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终见月明(2 / 8)
你可知道?让主子在大太yan底下跪到晕过去,让人知道怎么看我们傅家你可知道?主子的东西不见了不愿交出来,按例不管你是何身份都能要你半条命你可知道?”
于是绿钗和红棠在一旁煽风点火,把她台子都拆光了,她却不敢供出杨氏,才念念叨叨的交了出来。
傅怀谦看不惯她倚老卖老,吩咐下去两个月不给她家月钱,不给她家的人再进来分差事。“这…二老爷,老奴也是有些脸面的,家里还有两个孙子要养,不能断粮呐!”
“刘妈妈,你平日里顺羊毛也顺了不少,我听说你们家在城里开了铺子,这不假吧?”傅怀谦食指叩了两下桌面,又道:“这会子喊,怎么不早些老实些呢?我们傅家是家大业大,可也不是你能染指的。”
刘妈妈听得一身冷汗,知道傅怀谦说的是他儿子做采买时被发现藏私的事。当下不敢再说什么。
赵氏叹了口气,又对玉柯说道过几天家里就来客人了,要好好修养见客。
傅怀谦把那钗子给梨香,让她给玉柯,便带着赵氏走了。玉柯接过之后,心里一阵暖意。似乎她该加把劲拿到他的血了
彩蛋:
傅凉致在马车上睡睡醒醒大半天才到了法华寺,一直做着奇怪的梦让他头脑发胀。一会儿是蝴蝶的翅膀被人掰去了一截,一会儿是金鱼在一个没有水的盆里,一会儿又是三条金鱼一同游着。
法华寺里面有一个菩萨殿,傅久年的母亲周氏便是在这里面带发修行。傅凉致请完安后,要去住所休息,却不料看到一个尼姑在扫他院前的残叶,那背影越发眼熟。
-----------------------------作者的话
小傅开始下线了,估计他回来也没想到自己被绿吧?
我其实也觉得自己好水,但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写才不水,毕竟码完我都没什么感觉,好像不知道自己写了些什么,好像感官失调一样,有人能理解我这种感觉吗
隔天玉柯还是对傅怀谦的事念念不忘,终于要有些苗头了。于是厚着脸皮赶早去他院里请安,赵氏并无察觉异样,留了她一起吃早饭。
玉柯一边吃一边偷瞄傅怀谦,他一脸不咸不淡,仿佛昨日抱着她说话的人不是他。可若是真的不咸不淡,自然是规规矩矩,又怎会越矩和她有身t摩擦呢?
赵氏边吃边给傅怀谦夹菜,偶尔给玉柯夹两下,惹得她不好意思起来。
“有劳夫人了。”谁知傅怀谦忽然对赵氏说道,脸上挂着淡笑。赵氏有些喜出望外,却还是含蓄地说着应该的。
这一幕却深深地扎在了玉柯眼里,十分不是滋味。一是自己又深深了解到这是个有妇之夫,二是自己吃醋了。难不成她喜欢傅怀谦到吃醋这个程度?也许只是她的占有yu在作祟。
一顿早饭吃没几口,赵氏察觉她的脸se不好,问了一声。玉柯便忙借着说身t不适,离了饭桌。怕自己再待着那会控制不住嫉妒的眼神,纵然确实不该。
回到房中,终于收到了傅凉致的回信,信里写着他一切安好,让玉柯照顾好自己,不要再c劳,自己会尽快回来。从书信里和他对话便是这种语气,若是现实该是什么语气?有了这封信的慰籍,她也不那么在意傅怀谦的事了。
门外红棠和另一个院的丫头正在八卦,尤氏院里的一个丫鬟因为和人通j被人告发了,尤氏正大发雷霆。这把她吓了一跳,昨天难道有人在她走了之后又发现了那对野鸳鸯。
那她昨天和傅怀谦的事不会也有人看到吧?万一告到杨氏那,傅凉致又知道了,岂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红棠,红棠?”玉柯把红棠喊了过来,“诶,怎么了。”
“你刚刚说有人去告发,可知告发的人是谁?”这个人极有可能看见了她和傅怀谦的事。
“不就是府里的管事嘛,管事的亲自告发,大nn还不严惩。”红棠刚磕完瓜,对这消息还是明白的。
听说是管事的,玉柯心里“咕咚”一声,“你知道是哪个管事?”
“听说了,是二老爷那儿的管事。这事要是老太太知道了,大nn脸可就挂不住了。”
正巧平日里不常见的漪翠来了院子里,玉柯赶忙拉住她问话,“二伯还在家吗?”
“回二nn,今天老爷一直在家里未曾出门。”漪翠说完看了玉柯一眼,玉柯便让她走了。
既然是傅怀谦那的管事,那她有必要去找他问问,是怎么一回事。
于是让绿钗去探了口风,他正在书院里。自己偷偷00地进了书院,幸好这儿b较偏,也不用路过他们的主屋。
敲了门却没有人应,径自推开木门发出“吱呀”一声,里面竟然空无一人。明明让绿钗探过消息,难道自己错过了?
眼睛扫过一圈屋内,发现屏风上挂着一件深se大袄,关上门把袄子拿下来一0,还带着点温热,显然刚脱下不久。
玉柯走到屏风后面,果然傅怀谦正坐在书台前呢。他抬头随意看了一眼玉柯,挑起了眉。“二伯。”玉柯首先行了一礼,手上还拿着他的袄子。
“怎么了?有事?。”傅怀谦盯着她手中的袄子问道。“找二伯有些事,我方才敲门没有人应,不知道有没有人便来看看,不是有意不报。”她首先示了软,怕他怪罪她擅闯进来。
“嗯,我在这儿来的人少,还以为你是漪翠。说罢?”他边理着手里的纸张,边回道。
“我…我听说,嫂子屋里有下人私通,被人告发了正要处置。”玉柯往前走了两步,刚巧看见他养的金鱼多了一条大的,三条鱼在这个碗里略显拥挤。“嗯?”他应了一声,并未抬头。
“还听说,告发的管事的…是二伯的人。”她手指纠着他的袄子,有些忐忑地说道。
他听完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没错,这事有损门风,自然该处置。你和我都不便处置,我又想着你受了惊,便没有知会你,交给人办去了。”他陈述完站了起来。
“也就是说,没有人看见我们。”玉柯听完松了一口气,原来没有别人知道昨天的事,除了他们两个心知。只是委屈了被她发现的野鸳鸯。
“放心了?”他也往前走了两步,伸出手要接过她手中的袄子。“真是傻孩子,这府里是我的地方,只要我不想,便没有人知道。”
玉柯这才赶紧还给了他,自己竟然拿着他的衣物不放,又是于礼不合的动作。“是,是玉柯愚钝了。”
傅怀谦听了,思索一番摇了摇头,把袄子挂了回去。“我倒觉得,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反应得挺快的。”
被他路过掀起一阵清风,玉柯有些目眩,不知道他指的聪明反应在哪,于是向他抛了一个疑问的眼神。“不明白吗?你能这么快反应过来找我问话,便足以。”
听他这么一说,她才明白确实担心着被人发现,便急着来问他。不自然地拿起绣帕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不敢出声,怕毁了自己苦心表现出来的样子。
“还是个胆大却不够心细的孩子。”他背着手凑近看着玉柯,黝黑的眼眸里看不出心思,“玉柯不懂。”她终究还是胆怯了起来。
“胆大在,敢独自一人与我共处一室,粗心在,你独自一人来这,被人看见了会怎么想?”即使微微低头,傅怀谦还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似乎话语里暗示着些什么。
玉柯抿了抿唇,躲过他的视线,脑子里乱成一团线。“二伯是玉柯的长辈,自家人相处忌讳什么?况且玉柯只是找二伯有事相谈,玉柯不明白,被人看见了又会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