停,练又入魔道,你说说看这武功能不能练呢。”
林寒青道:“有这等事,当真是匪夷所思了。”
白惜香道:“因此我只直是犹豫难决,不知该习那‘九魔玄功录’上的武功?”
林寒青心中暗道:习不得,一个西门玉霜,已然使整个武林闹的风雨飘摇,如若你再习那‘九魔玄功录’上武功,入了魔道,变的暴燥残忍,这江湖岂不变成一座屠场。
只听白惜香接道:“因此,我宁愿拖到病热发作而死。也不肯轻易练那武功。”
林寒青心中想道;可是你如死了,有谁能制服那西门玉霜呢?这件事当真是叫人作难,难作主意,我既不能劝你练,也不能劝你不练,一时间,只觉两面为难,只好黯然不语。
白惜香看他久久不言,忍不住问道:“你替我拿个主意,该不该练?”
林寒青道:“这个,这个,实在很难说了,如若姑娘说的是句句实言,实叫人难以代作主意,一方关系着姑娘的生死,一面却关系着江湖的劫运。”
白惜香接道:“我知道了,你是怕我习练了那‘九魔玄功录’上武功之后,变得暴急嗜杀,替江湖带来了一场血雨腥风。”
林寒青道:“如要我凭心而言,正是如此。”
白惜笑道:“你这人很有英雄气概,却是毫无儿女私情,俗语说英雄气短,儿女情长,这句话对你是没有用了。”
林寒青突然一挺胸,道:“在下倒有一个方法。不知姑娘是否同意?”
他双目中闪动着奇异的光辉,只看的白惜香不自禁的皱皱眉头,问道:“身么方法?”
林寒青道:“你那金针过穴之法,可心激起一个人生命中的潜力,是么?”
白惜香道:“不错,怎么样?”
林寒青道:“如若姑娘在我身上,刺下几枚金针,在下的功力,是否可以增长很多?”
白惜香道:“嗯!自然可以了。”
林寒青道:“好!那就请姑娘往我身上多刺几枚金针,激发我生命中全部潜力,然后把那西门玉霜诱入这石室之中”
白惜香咯咯一笑,道:“怎么?你要搏杀那西门玉霜么?”
林寒青道:“我如能搏杀那西门玉霜,报我毁容之仇,那是最好不过,万一我不是那西门玉霜之敌,那就请姑娘发动机关,把我们两人一齐生葬这石穴之中。”
白惜香笑道:“生既难倒罗帐,死了同葬一穴,也算聊慰相思债,可惜的是我这石室之中没有杀人的机关。”
林寒青望着那水晶石壁道:“如若能够把那石壁开上一个小小缺口,湖水一涌入石室。西门玉霜武功再高,也是难逃死亡一途?”
白惜香笑道:“我自己准备葬身之地,让给你们作埋骨之地,岂不是可惜了?”
林寒青道:“如若那西门玉霜一四,姑娘亦可以放心的死了。”
白惜香淡淡一笑,接道:“我在未死之前,随时都可以改变主意。”
伸展一下双臂,接道:“我困倦的很,想好好睡一会,别和我讲话了。”言罢,闭目睡去。
说睡就睡,片刻间,进入梦乡。
林寒青摇摇头站起身来,随手又在书架上取出了一本书,只见上面问字曲转回折,竟是一个字也看它不懂,不禁心中一动,暗道:“这些奇文异书,如若是普通之物。白惜香决然不会把它收藏到这座石室之中,只可惜自己一个字也看不懂,念头转动之间,又伸手拿了一本。
这一本黄缎为面的册子,却是中国文字。只见封面上写着“不可言传篇“五个大字。
林寒青心中大奇,暗道:“这是什么怪书,起了这么一个奇奇怪怪的名字,倒是非得瞧瞧不可。”
揭开封面,只见朱砂写着几个红字,道:“第三十七计。”
林寒青哑然一笑,暗道:“世谓三十六计。此书开章第一页,就脱出世俗,倒是非瞧瞧,何调第三十七计。
抓过第一页,只见,上面写道:‘自欺欺人”
林寒青暗道:“好啊!只瞧篇名,果然在三十六计之外,凝神看了下去,只见上面写道:
“欺人而不欺己者,恒难一手尽遮夭下人耳目,终必败破,中乘也,自欺而不欺人者,必论庸人自扰之苦,下愚也。自欺而后欺人,始登上乘境界,是所谓若愚。”
林寒青长吁一句气,忖道:“白惜香终日阅读这些奇奇怪怪的书,无怪是行无所宗,行事做人处处莫可预测。正待再看下去,突闻一阵呜咽之声,传了过来,不禁吃了一惊。
转盼望去,只见白惜香满脸泪珠,滚滚而下,似是在熟睡中,梦到了伤心之事,心中忽然警觉,暗道:我偷瞧她架上存书,她如醒来,责问于我,岂不是一件大大尴尬的事?
只听白惜香哭声愈来愈大,全身都开始轻微颤动起来,心中一慌,急急叫道:“白姑娘!白姑娘!”
白惜香霍然坐了起来,娇嘤一声,扑入林寒青的怀中,放声哭了起来。
此刻她神志清醒,哭声婉转哀伤,比那梦中呜咽,更觉凄凉。
林寒青本想劝尉于她。但被她这哀哀一哭,竟被闹的不知如何开口。半晌讲不出一句话来。
白惜香在这一哭之中,似尽漏胸中优闷,愈哭愈烈,九曲百转,听得人亦不禁黯然神伤。
林寒青镇定一下心神,说道:“白姑娘有什么伤心之困,尽管说出,或可一泄心中忧苦,你身体虚弱,如何能受得这般折磨?”
白惜香道:“我这梦做的与众不同。”
林寒青道:“有何不同的?”
白惜香道:“梦中情形就是我心中所思之事。”
林寒青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那才是正常由很。”
白惜香娇射翻转,仰卧在林寒青的怀中,幽幽说道:“那梦中所见,也就是决定要走的路。”
林寒奇心中暗道:“你白惜香强煞了,也是女孩子,今日我才知道,世间最厉害钓女人,也是胆小的很,被一场恶梦吓成了这个样子。”
他忽然觉得目已堂堂男子,实比女孩子家坚强的多,不禁一挺胸膛,道:
“姑娘可否把梦中所见,告诉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