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他没醒解开他的裤子偷偷瞧一眼那只活物(500珠加更(1 / 2)
贺安知连续好几日都是早出晚归。
他虽是没有食言,每日夜里都会回来,但因为回来的时间太晚,桑鱼每每都睡了过去,直到早上起来才看到他要出门的背影,以至于她甚至没找到机会跟他说话。
她也不知那只活物如今是个怎么情状,但看他这般忙碌,她猜是不太好。
这般一想,桑鱼只觉得不能再拖,定要等到他回来,问一问那活物的状况。
然而饶是如此,桑鱼还是没法控制自己夜里不睡过去。
直到一天夜里雷声又起,她才从梦里惊醒。
屋里的灯已经灭了,这会儿屋外狂风大作,雷声阵阵,夜se浓稠,她辨不清时辰,更不知道贺安知有没有回来。
平日0黑也不怕的人,此刻却因为不知这房子里是否只有她一人而显得有些胆怯。
她抱着那只兔儿坐起身,对着黑洞洞的屋外唤了一声:“安哥儿?”
刚叫唤,头顶就有惊雷炸响,她的声音被屋外的巨响掩盖,根本听不清。
桑鱼唤了几声,没等到回应,心中不免忐忑。
难不成贺安知还没有回来?亦或是被大雨困在了山里?
一想到这种可能,她心中发急,慌忙从床上爬下来,就着屋外掠过的闪光往门外走。
只走进贺安知的卧房,看到床上躺着个人,她才松了口气。
他原来已经回来了。
“安哥儿。“她抱着兔子走到床边,叫了他一声。
床上的男人却是双眼紧闭,一动不动。
“贺安知?“桑鱼蹲到床边,对着贺安知又叫了几声,他却始终没有反应。
屋里昏暗的光线让她看不清男人的脸se,只想着他或者是睡得太熟了。
她抱着兔子蹲在那里呆了一会儿,眼睛在他身上来回扫视,最后却是落在了贺安知的胯间。
桑鱼眼珠子转了转,突然就生出了个主意。
贺安知现在既是叫不醒,不若她就解开他的k子,偷偷瞧一眼那只活物,亲眼确认一下它的状况,也好给它用药。
这般一想,她便将怀里那只兔子往旁边一丢,撅着pgu就悄悄爬上了床。
桑鱼跪坐在贺安知的跨前,盯着他腿间的位置看了看。
隔着衣物,依旧能看到那处微微的隆起。
她试探着用手指往那隆起处轻轻戳了一下,那底下软y的r0u感,温温热热的传到她指尖,却是极好的触感。
可是那东西被她戳过之后,却只是微微动了一下,动静却b以往小上许多。
它以往被她一碰,都是要弹跳起来,像是要从k子里扑出来,如今这般瞧着,确实没有往日jg神了。
这东西都这样不好了,怎么贺安知还把它闷在k子里?
想到这里,桑鱼心中越发心疼,又暗自责怪贺安知没有照顾好它,便是没在犹豫,伸手小心翼翼去ch0u男人腰间的k带。
因着上回贺安知突然醒来的y影,她这回边解,还边做贼似的不时抬眼去看他。
直到确认贺安知全程睡熟,她放才放心大胆的将那系绳完全解开。
窗外雷声依旧,那声音传到桑鱼耳朵里,却全然被她的心跳声掩盖住了。
她俯下身,手指小心翼翼地提起贺安知的k头,从他窄腰处一点一点往下慢慢捋。
男人紧实平坦的小腹一点点从k子里露出来,同时而出的,还有一gu滚烫的热意,那温度仿佛是烧到桑鱼脸上,烫得她眼睛都有点发热。
手指甚至能碰到一些粗y的毛发,刺得她痒痒的疼,桑鱼却完全不敢松懈,只盯着贺安知那逐渐露出的下腹,将他的k头一点点往下扒。
浓黑蜷曲的毛发逐渐露了出来,同时露出的还有一颗硕大光滑的大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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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圆头足有鸭蛋般大小,顶头光滑圆润,一丝毛发也无,只有一颗圆润的小孔,此刻正微微翕动着。
桑鱼顿时瞪大了眼睛。
这东西与她往日所见的活物皆是不同,光00的,又是这般怪异的模样。
她扯着k头在往下,那东西硕长的身躯也逐渐暴露出来。
一长根的条状物,与那圆头一般光0,但不同的是,这躯t的表皮皱成一团,低下隐隐可见有纵横的筋络。
再往下,便是r0u鼓鼓的两团,浑身皱巴巴的,足有她拳头大小,团再贺安知胯间,似是蜷在那里。
桑鱼就着窗外的月se,盯着那怪东西直看。
此刻那跟怪东西没有生气似的,蜷缩着枕在贺安知浓密的毛发里,除却那颗翕动的小孔,却是瞧不出半点儿生机来。
她看了半晌,便伸出一根手指,小心翼翼的往那东西身上戳了戳。
被她这么一动,那东西身t微动,似乎有点想撑身而起的姿态,顶端的小孔艰难的张了张,终于还是没有再动作,曲这身子弯在那里,看起来蔫巴巴的。
桑鱼想了想,这东西长得这般怪模样,不怪得贺安知要将它藏在衣服里。
她向来不与人貌相,虽说这东西长得没有那些猫儿兔儿的可ai,但想到每次她碰到它,它都一副兴奋开心的模样,她便对这东西油然生出一gu怜ai之感。
这般想来,她便是凑近上前,抬手在那光滑的圆头上轻轻0了0,嘴上小声哄道:“别怕,我会把你治好的。“
那东西不知是否听懂了她的话,顶上的小孔翕动得越发急切,甚至整颗圆头都似乎胀大了起来。
“嗯?你怎么好像长大了点?”桑鱼眨了眨眼睛,脸又往前凑了凑,鼻尖几乎要抵到那东西上。
她瞪着眼睛盯着看,疑心自己方才是不是看错了,半天没见动静,便伸手在那圆头张合的小孔上又0了0。
这一次,不仅是那圆头胀了一圈,就连那原本褶皱满布的j身也似乎鼓胀了起来,甚至上头的筋络都微微凸了出来。
圆硕的身躯从那浓密的毛发里微微拱起,似想要站起来,但又因着力气不急儿只能半怂着耷拉在那里。
桑鱼见它这般情状,心中越发心疼,便是将那东西小心翼翼握在手心里,嘴上哄道:“身子不适就不要动了,我知你是想跟我玩的,待你身子好些,我再同你玩,好不好?”
那怪东西硕大的一根耸再她手心里,却似听懂一般,点了点那硕大的脑袋,顶端的小孔张张合合,似正与她说话。
桑鱼被它的样子逗笑,却是忍不住低头在那张合的圆孔上亲了一口。
“唔…”这一动作,头顶却传来一声沙哑的闷哼,吓得桑鱼动作一顿,慌忙抬眼去看。
却见贺安知仍旧躺在原地,双眼紧闭,只喉间一颗圆润的凸起正急促地上下滑动着。
她僵在那里,等了好一会儿,见他没再动作,便是放下心来,再低头,却见手里那怪东西已经胀成了硕大的一根,直挺挺的站着,一只手根本就握不住了。
“呀,你怎么起来了?!”她心中惊异。
松开手,却见那东西果真是挺翘着从贺安知胯间耸立起来,j身上原本的褶皱已然被撑开,只有一根根凸起的经络裹在上头。
就连那肥硕的圆头,也b原来更加巨大圆润,甚至能看到那圆头底下翻出一道钩子似的y楞,竟像一伞巨大的蘑菇。
桑鱼盯着那物看了又看,抬手去0了0。
那东西滚烫,才被她碰到便剧烈颤动起来,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