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8林雨溪(1 / 17)
车厢里的电话铃声始终没有停歇。
蒋盛晨心中感叹着自己那老兄弟到底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又悄悄给他发了条短信过去,至此吵人的铃声才终于平息。
临近滨市,隔着车窗望出去,影影绰绰的乌云里有个太yan。
“要下雨了。”
说时迟,那时快。赖令瑜话音刚刚落下,就飘起了毛毛细雨,且有种愈演愈烈的架势。
轿车驶进城市街道,繁华的灯火都在细雨中变得朦胧。
蒋盛晨按上车窗,防止雨水被风卷进车里。
“直接送你过去吗?”
离家许久,如今重新踏上这片土地,赖令瑜竟然萌生了归家的喜悦和怀念。
她点点头,“嗯。”
再往前直行几公里就是她家,但蒋盛晨中途转了方向。
不久前,赖令瑜给自己的好闺蜜打了电话,想到父母还在外地,便接受了她的提议,到她那边去住一段时间。
十分钟后,车子驶入富丽堂皇的高档小区。
外面的细雨大了些。透过模糊的车窗能望见楼门前有人打着伞等在那里。
车门从外拉开,红se的伞面挡在头顶,遮去了落下的雨点。
她被人一把抱住,“我的宝贝!你终于回来了!我可想si你了!”
x前埋着一颗小脑袋,留了一头烟灰se长发。
如果她不在自己x口蹭来蹭去的话,赖令瑜是愿意让她抱一抱的。
“雨溪……你快松手!”
林雨溪非但没有放开,反而陶醉地将脸埋在她x上,“啊……我的宝贝还是这么软……”
那对圆润的nzi昨天才被邢厉yan特殊照顾过,青青紫紫,不是牙印就是指印,更别提一碰就疼的n头了,她今天都没敢穿文x,只穿了一条小背心。
“下着雨呢!我们快进去吧!”赖令瑜红着脸推开林雨溪,耸了耸肩头洇sh的一块儿,“我都淋sh了。”
“哎呀!都怪我!让我宝贝淋雨怎么行!快走快走,跟我上去!”
林雨溪作势拽着她上楼,全然忘了车里的某人。
蒋盛晨无奈摇头,确认两人安全进了楼道,才驱车离开。
自赖令瑜到惠平工作,姐妹俩就许久没见,只能平日得空聊两句,开开视频。
林雨溪初中时父母离异,她谁也没跟,陪着外婆住在这里。
两年前外婆去世,只留下她一个人。赖令瑜曾问过她会不会觉得寂寞,她笑得惬意——从今往后再也没人管着!自由自在的,我开心还来不及呢!
林雨溪将专属于赖令瑜的拖鞋拿出来,递给她一套全新的睡衣,推着她往浴室去,“快去泡个澡!热水已经给你放好了!”
一连坐了四个小时的车,她确实需要泡个热水澡,放松一下身上的疲惫。
赖令瑜脱去宽松的运动装,遮掩的娇躯一览无余地暴露在偌大的镜子前。
她不经意的侧头,就看见了镜中布满欢ai痕迹的身t。
n头还微肿着,泛着红,细细的嗅,能闻到一gu淡淡的药味。
应该是那人在她睡着后抹了药。
脑海中不经意闪过同邢厉yan做到难舍难分的画面。赖令瑜红着脸挡住x前的饱满,将身t浸入浴缸的温水中。
浴室静悄悄的,拍打在玻璃窗上的雨点就显得过于沉重,让人听了也跟着莫名地心慌。
林雨溪备着温水,响起了敲门声。
“这种天气会是谁啊……”
她嘟哝着开门,吓了一跳。
门外的男人,生得高大不说,shill的头发都遮不住那黑沉黑沉的眼睛,跟看不见底的深潭似的。
他穿着简单的黑se短袖,sh嗒嗒地贴着皮肤,使身上蓬b0有力的肌r0u更为惹眼。
本该狼狈的样子放在这个男人身上却有种颓废的美感。
林雨溪见惯了各式各样的男人,但像他这样极品的真不多见。
她靠住门框,轻轻撩动颈侧的头发,冲他抛个媚眼。
“帅哥,找谁呀?”
男人不为所动,目光也没在她身上过多停留且绅士地始终与她保持着特定距离。
“你好,我找令瑜。”
知晓他的来意,林雨溪立刻收起那副妖娆的模样,皱眉问道:“你是谁,找令瑜做什么?”
浴室中,赖令瑜看着身上的睡裙发了愁。
为遮住脖子上的吻痕,她特意挑了高领的运动装。可林雨溪给她准备的睡裙,x感不说,还是深v领,x前饱满圆润的nzi呼之yu出,最显眼的就是rr0u上被疼ai过的痕迹。
她要是这样出去,林雨溪一眼就能看出她昨天都做了什么好事。
赖令瑜正站在镜子前纠结,浴室的门就响了。
“宝贝!有人找!你洗好了吗?”
“找我?”
谁会来这里找她?
赖令瑜没想那么多,套了运动上衣,拉开门一眼就见到站在门口浑身狼狈的男人。
她愣住了,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堂哥告诉你我在这里的吗?”
好像除了蒋盛晨,没人知道也没人会告诉邢厉yan她在哪儿了。
赖令瑜一时间顾不上林雨溪八卦的眼神,将她推进卧室,“你先回房待会儿!”
关上卧室的门,她在原地停留一会儿,转头到浴室取条毛巾,指了指沙发,“关上门,进来说吧。”
熟悉的气息袭近,赖令瑜攒了攒手指。
刚刚淋过雨,邢厉yan怕将身上的凉气过给她,就坐得远些,只轻轻握住她一只手。
“发现你不见的时候,我快急疯了。”
他声音嘶哑得不像话,犹如锉刀在磨铁器一般。
头发上的雨水顺着鬓边滑进他的衣领,将短袖洇得更加sh透。
赖令瑜ch0uch0u手,“你先放开。”
邢厉yan望着她慢吞吞松手,眼角红红的。
她避开了那双看过之后,可能会使她动摇的眼睛,将毛巾盖在他头顶,r0u擦着洇去上面的水分。
在头顶动作的双手非常轻柔,就像她本人一样——暖暖的,软软的。
邢厉yan不禁蹭了蹭她的掌心,声音放得很轻,“令瑜,我们谈谈吧。”
她继续着手上的动作,“你想谈什么。”
“我答应见倪蕴,是有些事需要处理,除此之外我跟她没有任何瓜葛。”
原来蒋盛晨全都告诉他了。
赖令瑜睨他一眼,“她挽你手,为什么不躲。”
那天的情况还历历在目。
倪蕴是极少数知晓他过去的人。若非她以赖令瑜威胁,他根本不会去见甚至答应她提出的条件。
那时她不由分说地扑上来,即便回过神他很快推开了,但仍然觉得非常厌恶,“你可能不相信我这套说辞。头天晚上害你伤心,我当时一直在想该怎么解释,弥补,没料到她会突然做出那种行为,但我很快推开了。这是我的问题,对不起,令瑜。”
毛巾渐渐变得sh重。赖令瑜听完他的解释似乎没有什么明显的反应。她拿下毛巾,捋了捋他的头发,淡淡嗯了一声,“好了,你可以走了。”
她起身要去浴室放毛巾,邢厉yan慌忙捉住她的细腕,语气中夹带着恳求,“令瑜……”
这人一