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1 / 6)
天气炎热,蝉鸣从被晒得油绿的繁茂枝叶中吵嚷嚷地钻出,透着一gu生命的鲜活。
付薽泡了一杯茶,坐在冷气十足的办公室里,看着窗外明晃晃的yan光。
忙了一个上午,终于有点时间坐下来休息会儿,她慢慢饮着茶打开了手机,打算刷点新闻看看,却看到今早宁顷发过来的消息:‘早。’
除此之外,没有多的了。
她原本在早晨已经抑制住的y郁重新升起,想到那个金发nv郎拿着宁顷的房卡,住着宁顷的家,也许还和宁顷有了别的接触——付薽的心就忍不住沉甸甸的,像灌了水似的,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会退缩吗?不,她不会。
付薽眯上眼,回想起宁顷对她不多的温柔时刻。那张冷yan的脸只需要轻轻一笑,眼波微微一转,她就跟飞蛾扑火那样,完完全全将自己送过去。
于是她点开聊天框,像平常那样撒了娇,若无其事地询问nv人晚上有没有空同进晚餐。
屏幕只过了十五秒就熄灭了,付薽从漆黑的镜面屏看到自己毫无笑意的脸,眼里的y暗浓稠得仿佛要溢出来。
她静静地看着那个少见的自己,不过多时就又一点点笑起来,盛满看不清虚实的笑容犹如一张面具,紧紧扣在她的脸上
宁顷正在开会。
虽然是个私人会议,但所有人明显内紧外松。
花衬衫的青年脸上是难得的稳重,一字一句交代好需要做的事情,并把每个细节放心里再细细地咀嚼一遍。
他不能再失败了。
“也许我们可以制定两个方案,”宁顷用食指指节敲了敲桌面,示意大家都看向自己,“这次要确保万无一失,我不想看着他活着走出这里。”
成渝华赞同地点点头。
他面上无事,心里却藏着必si的决心,“上次是我的失误,这一次我绝不会再放过他。”
她皱了皱眉,隐隐觉得青年这句话有什么不对,但是也察觉不出来是哪里的不对。
“成渝华,方案一你可以来负责,但必须要阿峰跟着,”nv人冷冷地盯着他,“方案二你就不用cha手了。”
他不愉:“为什么?”
宁顷想到他之前做诸多的蠢事,就气不打一处来,嗤笑出声,“你觉得你这么多年来真的有长进?上次在俄罗斯要不是我拦着你,现在你就可以快活地蹲在监狱里问我为什么了。”
青年跟哑巴吃h连一样有苦说不出,只好憋着气又坐回去。
她看他这副跟十年前如出一辙的气鼓鼓的模样,心里的火一下熄了。
还是没有长大呀。她想,没长大也好,长大有什么好的?徒增烦恼而已。
等他们商量完对策和方案,夜已经深了,宁顷让他们先走,独自呆在空荡荡的会议室,疲倦地r0u着额角。
她脑海里都是这个月来的计划——杀人的计划,分不出太多心思去管别的,但心上确实又有牵挂,挂着一个小姑娘,小小软软的等她疼。
解开屏锁,小姑娘回的消息是中午,问她今晚有没有空一起吃晚餐。
现在已经快凌晨一点,她想着付薽应该是睡了,便没有打电话,只发了讯息过去。
‘抱歉,今天太忙,现在才有空看消息。明天可以吗?’
她没报什么希望小姑娘现在能回,所以当收到回复时,宁顷承认,那一刻她是愉悦的。
‘这么晚才工作结束呀,好辛苦!明天当然可以啦~那我们明天晚上见?’
宁顷嘴角不自觉扬起,回了个‘好’,手指轻轻摩挲着聊天页面付薽的头像,那是手绘的软萌小兔子,眼睛大大的,像两颗红宝石,非常讨喜可ai。
跟她的小姑娘一样可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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锵锵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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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薽做了个噩梦。
梦里宁顷和陌生nv人交往,她看到她们拥抱在一起,宁顷脸上曾经给过她的温柔和眷恋全都给了另一个nv人。
她们看上去非常般配。
嫉妒在翻滚,她的心犹如刀割,犹如火煎,犹如针刺——心脏被难过狠狠捏紧,痛得她近乎窒息。
她就在一阵心悸中醒来,脸上全是泪水。
夜se还浓重,可她睡意全无。
付薽仰面看向漆黑的天花板,泪已经g了,眼角和面颊残存着痕迹,提醒她那只是一个梦。
六点,太yan从东边的地平线升起,明亮逐步地照耀大地。
七点,清脆的闹钟铃声响彻卧室,nv孩儿轻轻关上闹钟。
八点,与往常相同整装完毕出门,下楼出小区去乘地铁。
好像没什么不同。
付薽心想,确实没什么不同的,生活一样在继续,她依然喜欢着她。
宁顷很早就来到公司,忙得不可开交。
她答应今晚要陪她的小姑娘,就得挪出时间来先把公司的事情做完。
但也许是对今晚有了期待,宁顷今天的心情格外舒畅,连带着周围近段时间战战兢兢的下属们都松了口气。
工作的时间过得异常快,当她从最后一份报表抬起头时,落日余晖已经把偌大的办公室渲染上一层橙h交加的霞光。
她打开手机看了眼时间,估算着也快到付薽下班的时候,就打了电话过去。
“喂,”电话另一头的小姑娘声音甜甜脆脆的,像咬了一口的红苹果,“你已经忙完了吗?”
“嗯。下班了吗,用不用我去接你?”
小姑娘似乎很开心,“我还有二十分钟就下班啦。”
意思就是要接了,宁顷宠溺地笑道:“那你等我。”
付薽趁下班前十分钟跑去洗手间整理了下妆容,顺手补了口红,被刚进来的b同事看到,好奇又打趣似的问她:“是不是有男朋友来接送?”
付薽很镇定地补着口红,对着镜子里的b同事微微一笑,“没呢,有男朋友还不和你们说?”
b同事也跟着笑,似乎还想说什么,她不想和交情泛泛的同事们再多说一句话,立马道:“下班了,我先走了哦,明天见。”
宁顷在路边的停车位上停好车,刚准备下车时就看到穿着飘逸白裙的小姑娘跟只蝴蝶一样飞了过来,就在驾驶座只开了一半的窗口处对她撒娇:“今天好累,我们晚上要去吃什么呀?”
宁顷从窗口伸出手亲昵地捏了捏小姑娘的脸,“你先上车。”
付薽上了车,边系安全带边不忘记追问今晚要吃什么,看来是真饿了。
“今晚去古宅吃饭。”
nv人道,开着车驶入下班高峰期的车流里。
付薽想到那座很漂亮很古香古se的宅邸,欣喜之余不免回忆起她们节。
她的衣服没有被褪去,却跟一丝不挂也差不了多少。
nv人伏在她身上,隔着薄薄的衣物咬住她娇neng的r果,x1着吮着,用着并不温柔的力度。唾ye浸sh了布料透进肌肤,轻微的疼痛和敏锐的快感从x前那两个逐渐肿胀起来的尖尖传来,冲击着她的脑海。
我的下身一定sh透了——付薽迷迷糊糊地想。
事实证明,何止是sh透,她此时此刻软得像一滩水,宁顷的手往下触碰时都被她丰盛的yye震了两秒。
不同于之前每次得做长时间的前戏和扩充,这次宁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