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节(2 / 2)
“之前怎么都没听过这独孙的消息?”
听到她问那独孙,闫弗像只炸毛猫,倏地警惕起来。
“他叫‘庭叙’”,闫弗说:“你当然没听过他的消息,毕竟你之前从不关心刺客庄内部的事。”
灵愫弹着他的腰链,“这小子名字还挺好听。”
闫弗冷哼一声,“何止名字好听,他人更是漂亮得像小姑娘一样。何止人漂亮,他性情还乖顺温柔。”
灵愫意味深长地“噢”了声,手在闫弗身上乱摸,“既然他长得漂亮,那就留他一命,别害死他。”
闫弗气得想咬死她,“人都还没见过,你就心疼上了?”
灵愫把他推到桌上,手一扫,阁主的笔墨纸砚就全都掉了下去。
闫弗的头枕上那些卷宗,他挣扎了下,“什么东西?”
见他想伸手拂掉卷宗,灵愫及时扣住他的手腕,“别动。”
闫弗笑她虚伪,“易老板,你不是吃饱了吗?”
灵愫正琢磨着他这身衣裳怎么解,嫌他话多,一巴掌拍了过去。
“这衣裳难道不是穿给我看的?”她说,“再装,你试试。”
她堵住闫弗那张气人的嘴。
恍惚间,她想起了与闫弗的过往。
闫弗这人,最可爱的地方,就在于他的反差感。
平时贱得要死,求虐求打大喊爽,疯疯癫癫像脑子有病。这样的人,让你一看就觉得,他在床上肯定也疯得要死要活,什么花式得来一遍。
可实际上,他唯一保守的,也就是这事了。
雷声大雨点小,喊着有本事弄死老子,结果还没几次,就哎呦着说已经死了几回了。
偏声音还喊得又亮又响,浪得能把屋顶掀翻。
闫弗在外面很爱分享他仅有的这一段情史,他口中的她,简直坏得要死。可她发誓,在床上,她真的没对他太过分。
娇气得要死,碰不行,不碰也不行。
不过在床下,他的确抗揍。她武功进步最快的那段时间,都是把闫弗当成了靶子来练。她没少揍他,他也没少骨折。
起初是用拳脚打,后来她甩刀拿剑,有时准头不好,少不了要给他削掉几块肉。
好在他这人命大,这么多次死里逃生,一直活到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