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勿分神(/姑侄)(1 / 6)
可ga0cha0中的x道紧得不像话,奥德利再用力ch0uchaa恐怕就要缴械,只好暂缓动作,仅是惯x般轻轻顶弄。
她不想就这样sjg,她想shej1n姑母最深处,shej1n生殖腔里,最好是灌得满满当当的,让她连小腹都膨胀起来。
奥德利现在有些后悔没有真的和朋友一起去“玩点nv人”,否则现在应该做得更好。但那时候,当那个美yan的金发oga风情万种地坐在她大腿上,想要0她的rufang时,她能做的只有像触电般弹起来,抓起帽子冲出门——她想起了姑母。
公爵不知道侄nv在想什么,难得休息,她感觉x腔积满了ga0cha0时过呼x1的郁气,x1一口气浑身筋骨便散了架似的疼。她试图挪动一下腰肢,立马引起了年轻人的警觉。奥德利像生怕她逃跑似的,双手用力向下按住公爵的胯骨,迫使她下半身牢牢钉在床上。
“哪里也不会让您去。”她低声说。
ga0cha0过一次的x道变得更加柔软sh热,卸了些缩紧的力道,反倒令她可以自在些ch0u出,直到只剩一个冠头,再重重顶到最深处。
公爵自己也没有料到,只是一下顶弄就让她又到了ga0cha0。她已经在尽全力克制,否则现在应该流着眼泪缩起身子在床上打滚,而不是只是像刚上岸的鱼一样,抓着手腕上的铁链,浑身紧绷,剧烈颤抖。
这完全是折磨。侄nv再次上演了不近人情的做法,甚至更加过分,在她已经ga0cha0的x道里大开大合地c弄,好像就是要享受她的紧绷ch0u搐。
公爵的脊背不受控制地弓起,但胯骨被侄nv牢牢握在手里,奥德利不知道发的什么疯,几乎是扯着她往自己x器上套弄。
ga0cha0过两次,oga的子g0ng口已经下降到连手指cha入都能0到的地方,可侄nv似乎根本不懂该怎样c进生殖腔标记成结,只是要囫囵地将粗壮的x器尽可能多地塞进她的x腔里,这样也好。每一下都是退出到将她的x口拉到外翻,然后又以仿佛要将内脏都捣烂的力气,将她的生殖腔挤到进无可进的深处。
被迫承受了上百下,小腹酸胀难忍。公爵没力气发脾气了,只能自己调息缓过来,生生忍住快要崩溃的快感,庆幸嗓音好歹还是一如既往地冷淡。
“何必要装?不懂我可以请人来教你,好过你一派胡来……嘶……”
“哈……伺候得您舒服不就好了。”
年轻人适应力强,同她的姑母一样,能够从快感里拖出些理智来答话,只不过她的理智全用于给姑母添堵,偏要挑她说话的时候入得更深。
“哪只眼睛看得出你的主人舒服?”
真是大言不惭,x道都快要被撑裂捣烂,被压着只能任快感在t内激荡,手腕被捆太久,疼得像要断开——这一切都不是加沃特公爵对于“舒服”的定义。
“随您承不承认。”
奥德利的大拇指按在姑母小腹上,随着她ch0uchaa的节奏,她发现手下的皮肤好像在有节律地微微起伏。
她低头,赫然看到自己的x器顶入时,姑母的小腹显出隆起的一条,进到最深处,向上方使力挤压,更是能看到一个浑圆的隆起。
她有些难以置信,又想要仔仔细细地看清这个过程,所以缓慢又坚定不移地向内推进,看着姑母白皙平坦的小腹,随着她的进入,一点一点向外鼓起,简直就是x器的形状。
这让她有种自己完全占有姑母的错觉,心跳猛烈得像是要从x腔里弹出来。
公爵略感满意。这样缓慢的ch0uchaa、让快感一点点积累,在顶峰边缘再急促一些,其实才是她会享受的xa。未婚妻缠着她要的时候……往往就会遵循这样的规律。像这种时候她便不介意发出些声音给人听,但若是侄nv,还是免了。
奥德利发现姑母的包裹柔和下来,她有些欣喜。因为朋友就是告诉她,如果oga进入了状态,就会软得像水,紧紧裹着她的x器,但是又一点都不抗拒。
她没有想过是不是自己早就已经让姑母超过了那个所谓的“状态”。
她红着脸去看在她身下的上位者,却发现对方似乎百无聊赖地偏着头看床帷。感受到她的视线,公爵只是移了下眼珠,抬眉像是在问她“有何贵g”。
奥德利低头避开那双金瞳,看着两个人的jiaohe处,不是明明在g着吗……
公爵察觉到她的异常,心想着该稳住她这个状态,于是g巴巴地说了一句:“不错。”
“您在想什么?”
公爵知道侄nv一贯不喜欢她的长公主未婚妻,但她方才确实是从两人的x1ngsh1一直想到前几天和未婚妻交代的事宜,也不屑躲避和隐藏。
“和克里斯汀的事情。”
奥德利停了下来,一瞬间苦涩愤怒到无以复加。
公爵不在乎她的想法,她只想到如果侄nv不打算做下去就太好了。这一夜荒唐应当尽早收场。她对alpha的需求无非是信息素,好在年轻alpha的t质太过优秀,无需咬破腺t或者sjg,蓬b0扩散的杜松子味已然将她浸了个透彻。如果不是受制于人,她现在就该把侄nv赶出门外,自渎个三两次了事。
就像她往常会做的一样。
x道被x器填的满满当当,小腹还在ga0cha0的余韵里ch0u搐,她就在盘算如何从奥德利的x器上脱身。
可是侄nv说:
“我会让您别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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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爵:嗯嗯这个节奏蛮好的可以边做边想点正事
侄nv:她和我za还在思念未婚妻!!!
不论现在情势如何,公爵心里总是以长辈自持,刚想再教育一下小孩这些yu风流事本就不值得投入太大jg力,就感到一只滚烫的掌心贴上了她的小腹——
侄nv边挺腰发狠地c着,一边用手掌按压姑母的小腹,简直是在隔着姑母的肚皮抚0自己的x器。
皮r0u柔软细腻,内里被迫吞咽的x器却y得可怕。
“哈啊!哈……松开!松手!放手!”
公爵终于近乎失态地叫出了声,奥德利闻言,竟然变掌为拳,更加用力地向下按压,又挤出公爵嗓子里一声闷哼。
她甚至不能用力抵抗,一旦缩紧肌r0u,就被坚y的指关节顶得疼痛万分,只能可怜地发着抖,任由拳头从外侧挤压自己的膀胱和生殖腔。
膀胱感到像是要失禁,令她整个下腹都极敏感地紧缩起来,绞紧x中的灼热异物。
更可怕的是,侄nv的x器正一下下地、稳定地撞着她的g0ng口。
疼痛,酸胀,最后一道防线将要被攻破的恐惧,放在一个oga的身t里却是cuiq1ng剂。争前恐后泄出的水ye正在她们的器官之间飞溅,洇sh了床单。
她的身t已经准备好被彻底打开了,只要侄nv坚持,她真的会被c进生殖腔标记成结。
这个对她而言仿佛发生在上辈子的噩梦,今夜将会重演。
公爵想着:一定要让她停下来。
可是她什么都做不了。用膝盖去顶侄nv的腰腹,青年肌r0u充血紧绷,公爵只觉得自己仿佛在推一块晒热了的金属。
发情期这点力气简直是在给年轻力壮的alpha挠痒痒。威胁的话语被水声和铁链声围绕着,也显得那么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